你好哇!

你好哇,徐小姐。

很喜欢王小波这样写信的开头,很简单的一句问候,这样一句问候包含了多少思念啊!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好哇(好想你)!

有点后悔没早点看到他用心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信,尽管曾好多次从某人口中得知,可我却拖到如今才想着把这些翻出看看。不得不说,确实写得乱七八糟,这是我最中肯的评价了。毕竟想到那个占据自己所有内心的人,能清晰的说几句话已算是不错了。

比之王小波,我只能算是难以相提并论了。当然,仅限于文化造诣方面。我可不能像他那样随口就引经据典的,一会儿是雨果,一会儿又是契诃夫。他可以从幽冥讲到肉麻,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样一个奇妙构造,真佩服李银河还能和他互相以信的方式交流下去。

除去文学造诣,我和他也算是难分伯仲了。他想念李银河时也会写诗,也知道自己的诗一塌糊涂;他也会因为李银河生气就胡思乱想,然后乘着在气头上写一些胡言乱语,事后又希望被原谅;他也会谈及自己的人格缺陷,双重人格?和我很像呢。对待那些假谈高尚的,会冷嘲恶毒。只有对心里的那个时,才会显得无比温柔。我们都不只有冷漠,只是想把自己的所有温柔留给最想给的那个。

可是有些事情,我又远不及他。他可以无所顾忌的说爱李银河,尽管分手了也任然爱着;他不会因为自己被叫“骆驼”就自卑,还会因此窃笑不已(说实话我也笑了);他总能说出自己稀奇古怪的观点,还说得如此津津乐道;他会保证用他坚定的语气保证,他这一生所爱的天使只有她李银河一个人……这些,我都不及他,远远不及。

总之我和他很像,又很不像。

我多希望也能像他一样,每天都能在日记或者是信中问候一句“你好哇!”我所有的思念啊,偏偏被我埋得那么深,深埋在我自己都找不到的心里某个角落,任其发酵,生霉,直至腐臭。不得不说这样一个过程是压抑的,憋得我脸都绿了,整天就绿着个脸还不得不每天逢人必笑。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真的不用笑,我自己都憋着的,所以你不许笑我。

我是真的想你,可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甚至我连一点关于你的痕迹都找不到了。也有我不敢去找的因素吧,不管怎么说我不打扰你应该对你就是最好了的吧!

我真的想,真的真的想对你说一句,只说一句话:

你好哇,徐雪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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