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中。(2)

                  讀三毛的書《萬水千山走遍》

跟着作者的腳步和眼目,我們瞭解了哥斯達黎加這個地廣人稀,局勢安定,氣候溫和,人民友善真誠的國家。它着實是一片樂土。是青鳥安家的地方。

有那麼一刻,作者都快要屈服於那片安閒與踏實的土地的誘惑,從此做一個農婦了。但終究她知道自己的夢想和追求。

安適和穩定並不適合每一個人。


第五篇:美妮表妹

巴拿馬紀行

是作者經過巴拿馬時,與美妮表妹一家人在異國他鄉相聚的點點滴滴。

十年未曾謀面的表妹已從一個留着長髮、文靜不語的女孩,成了一個短髮微胖戴眼鏡的婦人。

她變得開放、坦率,待人說話直來直去,真誠又實在。這一切都是在異鄉艱苦的環境下塑造和打磨出來的。

環境和時間在無形中雕刻着每一個人。不由得想,現在的我們,是十年前那個想成爲的自己嗎?我不敢回答~

記得有一句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作者這次與表妹在異鄉的相見,更覺彼此間情誼的深厚。表妹一家人及那裏的中國同胞的熱情款待都讓作者滿含感激與愧疚之情。

正如文中所寫:“載不動的同胞愛,留在我心深處,永遠歸還不了。巴拿馬因爲這些中國人,使我臨行流淚。這沉重的腳蹤,竟都是愛的負荷。”

有時候,不打擾,不代表不牽掛、不重視、不珍惜或不愛,只是想不要給對方添麻煩。遠遠的望着,知道對方好,也許是最輕鬆的方式。

但有時候恭敬不如從命,讓對方的愛有施予的對象,也是讓對方開心的方式。愛人本身就是一種美好的感覺,並不都是疲累。

也許在人際關係上不需要過分的小心翼翼,才能真正體會更多的情誼。才能體會到更多的自由,而不是束縛。但還是因個性而異。


第六篇: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地方

哥倫比亞紀行

書上介紹哥倫比亞是一個“強盜國”,作者在從機場到旅館的計程車上就領略了一二。

接下來旅館的私自漲價且是翻倍漲,被迫搬往他處,路上又遭司機的隨意漲價。

看見街上每一個人緊緊抱着他們皮包的樣子;買餅時,小攤販多收了錢,不但不找錢,餅還都不給了。

這些不誠實的例子數不勝數。無不印證着“強盜國” 的稱號。

但它又是作者所形容的,“一路旅行過來最堂皇而氣派的都市。”

身處哥倫比亞這個國家,人就不由得收緊了內心,處處提防着外界的一切。它的外表與內在的不和諧統一,給人一種惶惶不安的感覺。

助手米夏一個下午兩次被警察抓往警局,又有幸被釋放;出境竟然有機場稅,且高達三十塊美金一個人;飛機場領出哥倫比亞來的行李時,每一隻包包都已打開,衣物亂翻,鎖着的皮箱被刀割開大口,零碎東西失蹤;

那就是哥倫比亞,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地方。


第七篇:藥師的孫女——前世

厄瓜多爾紀行之一

因爲從心底裏作者總覺得自己前世是一位印第安人。所以來到厄瓜多爾的安第斯山脈的高原上,這個有着純血統印第安人居住的地方,她就有一種歸鄉的感覺。

這裏青草豐盛、天空常藍;這裏有歡喜的駱馬和牛羊;這裏可以坐在小屋門口的石階上,看湖水和雪山在寂靜平和的黃昏裏隱去;這裏有一個關於“心湖”的故事。也是一個關於前世的故事。

故事裏有老藥師和他的名叫“哈娃”的孫女。

“哈娃”像極了作者設想的前世,後來作者在與印第安人一同居住時就用了“哈娃”這個名字。


第八篇:銀湖之濱——今生

厄瓜多爾紀行之二

這次,作者來到了一個有湖的村莊,與那裏的印地安人,共同生活了幾日。也許真的是有前世的淵源,那裏的居民竟視她爲同血統不同族的人。與她親切友好的朝夕相處。

環境有着不可小覷的威力,它可以讓人在投入它的懷抱時,或感傷,或愉悅;也可以讓人體驗到歸家的親切感,或是離家的漂零感。

就在那個世外的世外,那個偏遠的有着“銀湖”的高原上,作者覺得真正是回到了前世的故鄉。

在那裏她心靈被自然感化,情緒被當地的居民所感染;在那裏她淨化掉心中的千愁萬慮。

在那裏,她的心思,簡化到零。


第九篇:索諾奇——雨原之一

祕魯紀行之一

祕魯的古斯各,用作者的話說:“這個城市的本身和附近的山谷值得看的東西太多。”

她們打算去“瑪丘畢丘”——一個失落的印加城市。

去之前,在城市廣場上遇上一位來自荷蘭的女孩,她遭遇着同作者剛到那裏時一樣的嚴重的“高原反應”——當地人也叫它“索諾奇”。

彼此認識後,一致認同她們前世曾相識。

多麼強烈的第六感,我想大千世界,我們偶爾也會對於一個陌生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對吧。

而最讓人感動的是她們之間的 “了悟” ,也許這是有心傷人之間的一種默契吧。

相處的十天裏,兩人從不互相訴說,但深懂彼此的傷痛和難過。然後,不道別的離開,相忘於江湖。

多好,像風過無痕,無負無累,只是生命的那些可回憶的日日裏,一定有你。

也喜歡作者在那裏與朋友的相處方式,“合得來,又不特別安排纏在一塊。”實在是一件好事。

彼此有連接,又有距離,親近又不膩味。

旅行最打動人的可能不是絕美的風景名勝,而是遇到的那些永遠值得懷念的人。


第十篇:夜戲——雨原之二

祕魯紀行之二

祕魯屬於熱帶雨林氣候,常年的雨滋養了山林草木,但也造成了洪災、疾病及諸多不便。

在等待雨歇火車通的日子裏作者和米夏看了一場印第安人表演的夜戲。

在廣場上,被兜售票的那個男人的辛苦和真誠所打動,就買了三張戲票。在身體不適,大雨嚴寒下,勉強去了戲院,卻不知,諾大的戲院裏,觀衆只有她和米夏。

參加演出的人共十七人。出於對作者那九美元的誠信,即使只有她們兩個觀衆,演出也是認真而完整的進行了下去。

通過本地的一位太太,作者得知賣票的那個中年男人爲了心中的夢想組建了舞蹈團,“賣光了田產,一生就想吹笛子給人聽,知道沒有人只肯聽他獨奏,才組了一個舞蹈團,太太小孩都快餓死了。”

那場戲的最後是那個中年男人的吹奏,他閉上了眼睛,將自己化爲笛,化爲曲,化爲最初的世界,在那裏面,一個神祕的音樂靈魂,低沉緩慢地狂流而出。

他的笛聲也是一個沒落印地安人悲涼的心聲。

那次演出,也是他最後一次把自己所執着、所熱愛的笛聲分享給大家聽,因爲窘迫的生活已經無法再讓他只是吹笛了。

不由得痛心的想,人又怎能隨心所欲,對夢想的追求不是單有一顆火熱的心就可以實現,外界的藩籬無不拖着後腿,潑着冷水。在現實面前,很多時候只剩下無奈和屈服。

一種悲憐與同情感油然而生。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