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了擡耷拉的眼鏡,
在悶熱的樓道口沉默等待着什麼,
在地上磨蹭着潔白的球鞋,
隔壁的空調外機發出蒼蠅般的熱情聲使我望見未來。
也許,
沒有任何理由,
沒有任何意義,
但我卻自然的壓低帽檐擋住我流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