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針裏的藥液,混入我的血管
像一股冰涼的清泉,流入乾咳的喉結
恍惚裏我走在漫漫的沙漠
無邊無際的暗黃如同孤獨染色
我始終相信是風沙暫時迷住了眼睛
緊閉一刻後睜開,會在我所熱愛的城市
城市儘管冰冷,但不致命
自始自終沒能做好準備
我只好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沙地裏寫下一個名字
誰能保證明天太陽是否乾燥炎熱
黑白無常不是請吃一頓飯就能留情
這樣,我走後,如果風沙尚未撫平
有人會看到沙漠裏的疤痕
會好奇那個名字的主人
帶着名字去找她,當是替了我看看她的近況
但是
一定不要告訴他我的消息
女孩的傷口,不能被重複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