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養豬仔

作爲一名不是太標準的程序猿,還是得多注重自己的生命,下面一段話是我從簡書上面複製的,講述的是在國內混得不太好的程序員去東南亞,柬埔寨的事情,很多人會說國內不讓做賭博,博彩,國外合法等等,所以很多程序員都去了國外不是很發達,但離中國又不太遠,薪資比你在國內要高,但高的有限度,在合理範圍內。所以就去了柬埔寨等,可結果呢: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殺豬盤”

它比PUA更可怕,

比網絡詐騙更難察覺,

它是一種以愛情之名進行的騙局,每一個被騙的女人都是傾家蕩產,負債累累。

“殺豬盤”的操控者不在國內,他們大多潛藏在東南亞國家,追蹤困難,抓捕也難。

他們是非常龐大的組織,

將詐騙進行產業化運作,每一步都深思熟慮。

他們把受害者叫“豬”,

培養感情叫“養豬”,

詐騙叫“殺豬”……

也就是說,很多時候你在網上遇見的人,對方不是一個真人,而是正在引誘你進入地獄的誘餌。

這到底怎麼回事?

今天我們來聽聽一個“殺豬盤”親歷者的講述吧~

相信看完以後,你一定明白什麼是“殺豬盤”,它有多可恨,我們又該如何防禦。

 

時間匆匆如流水,轉眼,又到了一年的畢業季。 

成千上萬的畢業生涌入社會,頂着烈日,四處奔波,只爲求得一份好工作。 

但社會的複雜,是初出茅廬的大學生無法想象的。 

面對各種高薪的誘惑,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要像我當年一樣,身陷囫圇,難以脫身。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了,但回想起來,我仍心有餘悸。 

那時我即將畢業,作爲一個熱血男兒,胸懷着遠大的抱負,想要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正當我糾結,選擇北上廣中的哪一座城市時,曉曼卻幫我找好了另一條路——出國。 

不過並不是歐美國家,而是離中國並不遠的柬埔寨。 

她說她的表哥在那邊做網絡推廣,一個月底薪雖然也就五千,但是提成相當可觀。好好做的話,一個月兩三萬沒有問題,而且機票、簽證、吃住全包。 

噢,忘記和大家介紹了,曉曼是我的女朋友。 

我們高中就是同學,那時我雖然對她有些好感,卻因爲害羞,始終沒能向她表白心意。

後來一畢業,大家就分道揚鑣了。我去了武漢念大學,而她留在了本地。 

大學眼花繚亂的生活,讓我慢慢淡忘了對她的感情。

我和同校的另一個女生在一起了,轟轟烈烈地戀愛了兩年,最後還是無疾而終。 

大四的那年,我因機緣巧合,參加了高中的同學聚會,也再一次遇見了曉曼。 

她化了點淡妝,穿着無袖式波點連衣裙,細細軟軟的長髮搭在白滑的香肩上,看上去女人味十足。 

我再一次對她心動了。 

後來,我添加了她的聯絡方式,一有時間便和她聊天,每天挖空了心思逗她開心。

兩個人漸漸走到了一起。 

一轉眼的時間,已經和她在一起快半年了。我們約定好,一畢業便搬到一起,建築我們二人的小世界。 

我知道,柬埔寨並不是什麼發達國家,對於那邊混亂的情況,我也略有耳聞。 

若是一般的朋友讓我過去,我肯定會心存顧慮。但,是自己認識多年的女友介紹,我完全沒有懷疑。 

況且那邊的薪資待遇,實在令我心動。我想着,頂多是條件艱苦了一點,只要我咬牙熬個兩年,也能存下一筆小錢了。

於是我興沖沖地,就和曉曼飛去了柬埔寨。

 

我們一路從武漢的天河機場,坐到了昆明的長水機場,又從長水機場,坐到了西哈努克機場。 

行程是曉曼表哥安排的,機票的錢,也都是曉曼的表哥出的。 

我那時心想,曉曼的表哥還是挺可靠的。 

可她表哥剛接到我們,便說,這邊的治安不好,小偷氾濫,最好把錢包和護照交給他保管。 

 

我覺得有些奇怪,如果治安不好,不應該是讓我們把錢包看好嗎?怎麼提出讓他保管的奇怪建議。 

正在我猶豫之際,曉曼直接掏出了自己的錢包,遞給了表哥。

我只好把護照也遞給了表哥,然後笑着說,錢包偷不偷無所謂,反正也沒帶什麼錢。 

曉曼的表哥沒多說什麼,只是關心我們一路飛來累不累,還領着我們上了他的車。

就在我懸着的心剛要放下來的時候,車子卻被當地的警察截停了。

警察敲了敲車窗,示意讓表哥將車窗搖下來,然後伸了伸手,說了句柬埔寨語。 

說了什麼,我倒是聽不懂,不過我猜,大概的意思應該是讓他出示駕駛證。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在我的想象之外。 

曉曼的表哥從車裏的手套箱中,掏出的並不是汽車駕駛證,而是兩張鮮紅的人民幣,然後滿臉堆着笑,遞到警察的手裏。 

警察面無表情地將兩張紙幣,快速地塞進上衣的口袋裏,接着便放行了。 

我有些驚奇,忙問是怎麼一回事。 

曉曼的表哥笑着說,自己出門走得急,忘帶駕駛證了。不過這邊被抓到無證駕駛也沒有關係,只要給兩百塊錢就可以了。 

原來這座城市的警察,是可以用錢收買的。

我轉頭看着窗外,城市的街景,在我的視線中飛快地倒退着,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後來,事實也證明了我的預感是對的。 

 

我和曉曼下車時,已經到了郊區。 

郊區的環境很惡劣,四周堆積着垃圾,滿天都是灰塵,空氣中還瀰漫着熱熱的機油味。

在我們面前是一棟簡陋的樓房,那樓房一共三層,一層四個房間。

看起來有點像是高中時的學生宿舍,入口不僅有一道鐵門,走廊上也安上了鐵柵欄。 

柵欄上掛滿了衣物,看樣子,應該住了不少人。 

這時,迎面走來了兩個男人,一個和表哥年齡看起來差不多,另一個年齡稍大,看起來差不多四十左右的樣子。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一個叫鄧建,一個叫劉偉,都是這裏的老職員。 

鄧建和劉偉都很熱情,將我們手上的行李都接了過去。

一邊說着歡迎加入這個大家庭,一邊引我們直接上了二樓,將我們安置在左側的第二個房間。 

房間和外面看起來一樣簡陋。地上沒有鋪地板,不知有多久沒打掃過,黑漆漆的,看起來很髒。

屋裏的空間很小,只放得下兩張牀,和一張掉了漆的木桌。 

房間裏沒有衛生間,表哥說宿舍的每層都有公共衛生間和洗漱間。

 

聽到這裏,我靈機一動,藉機稱自己正好尿急,便跑向走廊的盡頭。 

廁所的門上沒有寫男女,我直接推開了門。

果然和想象中一樣髒亂差,一陣陣令人窒息的味道迎面而來,令人作嘔。還有幾隻肥膩的蒼蠅,四處飛舞着。 

衛生間裏空無一人,我趕緊從錢包裏掏出了三百塊錢,塞進自己的鞋墊裏。

其實從下飛機後,表哥奇怪的話,讓我開始起了疑心。

現在這樣混亂的宿舍環境,更讓我猜想自己是不是,已經進入了傳銷的窩點。 

我在網上看過一些案例,一般進去後,那些人都會把受害人的錢包奪去,讓他們沒有機會逃走。 

所以,不管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藏一點錢在身上,總是沒有錯的。 

回到房間後,表哥和那兩個陌生的男人,並沒有想我想象中一樣,直接奪走我們的錢包。而是帶我們出去吃了東西,還順便買了些生活必需品。 

如果是傳銷的話,應該不會放人出來吧?難道是我多心了? 

那天夜裏,我抱着曉曼,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了第一個晚上。 

 

第二天大清早,表哥和昨天兩個男人,敲開我們的房門,要帶我們去工作的地方。

其實也就在這棟樓的對面,兩棟樓之間只隔着一條道。 

這棟樓也是四層,一樓門窗緊閉,而二樓纔是辦公的地方。 

我看門口掛着“華易電子商務有限公子”的牌子,工作區也有四五十個人正對着電腦辦公,倒有幾分像是個公司的樣子。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和傳銷並不一樣。 

傳銷是把人圈禁起來,讓他們發展下線人員,以換取利益。而這裏卻是逼着我們打“黑工” 

一開始我還雲裏霧裏,心裏總抱着一絲僥倖。

我們培訓了三天,每天聽着老師激情滿滿的演講,覺得自己也像打了雞血般的熱情。 

到了第四天,開始實操了。

我才漸漸明白這家所謂的公司,其實是大型東南亞殺豬盤。 

我們每天在各大交友網站裏,尋找大齡單身青年。通過添加對方的微信,慢慢培養感情。他們說這叫“養豬仔”。 

等聊了兩三個月了,聊出來感情,便預示着“豬”已經養肥,隨時等待着被宰了。 

他們會告訴網絡另一端的“豬仔們”,自己掌握了一種彩票的走勢,建議他們也試試看,然後甩給他們一個二維碼。 

掃開二維碼,會出現一個粗糙的頁面,上面列着幾個博彩的遊戲。

一開始,跟着他們提供的“走勢”,確實會小賺一筆,但等投入的錢超過三萬時,裏面的錢,便再也取不出來了。 

他們會告訴“豬仔”,平臺是偶爾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必須要繼續往裏充錢,到達一定的流動金額就能提現。 

天真的“豬仔”們,爲了裏面的三萬塊錢,會火急火燎地往裏砸錢。

少的,砸個幾萬,就覺得不對勁了。多的,砸了幾十萬,上百萬也有可能。 

瞭解了實情後,我說什麼也不幹了。

這是詐騙,而且專門騙的還是中國人的錢。 

我和曉曼說,我們回國吧,做網絡詐騙是違法的。 

 

曉曼倒是不以爲然,笑着說,放心,我們不會被抓的。我們公司每年會給一個億左右的保護費,所以不會出事的。 

我聽了目瞪口呆,一個億,那是多少同胞的血汗錢啊!這種不乾淨的錢,我寧願不掙。 

我苦口婆心的勸了很久,可曉曼就是不爲所動。

她說表哥去年一年就掙了三十多萬,在這裏做一年,頂回國做十年。還勸我,不要太固執了。 

我聽了一肚子火說,你不回去我一個人回去! 

只是剛走到公司樓下,就被鄧建和劉偉截了下來,兩人一左一右將我架進了宿舍裏。 

我這才知道,只要你願意同流合污,那這個地方便是個能讓你小賺一筆的公司。但要是你冥頑不靈,那這個地方,就會變成你的監獄。

 

我被關在宿舍里長達19天,他們不僅收走了我的錢包,還派劉偉和鄧建輪流看守。

每天培訓老師會過來一趟,給我瘋狂洗腦。 

在這19天裏,只有晚上曉曼回來,我才能吃上一頓。

白天餓了,就去衛生間裏喝自來水。

每天餓得頭暈眼花,整個人輕飄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曉曼看着我瘦的不成人形,心疼地說,你還是跟着大傢伙幹吧,我怕你這樣熬過去,身體會受不了。 

我心裏恨得不得了,心想着要不是你,我能來這樣的鬼地方,脫不了身嗎? 

但我不能這樣說,畢竟曉曼也是受了她表哥的蠱惑,才變得是非不分。而且多虧了她,我這段時間纔沒有餓死。 

我示好地將她擁進懷裏,拖着哭腔說,曉曼,我真的好想回家,你幫我向表哥求求情,好嗎? 

曉曼半天沒說話,最後還是有些於心不忍,只好說,我明天試試吧。

 

我心中大喜,這下回家有望了! 

第二天,曉曼下班回來,我滿懷期翼地問她,表哥怎麼說。 

曉曼支支吾吾地說,要回去也可以,不過要交兩萬塊錢。

我的心一下跌到谷底。

 

這幫人也太黑心了,帶我來的機票不過兩千多塊,現在我要回去,卻讓我交兩萬!

我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哪裏有兩萬塊錢? 

如今自己深陷泥潭,又實在不想告訴父母,怕他們會擔心自己的境況。 

於是我心一橫,對曉曼說,這個地方我實在呆不下去了,我就算逃,也要逃出去。 

誰知曉曼一臉驚恐,忙捂住我的嘴,讓我不要說胡話。 

她說五個月前,有個17歲的小男孩,從這裏逃了出去,因爲身上沒錢,躲到了某個地方。

結果被公司抓了回來,折磨了一個多星期,最後扔下樓,死了。 

警察來立案,只說是自殺,後來也不了了之了。 

我瞬間不寒而慄。 

對於曉曼的這番話,我是完全相信的。

在這個混亂的國度,只要給足錢,法律不過形同虛設。

在生命面前,兩萬塊錢算得了什麼,如果我再不想辦法回去,或許我就是下一個冤魂! 

我和父母打了電話,沒說自己被關在了柬埔寨,只是說自己的一個朋友出了意外,想借他兩萬塊錢幫他治病。 

父母倒是痛快答應了。接着又問我在外工作怎麼樣?順不順利?那邊環境怎麼樣?有沒有按時吃飯? 

我站在樓道里看着柵欄外的圓月,強忍着淚水說,都挺好的。 

 

一收到父母的匯款,我就按照曉曼表哥提供的賬號,轉了過去。 

沒過多久,表哥便過來了。我以爲這場噩夢就此結束,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可沒想到表哥只是隔着柵欄,將我的護照扔了進來,全然沒有放我的意思。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騙了,他們從來都不打算放我出去。 

無邊的恐懼感與絕望感,幾乎叫我吞沒,我該怎麼辦,是選擇寧爲玉碎,不爲瓦全?還是與他們同流合污,求得一絲生機? 

我就像關在牢籠裏的孤魂,整天呆在宿舍裏四處遊蕩。

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幹違法的勾當。 

我去求曉曼,可曉曼說她人微言輕,說了也不頂用。還勸我早日和她一起,好好上班,既不用吃苦頭,還能大賺一筆。

 

我知道她已經中毒太深,說什麼也不頂用了。

擺在眼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和他們一起工作,要麼繼續留在這裏,被人囚禁一輩子。 

很顯然,這兩條路我都不想選。我想逃! 

五個月前,17歲的男孩既然能逃出去,那這個宿舍一定有能出去的辦法。 

在我的鞋墊裏,還藏着三百塊錢,那是我唯一的希望。

只要從這裏出去,一路打車到機場,上了飛機,他們就再也不能爲所欲爲了。 

於是我每天晚上都在宿舍裏遊蕩,尋找逃出去的辦法。 

而這個辦法,最終還是被我找到了,只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在二樓的衛生間裏,有一扇小窗,是專門用來通風的。

因爲是在二樓,他們大概猜想,應該不會有人敢從這麼高跳下去,所以並沒有封上鋼條。 

我唯一的出路,便是從那個狹小的窗戶口跳下去,才能博得一絲生機。 

那窗戶口離地面大概三四米高,從那裏跳下去,只要不是頭部着地,應該不會死。 

 

夜深了,曉曼在一旁睡的正熟,整個宿舍樓只有此起彼伏的鼾聲。 

我輕手輕腳地,拿起自己的枕頭。

那是來的第一天,曉曼在超市爲我挑的。她笑着說這枕頭蓬鬆柔軟,我睡起來舒服。 

我其實有些捨不得曉曼,她是個挺不錯的姑娘,漂亮、開朗、善解人意。

可她卻被錢財迷住了眼睛。 

本來也想帶她一起走,可一方面我知道她一定不會跟我一起走,一方面也怕她告訴了表哥,打草驚蛇。 

走廊上很黑,我蹲着身體,一步一步向衛生間邁進。 

趁着衛生間沒人,將枕頭從窗戶口拋了出去,接着雙手一撐,想要把自己撐起來。可是長時間沒有沒有吃飽飯,餓的自己渾身無力。 

我不敢放棄,試了幾次,終於撐了起來。

我坐在窗沿上,雙手緊緊得扒住窗框,身子再慢慢地探下去。

直到身子完全伸直,我才一鼓作氣的跳了下去。 

很不幸,枕頭的位置偏了點,我的右腳直接落在地面上,又因爲重心不穩,狠狠地摔了一跤。 

腳踝傳來鑽心的疼痛,比背部的鈍痛要強烈的多。

可我不敢停下來,如果他們聽到動靜,跑出來抓住我,一切都全完了。 

我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夜裏的出租車很少,我一邊馬不停蹄的走着,一邊跟朋友打電話,請他幫忙買最快起飛的航班。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終於成功攔下了一輛的士,操着不太熟悉的英文,讓他送我去西哈努克機場。 

司機打量了我一會兒,直到我遞給他兩百塊錢,才終於發動了車。 

我在車上惶惶不安,心想着司機如果是公司的人,那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時腦子裏回想起的,都是各種犯罪片。

倍受虐待的人,以爲逃出了兇手的魔爪,結果卻被路上的“好心人”送了回去,最後百般折磨致死。 

不過幸運的是,司機的確將我送去了機場。 

當我走進機場時,眼淚幾乎奪眶而出了,我終於逃了出來! 

 

就在我興奮不已的時候,卻被安檢攔了下來,我看着安保人員嚴肅的面孔,心臟幾乎要從胸口裏跳了出去。

難道他們是要把我送回去嗎? 

我忽然想起曉曼的話,這個國家啊,只要給足錢,便沒有法律。 

我把身上最後的一百塊錢給了他,果然,他立刻就放行了。而我,也順順利利的上了飛機,飛回了昆明。

平安回國後,我纔敢把實情告訴父母,他們一邊責備我,一邊讓我趕緊去附近的醫院治療。 

醫生說我的右腳腳踝骨折,必須要做手術穿釘。

手術很疼,可我卻很高興,因爲自己終於從龍潭虎穴裏逃了出來。 

我在醫院裏修養了兩個月,回到家後,第一件事便是選擇去報警。

幾個月後,警方終於破獲了這場大型跨境網絡詐騙案,將主犯全部抓獲。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兩年,但回憶起來仍然記憶猶新。 

我記得安全着陸的那一刻,我踏在中國的土地上,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儘管我們從小受到的教育,都讓我們熱愛自己的祖國,可我一直沒有具體的概念。 

但這一次,我才刻骨銘心的瞭解到,能生活在中國這個安全又美麗的國家,我們是何其的幸運。 

我爲生在這個法律公正,人人平等的國家,而感到驕傲。 

我爲自己是一名中國人,而感到驕傲。



作者:周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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