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便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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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書作者:石巖磊簡書


我不是很喜歡搖滾,感覺有些吵鬧,對中國內地搖滾音樂歌手許巍知道的也不多,當今天無意間看到一篇名爲《許巍的感情經歷》的帖子時,被其中的內容深深地打動了,一口氣讀完後,竟感動得淚流滿面。

1968年出生於西安的許巍,16歲時就愛上搖滾,1990年從部隊復員後開始了職業吉它手的生涯,短時間內就創作出上百首歌曲,在當地小有名氣。許巍和當兵時的戰友袁楓結婚不久,便撇下妻子孤身一人到北京闖蕩,然而音樂之路並非坦途,他的北漂生活十分窘迫,工作上安穩順利的袁楓默默地支持着他,給許巍增添了堅持下去的勇氣。

隨着2000年《那一年》專輯的發行,許巍終於迎來了事業上的轉機,迅速竄升爲那個時候炙手可熱的搖滾大佬,可紛至沓來的狐朋狗友將他辛辛苦苦掙來的300萬元迅速地掏空了,當他急需資金時,沒有一個曾向他借錢的人肯出手幫忙。許巍陷入了信任危機的泥潭,整個世界似乎都崩塌了,他對人生失去了信心,開始沉迷於菸酒,再也無心去做音樂,整天關在租來的房子裏面醉生夢死,最後患了重度的抑鬱症,並伴有嚴重的失憶症狀,許巍簽約的公司要送他去精神病院。

“他只是抑鬱,不是神經。你們給我找輛車,我帶他回西安。”袁楓執意要將丈夫帶回家,分居八年以後,兩人終於以這種方式在西安團聚了。袁楓給單位打了個言簡意賅的電話:“我丈夫病了,我得在家照顧他。他的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我辭職!”醫生再三叮囑,抑鬱症患者需要經常與人溝通,袁楓便用盡渾身解數去纏着許巍,有時唱許巍的歌,有時問他還記不記得當年在部隊的事情。從來沒有接觸過吉他的袁楓,學習了一點最起碼的入門知識,就開始彈給丈夫聽。

爲了能讓更多的人來陪許巍,袁楓跟從未接觸過的娛樂圈打起了交道,她根據許巍手機裏的電話號碼,一個個跟他們聯繫,可大部分人找藉口推脫了,當她撥通臧天朔的手機時,得到的回答是:“我騰出半個月的時間在你那裏紮下了,別的人我來發動,你就放心吧!”臧天朔果然帶着一車人來了,除了人還有一大堆樂器,一聲吆喝,大夥就操練開了。袁楓更是忙着買菜做飯照顧這幫人的飲食起居。

精誠所至金石爲開,許巍的病情明顯好轉,兩年後除了得病期間的情況想不起來,其它大部分記憶得以恢復,執着於音樂的他又要去首都發展,袁楓堅持要一起去便於照顧愛人。復出的許巍再次震驚歌壇,他又在盛名之下有些飄飄然,整日忙於應酬,天天下半夜才能回家,最後還覺得袁楓是個累贅,要送她自己回西安。臧天朔知道此事後,照着許巍的下巴就是一拳,大聲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爲了你吃了多少苦?你現在病好了,就把她扔腦後去了?”

臧天朔把當初在西安用DV拍的片子放給許巍看,把那段許巍遺忘,而妻子從未提及的時光講述了出來。那天下午,許巍下午4點就回家了,帶着在超市買的菜下了廚房。當熱菜擺上桌後,許巍開了瓶白酒倒了兩杯,端起來敬妻子:“對不起,我是個不知好歹的混球,竟然忘記了你對我最好的那段日子。別走了,給我個機會,我會讓你覺得你這些年來的苦沒有白吃,好嗎?”袁楓流着眼淚笑了。

我不敢斷定這篇文章所述內容完全真實,但我的眼淚卻是千真萬確的,搖滾雖仍然沒有激起我的好感,但是,搖滾歌星背後的那個女人讓我無限敬佩。但願許巍的歌是他的真情流露:“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你在我的心裏永遠是故鄉。你總爲我獨自守候沉默等待,在異鄉的路上每一個寒冷的夜晚。總是在夢裏我看到你無助的雙眼,我的心又一次被喚醒。那些無助的夜,我漫無目的地走。那些無助的夜,你牽着我的手……”

轉載來自簡書原創作者:石巖磊簡書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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