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槐花白
穿過整個流火的七月,站在八月肩頭眺望,夏天只剩下一個尾巴。
你從哪裏歸來,那一座城是否還有你殘存的溫度。夜色浪漫,於花間月下沏一壺茶,細細說與我聽。
一池荷色,滿塘心事。那一雙星星沒有點亮的眼睛,卻深藏着山長水迢的九曲十八彎。你不說話,故事就傾瀉而出,璨若流光。
偷了一片月,嚐到歡喜。剪一縷光陰,系在腕間,風徐來,夜生香。
花不常好,世無長樂,寂寂人生未央,若得半日閒適,不必把盞言歡,亦自成風情。
一日又生一日,林野悠閒,逸緻雅趣。掬一捧山間的小溪水,便把清涼的問候留住。叮咚聲遠,夏的熱情復又燃起。
趁餘溫未退,日光尚好,親愛的,將陳年舊日子輕輕翻開,在生命的繩索上晾曬一晌吧!如此,所有冰冷潮溼的記憶便能溫潤起來,重新生長成恰到好處的姿態。
一枚自以爲是的神經質,一個善感訥言的文藝女中年。
願以文字溫暖餘生,願用真心呵護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