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邊的乞丐,該施捨零花錢嗎?

      現在有這樣一個現象,碰到乞丐了,我們應該施捨還是不應該施捨?每個人都有善良心軟的一面,碰到了乞丐可能也會多少給一點零花錢。只是這種天性的善良,已經被乞丐利用,他們抓住“商機”,善於利用公衆的善良,不惜違背社會最基本的誠信原則。爲了金錢的利益,他們爲博取同情,編造自己的“不幸人生”和“苦難經歷”。

      記得我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在學校就曾這個話題開了一個辯論會。針對街上的乞丐的,我們到底該怎麼看待?我們從晚上七點一直到九點,激烈討論了兩個多小時。其實這已經不是施捨與不施捨的問題,而是社會現象,人們內心本質的良知拷問。我有時候也會迷惑,看到路邊的乞丐,該施捨零花錢嗎?

      記得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不知道是真是假,是說一個乞丐有三個兒子,他在北京乞討,給三個兒子各買了一套房。這個故事可能真可能假,且不去討論,但是這種現象不得不說確實是存在的。有部分乞討者白天跪地乞討,晚上喝酒吃大閘蟹,月收入過萬,他們有車有房。白天是令人同情的“救助者”,晚上是高高在上的“老總”。

        突然想起了現代青年詩人亓仲輝所做的一首小詩《路過天橋》:

        “跪着的

        躺着的

        趴着的......

        他們都有一個鐵飯碗

        累了的時候

        就往裏面看幾眼”

      寥寥數字,確讓人不得不回味和思考。

      好像以前還看過這樣一則新聞,記者勸乞丐找一份正當職業,可卻被乞丐反問一個月多少工資,最後還被乞丐嗤之以鼻,讓記者還不如跟着他幹。勸說者反而成了被勸說者,正當的“記者”工作反而在“乞丐”的工作面前變得“卑微”了。有時候會問,我們的社會到底是怎麼了?

      對於乞丐,我看到過這樣一段話,我想這是他們應該深思的:“ 他們必須把人格掰成兩半用,一半寫滿了卑微、悽慘和孤獨,另一半則寫滿了驕傲、優渥所謂的尊貴。人格的分裂、生活的分裂乃至於做人的分裂,不會讓這個羣體感覺到幸福。”

      行走在大街小巷,遇見乞丐不足爲奇,前天是個好晴天,我上午出門,剛路過一個紅綠燈,在街上一個陽光很暖和的角落裏盤腿坐着一個乞丐。乞丐的穿着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破破爛爛,倒是有幾分整潔。頭髮有點蓬亂,上面沾了很多灰塵,可能是坐地上,來來往往的人和車帶動的灰塵吧。絡腮鬍子,快佈滿了臉,一個鼻子挺立在滿臉毛髮之間。我之前見過很多路邊乞討者,有白髮蒼蒼的駝背老人,有肢體殘疾行走不便的中年人,甚至還有流浪的小孩子。這個乞丐是個中年男子,四肢健全,除非有其他什麼疾病,萬不得已才乞討,還是真的以“乞討”爲職業?

      他的身子前面放着一個大鐵碗,裏面有很多一塊的硬幣、五塊、十塊的零錢。當我慢慢走進時,乞丐的目光就一直注視着我,流露出專業乞求的目光。彷彿我被他的那種眼神牽引住了,我無法拒絕那種目光,我的心軟了下來,我還是本能的放了兩個一元的硬幣。或許這就是乞丐最“獨到的本領”。善於抓住人們內心最深處最本初的善心。

      不可否認, 有很多老少孤寡,殘病弱罹,他們迫切需要國家的救助,社會的關懷。可是如今很多人不以爲恥地把乞討當做職業,甚至靠此“致富”,這真的讓人難以理解,也讓廣大羣衆心寒。他們混在其中,讓人難辨真假,繼而使得人的善良也變得越來越廉價。不能怪過往的路人眼神冷漠,毫無憐憫之心,因爲他們也怕,怕正在施捨一個家裏已有好幾套房子的人。散播善良,需要我們去辨別,帶上鋒芒,保護自己的同時不傷害他人。

      有人說真乞丐的衣服往往都是常年不洗的,非常髒,根本看不出衣服本來的顏色;假乞丐的衣服儘管也很破舊,但不髒,能辨認出原來的顏色,能看出是清洗過的。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別小瞧了那部分人,他們的演技不比“影帝”差。

      有時候我們會關注那些乞丐的手、腳、臉上都有厚厚的污垢,那是常年不洗澡積攢下來的。有些乞丐則相對比較乾淨,那是有一定的衛生習慣並且有條件保持這種習慣的。有些乞丐晚上睡在大街上,有些乞丐早出晚歸,象上班一樣,白天要錢,晚上不見蹤影。因爲,晚上他們是“成功人士的模樣”。有的乞丐要飯爲主,有的乞丐只要錢不要飯。有的乞丐只是乞討,沒有任何理由,有的乞丐會編造各種理由騙取同情。這些“有的”,或許是我們還能去辨認的餘下的途徑。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只是我們的善心別再在這森林裏一直迷惘了。善良不是廉價品,也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再生資源,這也是造成社會冷漠的一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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