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默

——讀木心先生《哭》有感

我沒去過歐羅巴

沒見過霧濛濛籠罩的尖頂世紀

一些寂靜的草木醒來

一些鳥雀不再終日啼鳴

我想象冬天的海

從巨石苔斑駁的懸崖上

一頭掉下去

羽毛也掉進海里

在片刻,摁住了海的呼吸

我想我一定是掉進了一片蔚藍裏

儘管在旁人眼中

這灰色的沉默的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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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一月

自二月二十日起

全英國晴旱無雨

乾燥造成噩夢樣的氣霧

聖朱理奧教堂附近

冬天尤其顯得壯闊

白鴿,烏鴉,灰海鷗

巨石屹立岸邊

海浪猛擊懸崖

躥躍好幾百尺,化爲白沫

另有一類鬼怪樣的飛鳥撲來

這裏的花都是深紫色的

我倒並不悲傷

只是想放聲大哭一場

                          (哈代)


隨筆: 感覺很久沒有寫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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