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程序裏的死循環
老頭 to 下屬：下午把企業策劃書拿給我看。
下屬 to下屬老婆：企劃書丟家裏了，你下午幫我把它送到公司來。
下屬老婆 to下屬老婆的妹妹：我懷孕不方便，你下午把企劃書給你姐夫送去吧。
妹妹 to 妹妹的家教學生：今天下午不能去給你上課了。
家教學生 to 開始的老頭：爺爺，今天下午你能陪我玩嘛？
老頭 to 下屬：企劃書下午不用拿給我了。
下屬 to 下屬老婆：企劃書不用送了，恩。。。
下屬老婆 to 下屬老婆的妹妹：企劃書不用送了。。
妹妹 to 妹妹的家教學生：今天下午還是要上課。。
家教學生 to開始的老頭：爺爺，今天下午沒有空跟你玩了。。
老頭 to 下屬：下午我還是要看企劃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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