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開車我都覺得不自在…”許文嚷嚷到。
“誒,是嗎,那我坐你車也挺不自在的。”譚靜怡回答道。
“哈哈哈,還行,三年前我開車帶我父母自駕遊,在出城的高速路上最前面突然爆炸,然後連環追尾,當我醒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他看了一眼反光鏡裏坐在後座的譚靜怡。
“你也挺自覺的,明明是成年人,居然自己跑後座去坐。”他繼續說到。
回過神來的譚靜怡說到:“以前習慣了,每次要喊看身份證,乾脆坐後面得了。”
許文點了點頭又說到:“那場爆炸絕對不是車禍事故引發的,新聞也這麼說,第二天就改口了。”
“很抱歉,但還是別說了吧,畢竟…”她看着後視鏡裏的許文答到。
森林的公路上一輛吉普車高速行駛着,城市離他們越來越遠。
一滴水滴在了玻璃上,接着越來越多,漸漸的模糊了視野。
車停在了山腳下的一處廢棄礦坑,僞裝網自動蓋了上去,許文先走了進去譚靜怡也跟了進去。
“其實我們是給國家辦事的…”他說到。
接着向右轉進了一個碩大的辦公室,裏面人來人往,最顯眼的就是紙張和電腦。
譚靜怡不禁感嘆到。
一個帶着眼鏡的男人走了上來,他向許文點了點頭,兩人便走進了另一個辦公室。
“頭兒已經說了,你不是出意外了嗎?但是隻要拿到證據就行,不用管他爆不爆炸,比如拍一下關鍵的照片。”他說到,許文接過他手上的攝像頭照片,“就是這個人嗎?”他問到,“沒錯,他拿走過後就往東走了,最後出現在一個叫‘米舍’的酒吧。”
“你是新人嗎?我叫楊天東,你是?”他伸出手向譚靜怡問候到。
“啊…我是許文的助手,我叫譚靜怡。”兩人握手示意。
一整敲門聲傳來,一個女人推開了門。
“許文?!你居然回來了,我以爲你未來一個月都要在外面呢,誒?這位小妹妹是…”女人問到。
“這是他助手。”楊天冬回答道。
“誒~你還需要助手??”女人又問到。
楊天東笑了笑,退開了。
許文點了點頭回答道:“嗯。”接着他接過了同事的咖啡。
“我叫譚靜怡,是許文助手。”
女人微笑着說:“我叫張敏,是他和楊天東的上司。”
“楊天東是負責我們任務所有資料和策略的,許文就是主要執行任務,他們兩個在我們這裏都是很厲害的幹員,而我就是負責給他們發工資的。”張敏說完點了點頭。
她看了看時間,“時間差不多了,你們先休息,明天準備出動。”
晚上,3人來到了“米舍”酒吧喝酒,因爲兩人有任務在身,所以只點了飲料。
“那我一個人喝酒咯”譚靜怡說到。
兩人點了點頭,楊天東眯着眼睛點了一根菸,“至從結婚過後就好久沒抽過煙了。”說罷,他猛吸了一口。
“那你也是個好男人啊,女兒多大了,我也有很久沒見過了。”許文問到。
“7歲了,等這個任務結了,去我家喫頓飯去?”他說到。
許文點了點頭。
酒吧裏燈紅酒綠,人們熙熙攘攘,有人談論生活的壓力,有人大聲講着葷段子。
“啊!!好吵啊!”
許文和楊天東驚訝的看着譚靜怡,“誒……”兩人感嘆道。
譚靜怡趴在吧檯上說到:“不就是個炸彈嗎……”
人羣突然炸開,有人驚慌失措,有人問起了炸彈,人羣更加吵鬧了起來。酒吧老闆連忙叫大家冷靜。
譚靜怡一把抓住了老闆的衣領說到:“你這酒吧怎麼這麼吵啊,還有,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提着一個公文包到這裏來過?”
吵鬧的人羣中,楊天東一眼看見了一個坐在角落格外安靜的女人,他用肩膀頂了頂許文讓他注意那個人,女人似乎也注意到有人在看她,她突然掏出手槍向兩人射去,楊天東翻下桌去。
“操!!”許文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楊天東並喊到,他衝了上去,人已經堵在了門口,隨後便一把抓住了那個女人並死死的壓在身下。“爲什麼!爲什麼!!是他!不是我!!”許文大聲的質問到。
女人笑了起來“這就是打敗你的方法,你肯定不想失去更多了吧,以前你的父母不就是嗎?你的戰友不就是嗎,現在又是這樣。”她雙手使勁的抓着掐住她脖子的手。
“他都已經有孩子了吧,咳!”
許文的手顫抖着,眼看那個女人已經要死了,譚靜怡一把從後面拉開了許文,他跪在地上,女人摸着脖子一點一點的向後移動着,時不時咳嗽兩聲。
譚靜怡走了上去問到:“你把公文包放哪裏了?”
女人剛伸出手就被四周射出的子彈打死,許文一把拉回了譚靜怡,用背推着倒在地上的楊天東,一點點挪進了調酒的地方。
“手手手,臥槽。”楊天東說到,許文嘆了一口氣,靠在牆上,酒水像雨一樣落在他身上。譚靜怡用一隻手拿出了許文身上的槍,伸出去亂開了兩槍,又縮了回來把槍遞給了許文。
“那個女的死前像指某處,炸彈肯定放在酒吧的某個地方!”譚靜怡大聲說到。
許文和楊天東開始還擊,過了一會兒,槍聲停止,開關車門和汽車開走的聲音出現。
幾人走了出去,看了看屍體。
“這是b公司的人,他們是來找炸彈的。”譚靜怡說到。
“就是買的人。”
幾人開始對酒吧進行了搜索,果然在閣樓找到了炸彈。
“這個女人難道是a公司的人?還是賞金獵人。”許文問到。
“頭兒,我們找到炸彈了,對,休息的時候找到的,嗯,那我們就回來。”楊天東在一旁打電話。
他收出了女人身上的證件,居然是和自己一樣的警察證,“我們有叛徒。”他舉起帶血的證件,對大家說到。
楊天東接過了證件對許文點了點頭,他放下手機說到:“我們先回去吧。”
三人開車向城外駛去。
“我這兒還有一點私事,可以幫我嗎?”許文文楊天東。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沒問題的。”他回答道。
“但是不能告訴張敏。”許文說到。
楊天東點了點頭,“靜怡啊,你喝醉立了大功。”他笑着說到。
譚靜怡低下頭回答道:“我是沒想到,最主要還被兩個大男人看到。”
“哈哈哈哈哈”兩人笑了起來。
男浴室裏。
“她不是你的助手吧,一開始介紹你都不說話,你的私事是她的吧。”楊天東說到。
“誰知道你們的計劃變了,又不用潛入a公司取證了。我也只是順便可以幫她。”許文回答到。
“她的父母是a公司的武器研究員,被強迫工作的。”
楊天東沉默了,“我……我聽說……那場爆炸就是a公司武器引發的。”他小聲的說到。
許文擡頭盯着蓬頭說到:“這樣啊……看來她不是不知情人士。”
楊天東點了點頭說到:“抱歉。”
女浴室裏。
“你不是他助手吧。”張敏說到
譚靜怡尷尬的點了點頭。
“你是來跟我搶男人的?真是的,怎麼會喜歡你這麼小一個。”她吐槽到。
“哈哈,沒,我是找他幫忙辦事的。”她回答到。
“誒,你看我大嗎?他會喜歡嗎?”張敏半睜着眼問到。
譚靜怡點了點頭,說到:“你嘴上說說是發工資的,實際上做了很多吧。
“是啊,男人就是這樣,他們只管把自己的事做好,永遠不會管你,不過這樣也好,他們的工作更危險,我不希望他們分心,畢竟……”
“畢竟?”譚靜怡問到。
“啊……日久生情,我見過他們死的很慘,有的都有家庭,這種感覺不好受。”張敏說到。
“我覺得他們心裏都清楚得很。”譚靜怡想到了酒吧裏許文和那個女人說的。
“抱歉哦,讓你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