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黑書)血玫瑰


兩個人的狂歡是一個人的孤獨,

一個人的孤獨依然是一個人的孤獨;

上帝在嘆息,

魔鬼在狂笑。

當眉眉死去的時候,鮮血如同紅酒四溢,血液蔓延她的全身,猶如紅嫁衣炫目濃郁,尤爲地美麗,妖冶如鮮紅的玫瑰綻放,極盡的璀璨後,我的內心卻更加備受孤獨。

眉眉,我心愛的女人,背叛我已有一年之久,這一年來我怨恨但又無法逃避與日俱增的思念,心如刀割。

回首往昔種種,看似坦然面對,內心卻波瀾起伏,爲了挽回我的舊夢我的最愛,我決定付諸行動,一個我思量已久的紅色浪漫計劃,這個計劃將改變這一切,或者說結束這一切,抑或又開啓新的一切。

“嘟嘟嘟……”,我用手解開手機密碼,伸出舌頭在手機撥號界面撥出眉眉的號碼,電話一直處於未接聽狀態,我連着撥打了幾個過去,就在我快要面部扭曲青筋暴露之時,電話通了,我跪在地上,臉貼近手機,無比恭敬與卑微。

“我偉大的女主人,我高高在上的女王,請對你的奴兒賜予最神聖的凌辱,賜予最高貴的恩寵,於我而言,奴兒本是卑微的,可是我乞求女主人再恩賜我一回,奴兒覺得這世間的一切都沒有您的恩寵珍貴,求你,我的女王,答應奴兒的乞求,像以前那樣狠狠地凌辱我恩寵我”,我幾乎斯歇底裏,但我的奴性讓我時刻警醒自己的身份與地位。

“木賤奴,原來是你這個卑微的狗賤種,做你的春秋大夢,叫你一聲狗賤奴,你當真不識你那卑賤到塵埃裏的身份,狗賤奴都是擡舉你,你還妄想眉賤奴來恩寵你,於你而言,她是你不可一世的女主人,但對於我來說,她也只是一條母狗,一條賤母狗、騷母狗。我們來玩個猜謎語的遊戲,猜猜你的女王此刻在做什麼?你猜對了,她如同一條母狗全身赤裸趴在地上,正在舔我的臭腳,等我的腳被她舔乾淨,我就帶她去廁所,用我的尿水給她漱口,做神聖的洗禮,她已經迫不及待了。既然你這麼想她,我拍幾張她賤母狗的模樣給你瞧瞧?看看你的女王在我偉大的坤男主人胯下承歡受辱卻享受無比的模樣。”

坤主的聲音從電話傳過來,帶着極度憤怒、蔑視與嘲笑的語氣,他企圖用羞辱的語言打開我跪舔他,迎接他羞辱我的大門,我怎麼可能答應他這個卑鄙小人,我的心中只有眉眉女王大人。

“那個賤奴真是厭惡透頂,我已將他拋棄,還來乞求我什麼,我早已不是女主,不再是女王,如今我只是坤主腳下的一條賤母狗,也只能是坤主的一條賤母狗,別理那個狗賤奴,打擾主人的雅興,坤主,把腳換一隻,汪汪汪……”

眉眉,我的眉眉女王,啊,我再次聽到她的聲音,我頓時感覺很興奮,眼神迷離,忍不住呻吟起來。

從迷離呻吟中驚醒,我意識到我的眉眉此刻卻堪比一條狗在坤主腳下,我聽到她急促的呼吸,夾雜鎖在她身上的手腳鐐銬在地上拖動的聲音,還有她卑微諂媚到骨子裏的狗吠。我的眼眸閃過一片冰冷,臉上的潮紅也迅速褪去。

“坤主,你不是一直想收我爲奴嗎,不是想看我與眉眉一起承歡於你的胯下,不是想看昔日郎情妾意,清純明媚的木霖谷眉拋卻純潔的靈魂,丟棄美麗的伊甸園,一起墮落,一起沉淪幽暗地獄嗎?只要我能與眉眉在一起,無論我做你們的奴,還是我和眉眉做你的奴,我都答應你,我的靈魂已墮落,我需要在黑暗的地獄中得到解放,你是魔鬼的使者,來解放和收割我們的靈魂與肉體,我願獻出自己的肉與靈,供奉於魔鬼大人”。

“哦?是嗎,怎麼會一下就想通了?答應得如此痛快,我等這個時候可是等了很久了,你不是說,你只願當眉賤奴的賤奴,你可以在她面前丟掉所有的尊嚴爲奴爲狗,而在我的面前要做一個人麼?不管你是真心與否,是真心爲奴,還是爲了眉賤奴。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試試你的誠意,只要你讓我滿意了,我就考慮讓你正式做我的胯下的狗奴,我也有足夠的能力和手段,讓你心甘情願跪舔於我”。

“是,我至高無上的坤神,我是卑微的凡人,我是下賤的狗奴,我發誓,我將爲你的奴,爲你的狗,永遠忠誠,絕不背叛,否則我願意接受魔鬼大人和坤神對我的懲罰”。我的眼神閃過一絲冷笑,爲了眉眉,爲了計劃,唯有暫時權宜之法。

“好,木賤奴,明晚我與眉賤奴一起過來調教你,順道看看你離開眉賤奴後的日子是多麼地不堪,所以我是你的救世主,是你的神,我能給你帶來眉賤奴,就能賜予你新的生命,也能讓你的漆黑陰暗的黑鼠宮而光明溫暖,你做好準備”。

“眉賤奴,你的木賤奴已乞求做我的一條狗,和你一樣,你們一條母狗一條公狗,真是好極了,明天跟我去你親手佈置的黑鼠宮。我給了木賤奴一個機會,同樣也能給你一個機會,當着他的面完全拋棄他,一不做二不休,專心地做我的賤母狗,懂嗎?”

我居住在這黑暗的黑鼠宮已有一年,這裏有我最美好的回憶,是我的靈魂和肉體最安放舒適的地方,雖然整日與我爲伴的只有陰冷和老鼠,而明晚的黑鼠宮會在黑暗裏開出一朵妖冶的玫瑰花,芬芳而沁人靈魂深處。

我頓覺有些餓了,跪着向鐵籠子牆角的一隻碗而去,碗裏放着一隻完整老鼠的屍體,剩下的只有半隻,此前我是沒有食慾毫無胃口,只撕咬了半隻便覺索然無味,現在卻感覺飢餓無比,把這一隻完整的老鼠塞進嘴裏,囫圇吞棗,老鼠的屍體頓時爆裂,血水內臟屍體混合在一起,嘶……,一年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欣喜與滿足,人是欣喜的,食物是美味的,我很滿足。

我關上鐵籠子,蜷縮在鐵籠子的角落,此時有一道月華透過對面牆上一個窗戶照射下來,我又一次看見它,這月光像極了眉眉,遙遠而又如此近距離地看着我,我厭惡地把裝着半隻老鼠的碗踢在一邊,如此時刻,只有如詩的氛圍沐浴我,看着這月光,感受這月光。

今晚我特意打開窗戶,讓月光連通兩個世界。外面那個世界,凡人說那是上帝的世界,上帝愛他的子民,於衆人而言,無任何差別,享受愛的同時,就會被束縛;我的世界是另一個世界,魔鬼大人只會賦予他的信徒以力量,做真實的自我。

夜是寂寞的,寂寞的人,總想與黑夜結爲伴侶,品酌孤獨的慰籍。

夜是狂歡的,渴求的人,總想成爲魔鬼的僕人,乞求魔鬼賜予恩賜。

一切內心的衝動、一切自私的渴求、一切最原始的慾望,像被拘禁的幽靈,在夜晚得到釋放,無處不在。

今晚註定是我一個人最後的孤獨狂歡的夜晚,度過這漫長今晚,明日將會是我新的篇章,我將與我的眉眉一起書寫。


“老公,你出差快一個月了,我很想你,下個星期就是我的生日,這次我不需要你的任何禮物,相反我將送你一份神祕的禮物,不過你一定要在我的生日前回來,要不然這份禮物我就不給你了。老公,你愛我嗎?是否愛我到骨子裏?”電話裏傳來眉眉興奮撒嬌的情緒。

“眉眉,老公怎麼會不愛你呢,我這輩子非你不娶,我一生一世都愛你,你的一切我都接受,只要你願意,只要你喜歡,我可以選擇和同意以任何方式去愛你,你這傻丫頭,總是這麼黏糊,好啊,有什麼禮物要送給我?肯定是很精美的禮物,我很期待”,我溺愛地對眉眉說道。


電話鈴聲響起。

“木奴兒,我是眉女王,看在你渴求的份上,看在往日情分上,看在黑鼠宮有紀念過往的意義上,我和坤主屈尊降臨,你做好迎接我們的準備,怎麼做,不用我說,我只有一點要求,絕對要讓坤主滿意,我想我進門你就能給一份驚喜,你想做,就要做好,就要有一條狗的覺悟”。眉眉的聲音如此冷漠霸道,我彷彿已看到她精緻而清冷的面龐,對我發號施令,頓覺心神盪漾。

“嗯,眉眉女王,木奴兒一切謹從你的旨意,高貴無比的女王,我仰慕你,我崇拜你”。

同時取悅兩位主人,是我圈內生活的一個新紀元,是一個重要的里程碑,狗怎樣才能做到極致卑微下賤,狗又如何讓主人更加高高在上呢?

敲門聲響起。

我知道他們在等待我用什麼樣的方式迎接神,我赤身裸體跪着一步步地朝門而去,脖子上的鈴鐺叮鈴叮鈴,門打開,坤主和眉眉如高高在上的神俯視我。

眉眉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皮褲,腳穿黑色高筒靴,坤主身穿襯衫西褲,腳穿黑色尖頭皮鞋,我如卑微的塵埃,不由自主地把臉貼在地上,我如狗一樣,嘴裏發出低沉的“嗚嗚”的聲音。

他們徑直地走進屋裏,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不發一言,我不敢擡頭,瑟瑟發抖,有激動有害怕,就這樣一直低着頭。

“呵,看不出來,木賤奴,你的花樣還挺別緻,沒想到除了狗鈴鐺,居然在你齷齪的菊花裏插了一支玫瑰花,玫瑰花高直挺立,你是想表明你是一枝獨秀麼?嗯?你這麼齷齪的菊花,能配得上驕傲的玫瑰?不過,這倒激起了我開發你的慾望和興趣,今晚我要徹底馴化你,狠狠地凌辱你,從肉體到靈魂,你將徹底地在這個世界墮落,在另一個世界重生”。坤主首先開口說道,看得出來他是比較滿意的。

“尊敬的坤主,木賤奴本身是卑微和下賤的,但主人是高貴驕傲的,主人可以盡情地肆意地羞辱我,但我作爲一條狗,必須要用狗的最高規格方式來迎接坤神眉女王,同時也向主人表達,我猶如這一支玫瑰,可以任主人任意璀璨或是採摘,主人,我的首度印象,你給滿分嗎”,我的眼內充滿熱切的渴望,搖晃着屁股和腦袋,狗鈴鐺叮鈴叮鈴。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回主人,東西都已準備好,甚至爲了讓主人玩得更愜意,我準備的東西還很多,主人可以看看這些工具,任憑主人喜好選取”。

“嗯,眉賤奴,你當一回女王,你去凌辱木賤奴,我想看看你們這一對昔日戀人,今日主奴的情義和默契如何”。


眉眉的生日很快就到了,我也從外地歸來,和眉眉過一個快樂的生日。

“老公,之前我說過送你一份禮物,這份禮物送給你之前,我想問你,你確定需要嗎?接受後就永遠屬於你,這一份禮物我和你一起享有”,眉眉很神祕地向我說道。

“傻丫頭,你是我女朋友、未來的老婆,你送我禮物,還有什麼比這更珍貴的呢,我肯定要啊,不要那是傻子,什麼禮物,看你這神祕的樣子”,我不由颳了颳了她的鼻子。

“我們先過生日吧,過完生日我就把禮物送給你”,眉眉繼續保持神祕。


“木賤奴,跪着過來吧,到我跟前來,”眉眉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我的工具處,從衆多工具裏取出一張女王專用面罩,這是一張充滿冷酷的面罩,配上她冷峻的面龐,真是相得益彰。

玫瑰花在我的後庭裏搖曳,狗鈴鐺叮鈴叮鈴,如詩如歌如畫,我跪在眉女王跟前,她那身着黑色皮褲的腿,這是多麼美的一雙腿,緊緻圓潤,充滿極致的誘惑力,此腿非彼時腿了,我想把這雙腿捧在懷裏,盡情地舔,盡情地吮吸它的味道。

“你這狗賤奴,現在你還沒有資格擁有我的完美的一雙腿,即便是一雙凌辱你的腿,女神的腿豈容你褻瀆,先給你戴上手銬腳銬,給你戴上奴僕的面罩,等本女神玩夠了高興了,我會給你一點恩賜,讓你以低等狗的姿態舔我的皮褲,當然了,更深次的恩賜,看你的表現”。


“老公,謝謝你,今天我的生日過得很開心,有你真好”,眉眉一臉幸福的微笑依偎在我的懷裏。

看着眉眉臉上未褪去的潮紅,凌亂的髮絲,光潔的玉體,我意猶未盡,剛剛採摘了一朵玫瑰花似的嬌媚女人,她怎麼會那麼美,那麼迷人呢?真是一個迷人又磨人的小妖精。

“寶貝老婆,你真像一朵嬌豔的玫瑰花,美麗嬌媚,這朵玫瑰花在我心中永遠不凋敗,永久盛放。”


黑鼠宮。

身材姣好,手拿黑色軟鞭,身穿黑色皮衣褲高筒靴,面戴黑色女王面罩,充滿冷峻氣質的女王,站立如指點沙場的女將軍;如撒旦恩寵的女人來到凡間,以睥睨的高傲俯視渺小卑賤的凡人,視凡人如僕如狗,她的腳下有一隻奇特的狗,身鎖鐵鏈,鎖住靈與肉;脖頸系鈴鐺項圈,鈴鐺叮鈴;菊瓣開合,玫瑰搖曳。

她的一隻腳踩在我的頭上,高舉皮鞭,彷彿在向世人宣告她的主權,任何人不得侵犯於她,戰敗的人都是她的奴隸,對待奴隸,她不殺,她要她的奴隸誠服於她,她選擇凌辱,並讓奴隸心甘情願接受,甚至視爲恩賜恩寵,如此,女王冷峻的臉上纔會泛開絕美的笑顏,這一笑傾城,這一笑傾倒衆生。

“你這卑賤的奴,我分明已跟你說清楚,從此我們不再有關係,你還來糾纏我做什麼,說你賤,你還真是賤,說,你是不是賤奴一個?這小小的羞辱只是開胃菜”,眉女王居高臨下,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耳光。

“伊甸園我已經丟棄,黑暗的地獄你也不配擁有,魔鬼大人和坤主使者收割肉與靈也只有我有這個資格,而你在黑暗地獄也只配做一個邊緣小人物,魔鬼大人對你根本不屑一顧,坤主發善心,想給你一個機會,之前我也對你說過,只要你做得讓坤主滿意,你就先做坤主身邊的最卑微的狗,但是你也別想跟我再有什麼關係,都身爲奴,我也是比你地位高的奴,在我眼中,只有魔鬼大人和坤主是主人,而你永遠是奴,我則是你女主人的地位”。


“寶貝老婆,嘿嘿,你不是有禮物要送給我嗎?一直神神祕祕的,真是個小壞蛋,吊足老公的胃口”。

“嗯,那你閉上眼睛,不準偷看,等我叫你睜開眼睛,你就睜開眼,你就能看到我給你的驚喜禮物”,眉眉起身走到衣櫃裏,從中取出箱子。我閉上眼睛,心裏在各種揣測,她會送什麼禮物給我呢?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看看,這是什麼禮物”。眉眉十分興奮。

呃……這是什麼?只見眉眉從箱子裏取出一套黑色的皮衣褲、粗細不同的軟鞭、手銬腳鏈、不同的面罩、紅色繩子、紅蠟燭、狗項圈、狗鈴鐺。



“木奴兒,看你滿臉被我抽到彤紅,想來以你的奴性賤性,靈魂早已放空,身體是一個大容器,能夠裝滿多少卑賤,才能填充你的慾求不滿,今天就讓本女神好好地餵飽你,嘴張開,本女神再給你嚐點甜頭”。

我如一條狗,雙腳跪地,雙手趴在地上,擡起頭,張開嘴,伸出舌頭,等待眉女王朝我嘴裏恩賜唾液。

“吧唧吧唧”,女王的唾液真是甘甜,含有濃濃的香,令人回味的韻,可以說它並不奢華,但足夠吸引人,一粒粒唾沫,在我口中翩躚起舞,如同一個個靈魂在我身體裏遊走,我發誓,此刻的我在地獄與天堂之間,痛並快樂着。


“老公,我知道你真的很愛我,愛我到骨子裏,接受我的一切,會以我喜歡的方式來愛我,我也知道你不會拒絕我任何一件事,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想換一個我們相愛的方式,我想成爲你的女主,你成爲我的男奴,但我會遵循一個原則,“起身爲友,跪下爲奴”,我再向你坦白,我已經入了那個圈子”。

眉眉從光潔的玉體穿上了黑色皮衣褲,戴上了女王面罩。……

看着自己滿身的傷痕,被燙傷的皮膚上遺留下的燭油,被繩子勒紅的雙手雙腳,我知道眉眉不再是我的女朋友,至少實質上已非從前可比,而是搖身一變,成了冷峻高冷的女王。這一次我們的耳鬢廝磨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她不可高攀,不可褻瀆。

我本能地覺得噁心,可誰又讓我如此愛她呢?

就權當她貪玩,覺得新鮮刺激,我又怎麼捨得忍心讓她失望。只是我的心底充滿疑問,“眉眉她究竟是怎麼了?”



“眉賤奴,你的女王能力不太行啊,怎麼回事,難道你對這個狗奴還有情義,我坤主親自過來看好戲,你們就表演這個給我看?我看到的不是主尊奴卑,看到的只有打情罵俏,還想不想被魔鬼大人所接納,賜予你們恩澤?”坤主忽然大怒道。

眉眉眼角閃過一絲慌張,在不被察覺的時候,還有一絲不情願和遲疑,但立刻換上女奴的低眉順眼,“坤主,別生眉奴的氣嘛,人家這不是還沒完全開發嘛,主人,接下來再好好欣賞眉奴給你帶來的好戲”。

眉眉從工具中拿出一根長鐵鏈,一端套在我脖子的狗鈴鐺圈子上,她一步步朝着鐵籠子走去,我跪着一步步朝鐵籠而去,另一端牢牢鎖在鐵籠上,又給我換了一副手銬和腳銬,一端鎖在我的手腳上,另一端也鎖在鐵籠上。

“騷賤奴,把騷臀翹起來,讓你的菊花暴露無遺,先在地上跪着轉幾個圈,再回到我的跟前,我要好好地把玩把玩,表現不太滿意哦,你看坤主的臉色都綠了”。

眉眉拔掉我後庭裏的那一支搖曳的玫瑰花,我像一個赤裸的女人,熱烈而羞恥,就這般翹起臀部,全部暴露在他們的眼裏。

“眉奴,木賤奴的菊花真是噁心淫蕩,一張一合,似乎要吞噬一切,你換一根粗的鞭子,給我狠狠地抽打,我喜歡那樣的畫面”。

眉眉把鞭子一次次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我發出“嗷嗷”的吼聲,有疼痛,有極盡的釋放。

“哈哈,刺激啊,爽啊,木賤奴,你那高傲又卑微的兩面,如今都變成了卑微,看來你愛眉奴真是愛到骨子裏,不惜以任何方式,我真是嫉妒啊,既然這樣,眉奴,我命令你加大力度,你把高跟鞋換上,我要你用高跟鞋底蹂躪他的菊花,啊啊,給我狠狠地蹂躪”,坤主幾乎發狂。

眉眉從包裏拿出一雙深紅色的高跟鞋,脫掉黑色長筒靴,走到鐵籠旁。

“喏,木賤奴,本女神賞你給我舔腳,想不想?我的腳在你眼裏像不像仙女的腳,如玉晶瑩,來吧,含住它”。

我愛撫地捧起這完美的玉足,捧着它用嘴輕輕含住,如愛護一件絕世珍寶,它是完美無瑕、無比珍貴卻又十分脆弱。每一個腳趾頭猶如蔥管般透明、可愛,惹人十分憐愛。我閉上眼吻着親着吮吸着,它似乎充滿無盡的甘甜,我寧願含住這完美的玉足被人從背後捅一刀,我也覺得是快樂是幸福。

“好了,別舔了,舔得真噁心,還發出嗞嗞的響,我換高跟鞋了,我說過你是一個大容器,還不知你的極限到底在哪裏?來吧,準備好,菊花翹起來”。

眉眉換上那雙深紅色的高跟鞋,當那雙深紅色穿在她的腳上,我深深地感受到世界的畫面一轉,我的眼球裏是朦朧血紅的世界,整個世界混沌迷霧,我不知我是什麼,我如塵埃,失去方向;我猶如嗜血的魔鬼,我要殺戮,啊,殺戮,殺盡一切;我又彷彿是一個被審判的罪惡之人,被投進紅紅的煉獄,煅燒我的靈魂,燒烤我的身體,直到化爲灰燼;更像是陷入滾燙的慾海中,我的一切慾望,瘋狂的、迷戀的、下賤的都朝我湧來,啊。我快窒息,我快迷失,神啊,女王啊,救救我吧!

啊,我的慾望,我的渴求如大海奔騰,要衝出身體,我的身體已是滾燙髮熱,啊,它還在侵襲靈魂,啊,凌辱我吧,拯救我吧,讓我上天堂,讓我下地獄吧。



“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叫你老公,還有你今天就搬出這個家吧,我給你物色了一個地下室,那裏陰暗,不過我進行了一些改造,我開了一個小窗戶,手機信號也能通,即使是在地下室,也給你能聯繫我,不過只是調教你的機會,我已經準備了一些奴的工具,如果你還愛我,你就去吧,我給它取了一個貼切的名字,黑鼠宮,你如老鼠一般卑微,那裏是最好的居住之所”。眉眉冷漠無情地說道。

“還有,雖然我是你的女主人,但我也不會經常來凌辱你,看我心情,你,我已經玩膩了。你滾吧”。

從這晚起,我住進了黑鼠宮,眉眉已是從我以爲的貪玩,演變成我無可奈何要去接受的事實,這些日子以來,我從感情接受到身體接受,最後到骨子裏接受,愛她吧,我深深地愛着她,成全她想要的一切,也許,這是我的使命,至於我這樣做,是正確是錯誤?在我看來有什麼區別呢?愛高於一切,除了愛,還有什麼能詮釋這一切?貪婪嗎?另一種形式的貪婪?貪婪她的愛,還是貪婪她這個人,亦或是我貪婪這深深的猶如切膚之愛。或者都有吧,只要她是眉眉,我什麼都心甘情願。

這晚上,我走進陰暗的黑鼠宮,有老鼠吱吱地叫,此時,有月光透過牆上一小窗戶照射下來,這是我第一次見着這不一樣的月亮,透着悲涼,透着熱烈和哀傷,我看到牆角有一碩大的鐵籠,我知道那是我的狗窩,從今晚起,我將徹底淪爲一條狗。


“啊啊,女主人,饒了我吧,啊,不,不,繼續懲罰我,繼續蹂躪我,我的靈魂是你的,我將我的靈魂出賣給你,這些日子以來,我太孤寂了,今晚我特別地幸福,女王大人,繼續恩賜我吧”。當眉眉把高跟鞋底完全插入我的後庭,我感到疼痛已深入靈魂,啊,這般感覺真的如窒息,我快死去,痛到淋漓盡致,我又活過來,眉眉她恩賜我了,久違的濃濃的愛意朝我襲來,我是幸福的。

“哈哈,眉奴,你幹得好,你看木賤奴那痛苦的樣子,真是讓我覺得興奮無比啊,啊,不,木賤奴,爲什麼,爲什麼你不向我求饒,爲什麼不出賣靈魂給我?爲什麼?啊,我不會失敗,我沒有耐心了”,坤主已經發狂,失去理智。

“不,這次必須我來懲罰,我一定要讓你誠服,讓你求饒,讓你不再覺得當奴都是一種幸福,尤其給眉奴當奴,爲什麼?我纔是高高在上的主人”

坤主憤怒了,從他的包裏拿出一瓶辣椒水,並點燃一根紅蠟燭,陰惻地朝我走來。

“哇哇,你的菊花比玫瑰花開得還妖豔鮮紅,爽不爽啊?哈哈,肯定爽死了吧。哎喲,更鮮豔了”

“啊,啊,坤雜種,我死也不服,我只愛眉眉,哪怕是當奴當狗,我也只給眉眉,你什麼都不是,你在我眼裏,不過是比狗還可憐的可憐蟲,哈哈,爲了見到我的眉眉,我誆騙了你,我根本不會爲你做任何事,即便今晚我死了,我也不後悔”。

儘管坤主朝我的身體裏撒辣椒水,滴紅蠟燭,我痛不欲生,可是我不會讓他得逞。

“你皮開肉綻,還這麼嘴硬,好,好,這是你逼我的,我今天就讓你後悔”。坤主的眼神從憤怒變爲陰險,他走向鐵籠子,撿起昨晚我沒喫的那半隻老鼠屍體,塞進我的後庭,之後又拿出來,摘掉我的面具,向我嘴裏硬塞去。

“我讓你喫掉它,喫掉它,快啊,你給我喫掉它,好,不喫是吧,不張嘴是吧。”坤主轉過身從包裏取出一把刀子。

“你不喫是吧,我讓你不喫,我看你喫不喫,喫不喫?”,坤主用刀子割開我的嘴角,頓時我鮮血如注,我依然拒絕喫下去。

我想我今晚肯定會被他折磨至死,也罷,死就死吧,只要眉眉還活着就好,我想她總有一天會迷途知返,我曾制定一個計劃,一個紅色浪漫計劃,只要讓我再次見到眉眉,我便咬舌自盡,用我的鮮血喚醒她、拯救她,只是今晚我會換個死法嗎?

我想掙扎,可是我被鎖得死死的,也疼痛到將快虛脫,我看了一眼眉眉,她的眼神裏閃過更慌張,還有心痛和不捨。

“哼,眉奴,你什麼意思?你心痛啦?這一年來,你不是早就拋棄他,完全歸屬於我嗎?你忘了以前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應該怎麼做?”,這次她的眼神被坤主捕捉到。

眉眉聽到坤主如此話語,原本遲疑的眼神又換上冷漠的表情。

“木奴兒,你真是卑微,如此倔強又有什麼用?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坤主如此看中你,你怎麼不識好歹,你是我的奴,我是他的奴,那你也即是他的奴,你不是想和我一起成爲他的奴嗎,現在不就是一個機會,成爲他的奴後,我依然可以是你的女主人”。

“不不,我反悔了,我不管他是否是真心當我的奴,我已經不滿足於僅僅如此,原本我就不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可是我依舊給他機會,或者說我想看看這個小丑能翻出什麼浪花,他今晚表現出來的一切,看似卑微,出賣靈魂,但是這一切都是向眉奴你獻誠獻媚,我知道他的軟肋,既然如此,我要讓他嚐嚐什麼是真正的凌辱和折磨,讓他知道地獄中的地獄。”

坤主脫掉白色襯衫,用刀子撕開幾段,興許是怕我流血過多,拿出一段纏上我的嘴,阻止鮮血過多流失。

“木賤奴,我知道我不能奈你如何,但是我之前就說過,我有手段和能力讓你當我的奴,跪舔於我,我給你看看好戲,這次是現場盛宴,我不僅讓你得到羞辱,我還要讓你在羞辱中承受痛苦和絕望”。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坤主甩手給眉眉一個大耳光,眉眉被突如其來的狠狠的一巴掌打了個踉蹌,臉上也頓時出現紅色的巴掌印。

“給我跪下,淫賤的眉奴,讓你的木賤奴看看他心中的女神,是多麼地下賤與卑微,看看卑微與高貴並不是一條鴻溝,而只是一線之隔,看看你平時是怎麼伺候的我,看看你這卑賤的樣子,他會不會很痛苦?”

眉眉露出不情願的樣子,可是看着我的悲慘模樣,和坤主手上的那把刀子,跪了下去,並把整張臉貼近坤主的黑色皮鞋,伸出舌頭舔着坤主的皮鞋,還露出一副很享受很迷戀的神情,嘴裏還發出呻吟聲音。

啊,我的心好疼,我掙扎起來,我掙脫不了鐵鏈的束縛,我的嘴角因爲掙扎和撕扯,血流不止,沾染整個白巾,看着眼前一切,我似乎明白了很多,那些我曾經的懷疑和疑惑漸漸明晰。

“眉奴,還挺乖,你知道我帶着這把刀是什麼意思,算你識趣,怎麼樣?木賤奴,有沒有很心痛,這算什麼,就如眉奴之前跟你說過的一樣,這只是小小的開胃菜而已”。

“好了,別舔了,跟我到鐵籠那裏去,我要把你給鎖起來,我說了,要看着你們這對昔日情侶、今日主僕,像一條公狗和一條母狗雙雙匍匐於我的胯下”。



眉眉看着我滿身的傷痕,被燙傷的皮膚上遺留下的燭油,被繩子勒紅的雙手雙腳,眼神很複雜,囁嚅着“對不起”。

這晚,我們都相互無言,從今晚開始,我們身份形成差別,沒有耳鬢廝磨,也沒有同牀共枕,這晚,我有很多心事,眉眉究竟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時至半夜,我聽到眉眉的房間裏傳出她輕輕啜泣的聲音,我想問,可是我沒有去問,我想也許這新鮮感過了,她就會好起來的,不管出什麼事,我都會選擇原諒她的。



眉眉被坤主用手銬腳鏈鎖在鐵籠上,套上狗鈴鐺,她依舊跪着,坤主拿着刀子走在眉眉身後,用刀子劃開她的皮衣褲,露出裏面的女僕裝,坤主再次用刀子撕開她的女僕裝,眉眉整個人便赤裸。

爲什麼,爲什麼眉眉她會這樣,爲什麼我如此心疼她,她做女王,不管什麼原因凌辱我,我都甘之如飴,我都無怨無悔,可看到她做女奴,爲什麼我卻更加難受,爲什麼不把這些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讓我一個人承受?

“嘿嘿,怎麼樣,木賤奴,你的眉眉身材真是性感曼妙啊,有沒有很心動,這具完美的胴體曾經被你佔據,這漂亮的人兒曾經可是你的枕邊人,如今你高攀不上,卻又淪爲我的卑賤的奴,不知道你的心情如何啊,哈哈”

坤主從地上撿起那支玫瑰花,如我那般插進眉眉的身體,那朵玫瑰花依舊搖曳它的姿態,只如今在我眼裏是骯髒,是羞恥,是一把利刀深深地扎進我的心窩。

“嗚嗚,嗚嗚”,我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眼含淚花,不停地搖頭。

“你想說什麼?不,我現在不會給你機會說什麼,等你看接下來的好戲,等你嚐到最痛苦的時候,我給你這個機會”。

坤主又拿起一根鐵鏈,抽打在眉眉身上,眉眉嬌柔的身體上顯出道道血印,溢出鮮血,眉眉經受不住疼痛,大聲痛苦地呻吟:“木霖,木霖,我好疼,我好疼啊”。

啊,啊,坤雜種,這泯滅天性的狗雜種,我一定不會讓他好死,我使勁掙脫,鐵籠被我掙扎嘩嘩響,可是沒用啊,我掙脫不開,我該怎麼辦?

“這就受不了啦?還差得遠呢,那半隻死老鼠,木賤奴既然不喫,那眉奴你吃了吧”。

眉眉忍受着疼痛,含着眼淚當着我的面真的喫下了那半隻已經腐爛的老鼠屍體,那一刻,眉眉所有的女王氣質消失,看着我說:“木霖,我好難受,真的,我好難受”。

眉眉已經承受不住,癱軟在地上。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是跟木賤奴一起心甘情願當我胯下的奴,還是你真正地拋棄他,專心做我的狗?”

“我選擇真正拋棄木霖,專心做你的母狗,我將真正地獻出我的靈魂給魔鬼大人,只要你把木霖給放了”,眉眉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拼命掙扎,對着眉眉搖頭。

“哦?你想說什麼,說說你的選擇吧”。

坤主撕開我嘴上的白巾,血又流不止,我忍住疼痛。

“坤主,我選擇當你的奴,但是你放過眉眉吧。”

我知道,坤主已經喪失人性,即便我選擇一起當奴,也不會改變什麼,如果我能以我的靈魂獻祭,拯救眉眉,我選擇一百次也是同樣選擇,如果我的這種選擇,也許會把我和眉眉拉入更深的深淵,我也不後悔,這並不偉大,同樣也不自私,眉眉她選擇保全我,也會想到不好的後果,那麼她是愛我的。即便一起死,又能怎樣?

那些懷疑和疑惑,我想我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第二天晚上,又是時至半夜,眉眉的房間裏又傳出她的聲音,刻意壓低聲音。

“你真是我的好哥哥,我被你害得不慘嗎?你還讓我把木霖給拉下水,你還想怎樣?”

我想偷偷靠近門邊聽,可是眉眉的聲音突然中斷,我並沒有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一天,眉眉依舊錶情冷漠地對我說,她哥哥來這個城市了,要我晚上一起去見他。



“真是可惡可恨,這個時候還在秀恩愛,赤裸裸秀恩愛,還真是赤裸裸秀恩愛。”坤主已經氣急敗壞到極點,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

冷不防地,坤主竟然向着我們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痛苦流涕,”眉妹,一年了,一年了,這一年,你沒有真正爲我奴,向魔鬼大人獻祭靈魂,木賤奴也沒有,我的期限快到了,難道你忍心看着嗎?木霖,我也求求你,我答應你,只要你和眉妹一起向魔鬼大人獻祭靈魂,我可以選擇不再讓你們當奴,甚至我可以請求魔鬼大人同意你們做他的使者”。

看着坤主這喜怒無常,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忽然覺得他自大狂妄的背後,是如同可憐蟲一樣,如同這個世界,有人卑微到塵埃裏,卻坦坦蕩蕩,君子之心,柔軟中剛硬;有人看似高高在上,狂妄無比,在陰暗處如同老鼠,可恨之處必有可憐之處。

我沒有回答坤主,我看了看眉眉,從彼此的眼裏都看到了決絕,隨後我們相視一笑。

坤主的眼神暗淡下去,漸漸地泛紅。

“你們不給我活路,你們真是好狠的心啊,我無法完成魔鬼大人交給我的任務,那我自己成魔,我若成魔,誰奈我何?”

坤主入魔了。

“你們說,我這雙尖頭皮鞋的鞋尖,能不能全部插入眉賤人的後庭?”

坤主拿着那把刀子,走向眉眉的身後,蹲了下去。

“嗯,眉賤人的後庭可比木賤奴的菊花漂亮多了,嘖嘖,真是一件藝術品啊,糟蹋了多可惜,但是我想看看糟蹋後的樣子,是不是類似於一種殘缺的美,太完美的東西,其實它根本不完美,所以,就讓我來作這偉大的雕刻家吧”。

“啊!”眉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坤主用那把刀子刺入眉眉的後庭,喪心病狂地一次次地來回刺入,漸漸地,她的傷口擴大數倍,鮮血汩汩地流淌,血是那樣鮮紅,映紅了坤主猙獰的臉。

“谷坤,你他媽的不是人,不是人啊,是禽獸,是畜生,是泯滅人性的魔鬼,谷眉、谷眉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啊”,我憤怒了,極度地憤怒,心如刀絞。



晚上的時候,我見到眉眉的哥哥,當我知道眉眉變成這樣都是因爲她哥哥害的,當我知道眉眉居然成了自己哥哥的女奴的時候,我的世界坍塌了,這世間的一切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人痛不欲生的?可是我並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會導致這所有的事情發生。

我目中有怒火,我衝上去要跟谷坤廝打,哪怕同歸於盡。可是眉眉擋在谷坤面前,很嚴厲很冷漠地阻止了我。

我對眉眉從來是疼愛至極,從沒發過脾氣生過氣,這次我真的很怨恨她,恨她背叛我,如此地背叛,我咆哮道:“爲什麼,這究竟是爲什麼,眉眉,你有什麼苦衷,爲什麼不對我說,爲什麼不讓我們一起解決?”

“我不跟你說那麼多,立刻從我的視線裏滾出去”,眉眉厲聲對我喝道。

“別急啊,想要跟我的妹妹在一起,我這關肯定是要通過的,所謂長兄如父,既然你想跟我妹妹永遠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你跟我妹妹一樣,都成爲我的奴,都成爲我胯下的一條狗,至於以後你們之間什麼關係,是情侶還是主僕,這個我可以不管”,谷坤在一旁陰聲怪氣地說道。

“不,不可能,我死也不會同意你這喪心病狂的要求”。

我恨眉眉的絕情絕義,我又愛着她,冷靜下來,我一定要想盡所有的辦法去拯救她,喚醒她、挽回她。

“我只給你一年時間考慮,這一年裏,你就不可能再跟谷眉朝夕相處,什麼方式都不行,至於你跟谷眉的見面,就要看我的意思纔行”。

“親妹妹,親妹妹又怎麼樣?我的字典裏沒有親情,只有傷痛的記憶。木賤奴,你是否後悔了,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子硬,是你的情感堅固,還是魔鬼的力量堅固。”



“哥哥,快來看,爸爸媽媽又給我買了洋娃娃,好漂亮的洋娃娃,我想送一個給你”,小眉眉眨巴着她可愛的眼睛,臉蛋紅紅的,撒嬌地對着哥哥說道。

“眉眉,哥哥他是男孩子,怎麼能玩洋娃娃呢,男孩子只能玩男孩子的玩具,以後不能給哥哥洋娃娃”。

“哦”,小眉眉憋了憋小嘴巴。

“坤坤,你是男娃娃,以後不能和妹妹玩洋娃娃,你要什麼,爸爸媽媽給你買,玩具槍啊,玩具刀都可以,你是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氣概”。

“哥哥,爸爸媽媽上班去了,我偷偷給你洋娃娃玩,我們誰都不要告訴爸爸媽媽哦,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祕密”。

“哼,給我滾開,我不要你的洋娃娃,爸爸媽媽都愛你,不愛我”。

小谷坤打掉小妹妹遞過來的洋娃娃,

小眉眉一下就哭了。

“我叫你不要玩洋娃娃,你不聽,妹妹揹着我們給你,你還欺負她。你這哥哥怎麼當的?給我到小黑屋待着去”。

黑暗中,出現一個全身泛着深幽青光,尖嘴獠牙,長着六翼的醜陋男人。

“男娃娃,你哭什麼啊,有什麼不開心,跟叔叔說說,叔叔有魔法哦”

“你是誰啊,你好嚇人啊”,小谷坤看着這魔鬼,嚇着了。

“男娃娃,別害怕,叔叔不是壞人,叔叔教你一首歌曲,以後都不會不開心啦,這首歌叫做《妹妹揹着洋娃娃》”

妹妹揹着洋娃娃

天天開心笑哈哈

妹妹揹着洋娃娃

爸爸媽媽都愛她

我想要個洋娃娃

媽媽說,你是男娃娃

我想要個洋娃娃

爸爸說,男娃娃玩槍槍

打槍槍,嘟噠噠

打到敵人開花花

爸爸啊媽媽

可我喜歡洋娃娃

男娃娃哇哇哭

被爸爸媽媽關進小黑屋

小黑屋,我害怕


男娃娃男娃娃別害怕

我給你洋娃娃

可以欺負她,羞辱她

男娃娃快長大

你的妹妹也長大

你就去報復她

靈魂獻給我吧

黑暗中有個怪叔叔

我一點也不怕

我很喜歡他。


坤主脫掉他的一隻鞋子,塞進眉眉的身體。

“木賤奴,你說我這鞋子像不像一把劍,一把勇士的劍,當一位勇士奪下一片領土,那把插在地上的劍就是宣告領土的主權,這眉賤人的臀部就是我掠奪的領土,這皮鞋就是我的劍,而我就是勇士”。

我的嘴撕裂,血流失很多,很疼,可有自己的愛人在自己的面前受盡屈辱、摧殘痛苦嗎?

“坤雜種,我木霖一定不會讓你好死,我一定要讓你死。”我血氣上湧,撕裂的嘴血更多,看起來我已經是一個血人。

啊,這該死的鐵鏈,把我給鎖住,我該怎麼辦?

“別掙扎了,眉賤人已經被我折磨得快死去活來,鑰匙也在我手裏,你就休想掙脫了,還是看盛宴吧”。

“既然已經佔據了領土,戰爭後的領土總是一片狼藉,就該清洗清洗,就讓我給眉賤人清洗清洗”。

坤雜種掏出那齷齪的東西,就要給眉眉清洗。

我在計算着,套在我脖子上的鐵鏈長度足夠長,腳鏈長度也足夠長,能夠讓我夠着谷坤,只是我的手銬長度不夠,我又被鎖着,束縛了我。

我腦袋快速思考着辦法,我想不出辦法,沒辦法了,我只能毀掉自己了。

“啊”,憤怒的情緒讓我充滿力量,我的雙手因爲我的全力掙脫,兩隻手腕被手銬齊齊割斷,兩隻手掌掉落在地上,血如兩條水柱噴射而出,我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我這一聲大聲慘痛的吼叫,眉眉淚水流滿臉龐,谷坤也呆住了,我顧不得疼痛,我向谷坤撲去,我撲倒了他,被我死死壓住,他害怕了,想爬起來,又因爲他的褲子是解開的,束縛了他的雙腿,他掙扎不起來。“啊,你滾開啊,你快滾開啊”

哈哈,我咬斷了他的命根子,雖然我失去雙手,沒能殺死他,我也讓他痛不欲生。

“啊!我千算萬算,沒想到木霖你這麼狠,沒想到我會栽在你的手裏”,谷坤也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血佈滿他的下身。



“眉賤奴,木賤奴今晚打電話過來,看來一年期限快到了,他是想通了嗎?我又給他一番羞辱和刺激,看來他還是很愛你嘛,不過,我怎麼有一些不相信呢,算了,明天晚上你跟我去一趟,我有的是辦法,今晚我就不鎖你,給你一點自由,你好好地給我休息,明晚給我好好地當女王,把木賤奴收入我的囊中”。

今夜的月色透着悲涼。

“木霖,眉眉對不起你,我來看你了,這一年來,我只看過你幾次,第一次是你住進黑鼠宮的那晚,我偷偷地出來,遠遠地看着你落寞的身影,期間我來看你,還是你乞求我凌辱你,即便凌辱你,也是我那畜牲哥哥同意,我知道他肯定在監視我,今晚我又來看你了,明晚,畜牲哥哥不知準備什麼手段來對付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選擇自己墮落或者死去或者與他同歸於盡,也要救你”,可是今晚我不能救你,他肯定還是在監視我,這樣我豈不是害了你?,爸爸媽媽,女兒也對不起你們,我只有下輩子來償還你們的恩情”。

黑鼠宮外,谷眉躲在一旁,偷偷地看着木霖,木霖正拿着一隻老鼠屍體喫下去,他在想着他的心愛女人眉眉。

谷眉自言自語,很痛苦,眼角含着淚花。

谷眉深情黯然地離開了。

谷坤出現在谷眉身後不遠處,看着谷眉離去的方向,嘴角閃過狡黠。

“你的期限不多了,我只給了你一年的時間,把谷眉和木霖收入我的囊中,獻祭出他們的靈魂,加入我們的陣營,如果你辦不好,你體內的病毒就要加劇了,你的靈魂也要深受摧殘,你自己看着辦吧”。

谷坤背後出現了一個醜陋的男人,通身泛着青光,尖嘴獠牙,長着六翼的魔鬼,他就是魔鬼撒旦。

“謹遵魔鬼大人的任務”,谷坤弓着腰說道。



“眉賤奴,馬上就要去黑鼠宮,讓我檢查檢查你有沒有帶了什麼不能帶的東西,我允許你帶高跟鞋,你當高高在上的女王,這高跟鞋可不能少”,至於我帶了什麼,你就沒必要知道,我允許你給他打一個電話,叫他提前做好準備,好好的表現,你們纔有在一起的可能,知道了嗎?”



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倒在地上。

谷坤忍着劇痛,一步步地爬着向前,拿着之前撕成幾段的白色襯衫,包裹着下邊,慢慢站了起來,又回過身來,把我的手機和眉眉的手機毀掉了,又慢慢地走到門口,回過頭來,“木賤奴,眉賤奴,你們的手機被我毀掉了,看樣子,你們也根本活不了了,也別想着報警救你們了,哈哈”。

我已經管不了谷坤的死活,任由他去吧。

我看着地上的眉眉,她已經氣息衰弱,

我蠕着身子爬到她的身邊。

“眉眉,你撐着,我一定想辦法救你,你一定要撐着啊,坤雜種,他的刀在你身後,你撐着一點,用它把我的雙踝切斷,我就解脫了,我就算爬,也要爬出去,只要我爬出去,我就會讓人來救你,眉眉,你聽到了嗎?”。

眉眉虛弱地睜開雙眼:“木霖,沒有用了,看來我們今天都難逃劫難,死之前,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眉眉不是有心的,這一年來,我很痛苦,我深愛的男人嚐盡了羞辱、痛苦、絕望,可我不敢說出實情,我對不起你”。

眉眉頓了頓,繼續說道:“一年前,我那畜牲哥哥來到這個城市,聯繫我,說他很久沒有見到我了,很想我,我也很久沒見着哥哥,心裏也挺想他的,我們就見面了,那段時間,剛好你在出差,我本來想着跟你說哥哥來了,但是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因爲我們戀愛這麼久,我的家人你一個人都還沒見過,所以,我想等你回來再讓你們見見。誰知,那次見面後,我就昏迷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被捆在一個地下室,就是現在這個黑鼠宮,被捆的竟然還有我的爸爸媽媽,我那畜牲哥哥,簡直就不是人啊,他當着爸爸媽媽的面,把我當做卑賤的女奴凌辱我,他說記恨小時候因爲洋娃娃的事,讓他恨上了父母,連我也被嫉恨上,要不是我們,他就不會被關進小黑屋,讓他一個人獨自害怕,就不會有魔鬼的出現,他說的真的有魔鬼,雖然我沒有見過,但他說的,只要我真正地獻祭出靈魂,我就能見到,甚至還能做魔鬼的使者,但是必須把你也拉入其中,我看着他那已經魔鬼的樣子,我不想以後我們也是這樣,所以我拒絕了”。

眉眉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似乎不願再回想過去,但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他說我們很特殊,是魔鬼指定要的人,至於爲什麼,他沒有跟我說,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不知道,還是知道,後來,他又跪在我的面前,求着我,讓我想辦法讓你也獻祭靈魂,成爲魔鬼的奴,他說魔鬼變幻稱一個男人,雞姦了他,還讓他得上了艾滋病,魔鬼的本事很大,可以製造和操控人類的一切病毒,魔鬼只給了他一年時間,如果一年時間到了,他還沒成功,病毒就會爆發,除此之外,魔鬼還有煅燒摧殘靈魂的手段來折磨他,他害怕,隨後他又威脅我,他如果不成功,反正都是死,只要我告訴你實情,他就會殺掉你,你愛我究竟有多深,我是知道的,一直以來,你都是我最傻的木霖哥哥,你肯定會爲了我犧牲自己,想着還有一年時間,我會和他虛以委蛇,我也想着你肯定會想辦法救我。爸爸媽媽被他活活地氣死了,他就埋在這地下室,他挖了很深的坑掩埋屍體,隨後我被關了接近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內,他又給我看了很多女奴和女王的視頻,讓我學着裏面做,我給他做女奴,卻給你做女王,目的就是要我們都墮落,成爲魔鬼的奴,後來我的生日快到了,他放我出去,說生日那天,讓我送你一個禮物,這禮物就是讓你變成我的奴,因爲他也知道你很愛我,一定會同意。我羞辱你,我是想讓你恨我,從而離開我,離開這個城市,你就至少安全了,可是你爲什麼那麼愛我,沒辦法,我只有一邊凌辱你,一邊取悅我那畜牲哥哥,在這一年時間裏,我一定會想出辦法,可是,我那哥哥太聰明瞭,他讓我安排你住一個地下室,我選擇黑鼠宮,而我其實日子也不好過,我也被禁錮,被鎖住,手機也被沒收,只有來黑鼠宮凌辱你的時候,他才放我自由,但我知道他在暗處監視我,一旦我有所違背,他一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你第一次見我哥哥,要跟他拼命,我阻攔你,是因爲在他身上有一支針管,裏面裝着的是他的血液,如果你跟他打鬥,他被逼急了,就會給你注射病毒,我發現他除了凌辱我,也不敢有其他手段,對於你,他也不敢,我發現了這個祕密,所以我想保護你,我沒有了爸爸媽媽,我不能再沒有你了,今晚,我想過要麼救出你,要麼我跟他同歸於盡,要麼我們一起同歸於盡,包括你,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沒有救出你,還凌辱了你,甚至都沒有麻痹到我的哥哥,他拿着那把刀子,我想就是他想到他的任務完成不了,就要殺掉你。另外,我讓你住進黑鼠宮,也是想讓你陪陪我的爸爸媽媽,但是我沒有跟你說,我擔心你害怕,木霖,你能原諒我,和體會我的用心良苦嗎?”

“眉眉,我的好眉眉,我不怪你,我纔不是人,讓你受這麼多委屈,我曾經真的怨恨過你,恨你絕情絕義,可是我也好愛你,我想過離開你,可是我離開了,你怎麼辦,所以我留下來了,後來我冷靜下來,我有些懷疑,我也無意聽到你的說話,我知道一定有什麼原因,你纔會這麼做,可是你一直沒跟我說,也怪我太懦弱,我沒有選擇與谷坤同歸於盡,我憑什麼說愛你,我甚至還自甘墮落,當你的奴,我以爲是愛你的表現,其實我是無能的表現,自從我住進黑鼠宮,我就當自己是一條狗,哪怕你不在,我也像狗一樣的生活,跪着爬行,我還喫老鼠,直到前段時間,我感覺到不對勁,我時常青筋暴露,面目猙獰,我想我得了鼠疫,我偷偷地看了醫生,只是早期,不會傳染人,但也治不好,後期我會越來越嚴重,直至死亡,所以,我想過,我想再一次見到你,用我的鮮血喚醒你,我也知道也許並不是你的本意,你還愛着我,我的死去恰恰讓你解除了束縛,你就自由了。”

“木霖,我真的好幸福,我同樣不會怪你,原來我們彼此依然那麼愛着對方,都在暗地裏想着對方,爲對方考慮,爲對方做了那麼多,今生能夠遇見你,是我一生的幸運,老公,謝謝你,下輩子我還選擇遇見你”。眉眉閉上了雙眼。

眉眉停止了心跳,鮮血已經從她的身體四溢出來,如同紅酒,血液蔓延她的全身,猶如紅嫁衣炫目濃郁,尤爲地美麗,妖冶如鮮紅的玫瑰綻放。

我的眉眉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這一生,我何嘗不是有幸能夠遇見她,和她相愛。

一年,360天,如同一個圓,這是我們的終點,同時我們也回到起點。

唯一的遺憾是,我們還沒有正式成爲夫妻,那麼死之前,就由我來填補這個遺憾。

紅酒有了,紅嫁衣也有了,還差什麼呢?

差的是我的紅色新郎服,和隆重的婚禮,一場屬於我和眉眉的婚禮,今天是上天賜給我們最好的婚禮的日子。

就讓我的鮮血作爲我的新郎服,讓我們的血液、靈魂都交織在一起,生生世世。

看着眉眉漸漸冰冷的身體,我感到孤獨寒冷,人世間纔是最無情的地方,我像是被世界遺棄的孤兒。

我的面部開始青筋暴露,我不想死得那麼痛苦,不想死得那麼難看。

我離不開眉眉,眉眉也離不開我,眉眉,等着我,我這就來。

那朵玫瑰花,好像懂我的心事,我竟然夠得着,我用嘴叼了過來。

我和眉眉躺在了一起,那朵玫瑰花,就放在我們的中間,象徵我們的至死不渝的愛情。

我終究完成了我的紅色浪漫計劃,只不過更美好了。

我狠狠地地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很疼,可我的內心裏很幸福,因爲我跟眉眉又在一起了。

上帝說,這世界要有光,他就創造光,從此世間有光明;

上帝說,他是高高在上的創造神,可是太孤獨,他就創造衆凡人爲他子民。

上帝有些疲憊,打了個盹,把人創造得不完美;

上帝說,這人要有心,方能感知世界,神給他們愛與信念,自我鑄造完美。

撒旦從天堂偷偷地溜了,成爲墮天使,繼續墮落爲魔鬼撒旦,他嫉妒上帝擁有龐大的信仰羣。

撒旦說,這世上同樣要有黑暗,他就先墮落自己,創造黑暗。

撒旦說,要拉攏墮落的凡人,構建龐大的地獄,要跟上帝對抗,天堂已被上帝佔據,那就讓地獄成爲羣魔狂舞的歡樂之地。

小詩人木子愛若一詩《一世薄涼》言道:

走進薄涼的世界,

信徒的內心裏,

消逝最後的餘溫,

不再聆聽上帝的歌謠,

不再畏懼墮天使的蠱惑,

冷卻的靈魂剝離,

消融卑微的塵埃裏。


走進薄涼的世界,

罪人沐浴大愛福音,

惡人諸般無上榮耀,

審判之矛開出花朵,

赦免他們墮落的原罪,

容納他們狹隘的思想,

原諒他們自私的情慾。


當上帝關門時,

墮天使叩響門鈴。

那麼,什麼是上帝,什麼是魔鬼,而什麼又是光明與邪惡呢?人的內心裏有兩個世界,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原來善惡只不過是一念之間,天堂與地獄也是背靠背。

這裏是一個很奇特的世界,說是兩個世界也不爲過,左手是天堂,右手是地獄。

“撒旦,我們之間的對弈,你輸了,人心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邪惡、墮落,也許有人墮落,但其本質大多數是好的,或者說,墮落也只是少數人,你想構建墮落世界,是不可能的,你原本天使,奈何墮落爲魔鬼,我希望你有天能夠像木天使眉天使一樣迷途知返,重獲新生與光明”。左手的上帝對右手的魔鬼說道。

“哼,我沒輸,我一定會證明我沒輸。”

魔鬼撒旦,說完,化作一團青色之霧離開了。

“唉,撒旦,你真是冥頑不靈啊。衆天使,光天使和愛天使已然完成自我拯救,你們去喚醒和召回他們吧”。

“醒醒,快醒過來,木天使,眉天使,上帝已然知曉你們的事情,讓我們來迎接你們重回天堂”。

死去的時候,我感覺靈魂走進一片紅色混沌之中,我要尋找眉眉的靈魂,我看見眉眉的靈魂正在前方不遠處。

“木霖哥哥,是你嗎,我沒有做夢吧,這裏是哪裏,難道是地獄嗎”

“管他呢,是天堂,是地獄,我都將和你永世在一起”。

“木霖哥哥,你聽有人在叫我們呢,你聽”

“嗯,還真是,我們去看看,跟着聲音的方向”。

不多久,前方出現一片白色純潔的世界。

靈魂甦醒過來。

我和眉眉看着我們的屍體,依舊躺在那裏,那朵玫瑰花依然搖曳着她的美麗芬芳。

“木天使,眉天使,你們甦醒過來了,上帝要見你們,跟我們走吧”

“木霖哥哥,我們走吧”,眉眉看着我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

到了天堂,真是美麗,果真是純白美麗。

“木霖,谷眉,你們二人,前世你們原本是天使,木霖爲光天使,谷眉爲愛天使,你們也是夫妻。是一對純潔善良且衆天使羨慕的天使,然而你們受了魔鬼撒旦的誘惑,自甘墮落,本來我是要消滅你們,然而衆天使爲你們求情,我決定給你們一個新的機會,讓你們重入凡間,而魔鬼撒旦與我對弈,墮落的天使也終究是魔鬼,魔鬼一定是魔鬼,我讓你們重入凡間,他讓他的一個魔鬼入凡間,一年後看結果。”

“光天使,你原本代表光明,然而你墮落,所以重入凡間後,你就要承受黑暗和陰冷,而愛天使,你承受的是背叛,只是你背叛你愛的人。你們在凡間經歷了背叛、墮落、陰冷、黑暗、羞辱、傷害、病痛、貪婪,終究以內心的愛和光明戰勝了一切,所以,我決定讓你們重回天堂,重新做迴天使,以後光天使也可以叫木天使,愛天使也可以叫眉天使,你們歸位吧”。

我和眉眉開始發生變化,全身開始變得純白,並從後背生出了純白的翅膀。

我和眉眉相視一笑。

谷坤從黑鼠宮出來後,因劇痛難忍,撥打了急救電話,然而他的事情終究東窗事發,當警察趕到的時候,黑鼠宮已經是兩具屍體陳列,另外在谷坤的交代下,挖出了另外兩具屍體。

谷坤被判死刑入獄。

幾日後,本市新聞頻道播出這樣一則新聞。

該市一地下室出現四具屍體,據犯罪人谷坤交代……,最後新聞主持人還俏皮了一句“貴圈,真是亂啊”。

電視前,一人看着新聞,眼神炙熱,自言自語,“狗屁的主人,狗屁的神,這纔是神,我仰慕他們”。

又幾日後,這人因涉嫌殺害,被判入獄,死刑。死者爲貴圈一主人。

又幾日後,谷坤被發現死在監獄,死時,他的睾丸被咬掉,後庭裏插着一支玫瑰花,血印染的玫瑰花。

殺他者,依然是前幾日電視前那一人。

谷坤的靈魂被魔鬼撒旦帶走。

“你沒有完成我的任務,也違揹我的意志,我輸給了上帝,所以,我懲罰你,你的靈魂變爲一隻黑老鼠,困於黑鼠宮,永世不得解脫”

此三件案件,引起高度關注。

當記者採訪這人時。

這人回答:“這種模式我們狂熱追求、頂禮膜拜,而木奴成了我們眼中的神,是奴隸的翻身者,是主人的終結者,那朵血紅的玫瑰如今是神的信念,是衆徒的信仰與方向。”

魔鬼在地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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