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1  生命雜談

昨日520,楊先生叫着喫飯,偶爾有時間閒聊,聊着聊着兩個人就爭執起來了,誰也不想讓誰,都想讓對方聽自己的。

我知道在那個時刻我們又一次陷入了權利之爭,在那個當下我們倆想做的都是說服對方。

到今日想起昨天我到底和他爭論了個啥,其實自己並不記得,但生命未被得到允許的那種感覺歷歷在目。

經常覺得楊先生是我的坎,他具備一下把我的情緒點燃的能力,想來想去到底是爲了哪句話也不知道,只知道突然自己就失去了理智。

寫到這突然一下明白了小裕兒的感受,身邊都是絕對正確的大人,所有壞事就都是我的,所有壞人也都是我的。

那些所謂的“好人”用了各種各樣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裹了自己。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才真實的活着,明明很痛,明明受到傷害卻沒有人能看到。

寫到這好像是跑題了,原本是想到我還是戴着原來對楊先生的判定在和新的楊先生相處。好像依然和當初一樣,會故意把一些部分挑出來當幼稚的笑話講。

那麼這部分是否是我需要的呢?我是否需要他成爲一個幼稚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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