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美學藝術另一種治癒系的方式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

這話當真是很在理,早年家庭行成的成長創傷會影響自己的一生。

由美國作家出版的一書《原生家庭》是幫我們修復成長缺陷的書。

書本里面提到的父母對孩子的行爲是可以到有多可惡的地步。

這些被稱爲有毒的父母都是在用各種的方式傷害着自己的孩子。

可知在這些孩子的童年裏,帶有家庭痕跡影響而長大後,都會在很多地方受挫折,這些無形的影響會在內心爬滿角落。


有一天我遇見了久未聯繫的同學,得知她生二胎後,剛要恭喜她,就聽到她非常沮喪的說起,家裏人都不喜歡她的第二個孩子,原因無它又是女兒,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她家還在盛行重男輕女思想。

知道這些事件後的我,非常生氣,沒想到我們還在成長時經歷過的事情,在我們的後代又在重複這是多悲哀的一件事呀!

在我小時候聽我奶奶說,因爲我爸不喜歡女兒想要把我扔掉,還是在奶奶都勸說下沒去扔的,在說這些的都時候奶奶可是在繪聲繪色的講,好像就跟真的一樣。

我其實是知道我爸不喜歡女兒,但我也更知道我奶奶也有重男輕女思想,只是我沒有戳破。

這就是我從小成長一部分,這是我爸這邊的環境,而我媽從來對女兒和兒子沒有偏頗,用她的話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任何時候都會一碗水端平。

我從小在外婆家長大,老一輩的雖然多少會有重男輕女思想,但終歸是女兒的孩子,好在我也是被她們在用心用情用愛撫養大的。


不可免俗的是我也有自卑的一面,還很多,從小就敏感,讓我在言行上撲捉到很多的傷害。

這種從小就伴隨我成長而來的自卑膽怯,在後來影響到我整個的人生。

這些影響都在無時無刻的發揮着作用,去親戚家串門,都只敢躲大人背後,用眼睛偷瞄,連口都不敢開。

上學的時候,連回答問題都不敢舉手,每到回答問題的環結都在心裏默唸千萬不要叫到自己回答。

別人的學生時代是快樂的學習,成長自我,我的則是單調枯燥的窩在自己的世界裏。

工作後同齡的同事或是同學都很放得開,形事作風大方得體。而我自己是到處怕死,畏手畏腳這不敢哪不敢 。


尤其是走入社會後,人人都是現實主義,說法行事都帶有感情色彩,再也找不到用真正利他的精神在了。

這時候面對周身與之不合羣,又一次被傷害。

也只有在這些畫面都整合在一起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活得多糟糕,而是很低調,還是低到塵埃裏的那種。

一個轉身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被原生家庭禍害到了,這時常纔想起要自我救贖,改變自己也只是讓自己,成爲更好的自己的同時,做真正的自己。

無意間發現,日本漫畫家兼導演宮崎駿先生的動畫非常的治癒 。尤其是漫畫裏是森林,青翠、深幽、神祕、又帶有浪漫色彩,彷彿裏面真會跑出一隻龍貓來一般。

也就是在這時候,對這種森林系治癒分十分的上心。


一次在晨跑的時候,看到大地上的春色無邊又色彩斑斕,一切的植物在光照的下生機勃勃。

這一幕被我很快的撲捉到手機裏,回家慢慢欣賞,看着看着這一切的畫面太治癒了,又想起宮崎駿那個有趣的老爺子。

一生都在造夢,一生都在溫暖別人也治癒着他人。

攝影是用光來寫詩,它是我的第三隻撲捉美的眼睛,外在的一切都可以被它記錄着,攝影的這種方式也是一種可以治癒人的方式,它是記錄美學的藝術。

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有不令人俗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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