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不到的戀人》:電影雕刻了童話,童話也在雕刻着電影

前言

韓國導演李滄東曾經說過一句話:“詩是人類心底的東西”,於是他憑藉自編自導的影片《詩》,獲得第4屆亞太電影大獎最佳導演。

值得關注的是,影片中寫詩的人,是一個生活在小鎮的66歲的老太太,她得了老年癡呆症。

毋庸置疑,詩歌是人類心底自然湧出的情愫,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如同電影是人們心底專屬的情有獨鍾一樣,電影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之一。

“電影永遠不止是電影”,《看電影》雜誌主編阿郎在其寫的《並指如刀·阿郎看電影》中說:

“我們一出生就被一個清晰的目的所勾引,在一路狂奔的路上,我們不知不覺地只相信神話,不再相信童話。童話屬於孩子,他相信他相信的,需要他需要的。神話屬於成人,他信奉大家信奉的,需要大家認爲都需要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生活中缺少了童話,人們開始跳過孩童的純真,直奔成人信奉的需要,把朋友當人脈,把追逐當追求,把成功定義爲有錢,把物質至上定義爲神話。

“當生活充斥太多的神話,我們就只能在電影中感受童話。”

在這句話的引導下,我找到一部能在電影中感受童話的經典影片,這就是2006年在全球上映的美版《觸不到的戀人》,又譯《湖畔小屋》。

在某些時候,電影可以幫助我們在童話裏打撈生活,它會以強大的滲透力,顯示生活的脈絡,捕捉生活中細碎的溫暖和幸福。

◆  01.《觸不到的戀人》

◆ 韓版和美版的電影故事梗概

 韓國《觸不到的戀人》(時越戀):

韓星賢(李政宰飾)搬到一個他取名爲“海”的海邊小屋, 整理房子時,他在信箱發現一封信“上一個房客”要求轉寄信件的信,奇怪的是寄出的日期在1999年,也就是兩年後,而星賢現在的時間是1997年。

星賢立刻回信,詢問怎麼回事? 

1999年的金恩珠(全智賢飾)發現回信的內容後,就開始常常寫信給兩年以前的星賢。

金恩珠的男朋友去美國後就很少和她聯絡,後來他從美國回來,卻已訂婚。心碎的恩珠寫信給星賢,拜託星賢到當年她和男友最後見面的那一天,去改變他們的命運,但星賢覺得很痛苦,因爲他已愛上了恩珠…...

正如影片結尾星賢對恩珠說的一句話: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

韓版的《觸不到的戀人》一如既往延續了韓國文藝片的風格和近乎於默片的方式,講述戀人感情的變化 ,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將男女主人公細膩入微的感情刻畫得極其生動飽滿。

美國《觸不到的戀人》(湖畔小屋):

女醫生凱特(桑德拉•布洛克飾)因爲工作繁忙,搬離了居住的湖畔小屋。臨走時她在信箱裏放了一封信,希望下一位住客能幫忙處理信件,並解釋門口狗的腳印是怎麼留下的。

不久,她來到舊址,發現信箱裏有一封來自建築師亞歷克斯(基努•裏維斯 飾)的回信,自此,兩人因疑問而開始了書信交談,信一封接着一封,兩人驚奇地發現他們竟然生活在不同的時空裏,他們所處的年代相差了兩年。

驚訝之餘他們成爲對方的筆友,在不同的空間裏,一次又一次感受着對方的存在。

隨着愛情的滋生,亞歷克斯決定要見凱特一面,但他們都不知道這場跨越時空的戀愛,將會使他們經歷怎樣的景況,他們能相遇麼?他們會有一個快樂美滿的童話結局嗎?

美版《觸不到的戀人》雖然是翻拍,但是電影並沒有全部還原韓版的故事,美版的故事構思也很奇特,我們能從故事的敘述中,清晰感受到美國人和韓國人完全不同的思維方式,因此,兩部影片形成強烈的反差。

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影片終究還是還原了愛情本身,任感情在戀人相互撫慰中得到昇華,就如小草在春天醒來;任寂寞在觸不及的孤獨中蔓延,如溪水漫過岩石;任愛情在等待中開花結果,如燕子選擇蔚藍的天空,終於找到歸宿。

◆  02.美版《觸不到的戀人》

◆ 平行世界的相遇交織,帶出一個美麗的童話故事

人們對童話的迷戀,源於童話在現實生活中的不可追尋。

文學作品中的童話,是通過豐富的想象和象徵手法塑造形象和講述虛構故事,童話中的種種幻想,都植根於現實,是生活的一種折光。

電影藉助童話的形式和方法,把童話元素如超時空的人物,多元的時間和空間,會說話和通人性的動物,具有魔幻色彩的環境等等,運用豐富的想象力,製造濃烈的夢幻氛圍,開展離奇的故事情節,影射和概括現實中的人事關係,最終讓人們看到充滿希望的幸福結局。

一直以來,電影常常把童話元素穿插於影片的敘事中,營造一種浪漫夢幻的童話氣息,目的就是讓生活的現實與童話的美好融合在一起,讓愛情在童話的氛圍裏滋生成長,讓生活中觸不到的真情,越過電影,選擇向生活靠近,去生活中尋找真情或等待愛情。 

下面我們從美版《觸不到的戀人》表現出的童話元素,從三個方面對影片進行解讀,解讀的過程中你會清晰地瞭解到,電影是如何雕刻了童話,童話又是怎樣雕刻着電影。

● 《觸不到的戀人》中的童話元素,讓跨時空的相遇,打開一扇通往美好愛情的大門

熒幕中的童話關乎人們對夢想實現的嚮往,通過電影人們能對實現的夢想葆有足夠的喝彩,能獲得對愛情、友情、親情無限渴望的滿足,於是,既反映現實生活又描繪美好的成人童話隨之出現。

成人童話電影自產生以來,就以它獨特的魅力征服無數成人觀衆,它在對傳統童話元素進行改變的基礎上,加以卓越的想象力,讓人們於感動中驚豔,體會到成人童話電影有別於兒童童話電影的沉重和黑暗元素,並在虛實相間的轉換影像中,感受着童話的魅力和初心的可貴。

美版《觸不到的戀人》就是這樣一部成人愛情童話,它雖然翻拍的是韓版電影,但影片也有着與韓版同樣的童話元素:

一個神奇的能跨越時空的郵箱,一隻可愛的流浪小狗,一幢幽靜的湖畔小屋。

★ 童話般的相遇相知,緣於一個神奇的能跨越時空的郵箱

美國影片演繹的愛情,從來就是從有些憂傷又有些溫暖的童話開場,如一位老人在精緻的餐桌旁,用感傷的語調講述着愛情故事的細水流長。

普利策獎作家大衛·奧本改編的《觸不到的戀人》,把童話元素貫穿到電影語彙中,形成一部獨特的電影劇本。

觀衆透過電影不僅看到傳統童話的身影,還對成人童話的純粹愛情有了更深刻獨特的理解,加上演員基努·裏維斯和桑德拉·布魯克自《生死時速》後的再度演繹,更讓觀衆對影片中的愛情葆有太多的期待和關注。

《觸不到的戀人》一開始就出現傳統童話的影子,一個郵箱佇立在湖畔小屋旁,讓信箋通過它的神奇傳送,讓跨時空的兩人相遇相知。  

郵箱的存在,爲影片增添了夢幻的色彩,因爲,郵箱連通的是兩個不同時空的人。

通過鴻雁傳書締結的緣分,讓兩人開始了一段段近乎獨白似的對話,男女雙方憑藉尺素傳遞點滴心情,因爲空間的距離,因爲等待的心情,讓文字更加具有意義,也讓心聲更加得以傾吐和傳遞。

《觸不到的戀人》在浪漫的筆友之戀的空間感上,加入了一重時間的障礙,那就是女主寫信的時間,比男主整整晚了兩年。

兩個處在不同時空的人,通過一個神奇魔幻的郵箱,用文字交談卻無法相見,一來一往的詞語,讓愛的感覺不知不覺瀰漫開來。

神奇的郵箱,好比一個傳送門,成爲了時空疊合的媒介,不僅傳遞了書信,還傳遞了愛和信任。

試想如果有這樣一個人,他在你的心裏、夢裏、記憶裏,但身邊唯獨沒有他的聲音身影,那會是怎樣的感覺。

時空交錯,相隔兩年,戀人站在同一個郵箱旁,相思不得相見,觸不到的戀人觸得到的愛,這情景如何不讓人動容,這愛情如何不讓觀衆唏噓。

★ 不同時空陪伴兩人的一隻小狗,牽動愛的情愫隨時間盪漾

在童話故事中,靈性的動物總是佔據着主導地位,電影中關於狗的題材越來越多地湧現在觀衆面前。

作爲講述童話愛情故事的影片,只要涉及狗的話題,都有着找尋情感的符號,因爲影片會通過人與狗的互相陪伴,填補人們心靈上的空缺,讓人物情感的缺失在展現上更爲突出。

導演在劇情上安排了一隻充滿靈性的狗,在不同的時空,它陪伴着兩個有着相同落寞卻不甘寂寞的人。

比如:影片開頭,凱特離開湖畔小屋時留下的信中提到的橋廊上狗的腳印,讓兩年前的亞歷克斯在難以置信的情況下,留意到了兩人時空的錯位,通過郵箱的神奇傳遞,才牽起了兩人相遇相知直至相愛的緣分。

影片中這隻叫Jack的小狗,在不同時空陪伴在兩人的生活中,這些情節無不顯示出人與動物的陪伴之情。

於是,觀衆看到了凱特下班後與狗下棋的溫馨畫面,以及Jack在另一個時空,同樣陪伴着在湖畔小屋孤單生活的亞歷克斯。

彷彿小狗Jack能讀懂兩人的孤單寂寥,好像它希望兩個孤獨的人在一起一樣,這隻小狗刻意製造的太多巧合,牽起了兩人相遇的緣分,爲之後兩人的見面作了鋪墊,讓他們終於在凱特生日宴上坐在一起,敞開心靈傾心相談。

小狗在電影中的角色,充滿了溫暖治癒的力量,讓沒有養狗和養狗的觀衆喜歡上了小狗Jack,於是,產生了更多的共情。

其實,真正吸引人的童話靠的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靠的是純美率直的童心,還有充滿靈性的動物,這樣,才能使整部影片雖折射着人們內心深處的孤單寂寥,但卻有着童話般的溫馨和美好。

★ 一幢幽靜的湖畔小屋,夕陽下童話一般的世界

幾乎所有童話的開端都是從王子與公主一場美麗的邂逅開始,我們一邊埋怨着故事俗套,一邊心甘情願陷進去,癡迷而不可自拔。

超時空相愛的奇緣隨着神奇的郵箱、靈性的小狗,在童話般的湖畔小屋,展開了一場愛的浪漫之旅。

當然,電影雖不是現實,但是童話般的愛情需要童話的開場,《觸不到的戀人》在影像上運用布光、攝影機的運動和拍攝角度,用溫暖的色彩,構造湖畔小屋童話般的空間,營造溫馨的氛圍和情調, 很好地契合了童話中戀人的浪漫唯美,把觀衆帶入到了四月飛雪、片片紅葉、湖光山色的背景中,讓人目眩神迷。

影片中沒有太多的人物與場景,所有的故事因一所充滿浪漫與溫馨氣息的湖畔小屋而發生,它是時空的一個交錯點,讓小屋的兩位主人隔着兩年的時間,在不同的時空、同樣的小屋,過着沒有彼此在身旁的時光。

電影的開端,伴隨着一段疏朗的音樂,鏡頭在字幕和一幀幀暖色調的圖片中流動,像清風溫柔地拂過,人們隨着緩緩傾訴的旋律,和女主角凱特若有所思戀戀不捨的眼睛,被拉進了影片中,讓人期待而不自知,讓人目迷而又沉靜。

美版故事充滿着濃郁的童話色彩,在故事的時空設計上充分呈現出了童話元素,電影有意讓悄然發生的愛情,在與湖畔小屋有關的每一個精緻的細節中慢慢流淌開來。

最初,兩人在郵箱寄信取信的情景,是影片不斷重複的畫面,在清新疏朗的音樂映襯之下,湖畔小屋純美的畫面,湖水清澈透明,淡雲藍天,加上濃濃淡淡揮灑不盡的童話色彩,構成了一首動人的電影散文詩,不禁讓人回想起童年時代的幻想,那種對愛情無限憧憬的初心情懷。

任樂音飛揚,任濃情滌盪,湖畔小屋、郵箱、小狗似乎永遠不會給人造成視覺上厭倦的感覺。

影片中隱約把這幢像玻璃盒子一樣的湖畔小屋當成了愛情的代言,通透、純粹、簡單到無以復加。

湖畔小屋屋頂種着葵科的植物,啤酒吊在水裏面泡着,四面都有高大的玻璃幕牆,一條長的橋連通着陸地與小屋,亞歷克斯父親傾心爲母親設計建造的房子,充滿着愛意,一如國王送給寵姬的泰姬陵,唯美動人且遺世獨立,小屋何嘗不是爲了愛情建造出來的童話小屋。

建築師亞歷克斯搬進湖畔小屋,這棟玻璃房子對他來說意味着很多,有爸爸,有媽媽,還有小時候的快樂時光......

因工作繁忙無奈搬離湖畔小屋的凱特,爲沒能挽救一個情人節車禍遇難者而深深自責,在她無比傷心的時候,在她工作勞累的時候,她卻也無比懷念那個透明的湖畔小屋、那裏的湖水和那裏的樹,因爲那是一個能緩解傷痛、能淨化心靈的地方。

凱特和亞歷克斯在機緣巧合中,在不同時空、在不同時間住進湖畔小屋,由此開啓了他們愛情的奇遇,這樣的設定,通過劇情的突轉,增強了電影的戲劇化效果。

在他們相戀的時光裏,凱特說想念湖畔的樹,兩年前的亞歷克斯就在凱特的公寓前種下了一棵兩年後能爲她遮風擋雨的樹;亞歷克斯父親的離世,讓沒能挽留的愛、煙消雲散的恨,像一座山壓得亞歷克斯喘不過氣來,凱特及時寄來了兩年後亞歷克斯父親出版的自傳,撫慰和療愈着亞歷克斯傷痛的心。

兩個寂寞的人,看着從不可能的地方寄來的溫情,他們用彼此的關懷,撫慰兩顆受傷和落寞的心。

直至最後,當凱特得知兩年前在情人節車禍遇難的人是亞歷克斯時,凱特傷心地趕往湖畔小屋,在郵箱前,痛哭着,訴說着,“亞歷克斯,如果你愛我,請不要走近我,不要···” 

“兩年後,我在湖畔小屋等你。”

這些或驚訝,或痛苦,或興奮,或疑惑的離奇情節激盪着觀衆的心,讓人重新體味到童年乃至成人後纔有的憧憬和嚮往的感受,不禁讓人們在愉悅、激動、感傷中意識到戀人們愛情中的孤獨和美好,更多的是對他們能夠圓滿重逢的祈盼和希望。

纏綿悽惻,空曠悠然,美版一直在啓用暖色調,爲他們的愛情增添一抹柔情,即使在電影的結尾,也讓凱特着一襲紅色衣衫,讓很明顯的悲劇刺激感,猶帶一絲希望。

影片光影和旋律的運用如柳陰染羽,身在其中的人們都沾染了絲絲“只是當時已惘然”的情緒。

◆ 03. 美版《觸不到的戀人》

◆ 有一種童話模型,是按照電影的邏輯設置的

笛安有句話曾這樣說:

“找一樣我認爲重要的東西,理想也好,愛情也好,我需要這樣的東西來提醒我,我不是靠活着的慣性活着的。”

正因如此,沒有人不渴望得到一份完美的愛情,沒有人不希望自己的愛情美好如童話,如果人生沒有愛情和童話,就像世界沒有了盛開的花朵,找不到美好和絢爛的存在。

電影的價值在於,它爲戀人們開啓了一道微光,找到了對童話的憧憬,也找到了對愛情的執着嚮往。

《觸不到的戀人》是一個純精神層面的愛情童話故事,一屋一狗一郵箱等諸多童話元素,以及鏡頭下畫面的唯美流動,故事的溫馨浪漫,富有靈性的每個情景和細節, “一切景語皆情語”道出的愛的心聲,都展現出成人童話電影才具有的藝術魅力。 

這種跨時空的純真愛情,在“愛來的方式不同,但殊途同歸”中悄然展開,觀衆的心如一艘小艇,隨着戀人即使觸碰不到卻依然熱烈的愛情上下激盪,直到戀人最終擁抱在湖畔小屋後, 心才得以平靜,停靠在靜謐的海灣。

觀看這樣一部灑滿柔情而又美好的影片,讓人猶如沐浴在醉人的陽光下,聽一個美麗的童話傳說。在這個童話世界裏,那些貼近現實的愛的表達,展現着親切的真實感,讓人們不由自主地被一點點融化很輕易地就丟棄了理智,陶醉在童話般的虛構裏,慢慢忘卻現實世界的感傷和憂愁。

這就是成人童話帶給人們的美好感受,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場面是最經典的童話結局的手法,這讓人在意猶未盡之餘,明白了用童話表現電影的理由,那就是:

不論你過着怎樣的生活,你都可以嘗試着,用童話般純真和浪漫的態度去對待生活,不辜負身邊每一場花開,不辜負身邊一點一滴的擁有,不讓現實的困惑限制自己的生活,只需要讓人生自帶另一種童話的色彩和美好。

成人童話電影就是用成人獨特的理解方式,演繹着沉重的美好、淡淡的溫情以及平靜的渴望

這種方式詮釋了新意義上的童話,觸動人們從內心去發現新的生活,讓童話如涓涓細流,寓理於現實中,於細微處發現一直都在的幸福,從而萌發出對生活的熱愛和思考。

安徒生曾說過:

 “人生就是一個童話,充滿了流浪的艱辛和執著追求的曲折,我的一生居無定所,我的心靈漂泊無依,童話是我流浪一生的阿拉丁神燈。”

這句名言放置於現實,似乎已然沒有了說服力,人們常常感慨,在這個現實的世界,只有電影能讓我們找到最理想最完美的童話和愛。

不過,幸好我們的心並未因此關閉那扇通往美好的門,哪怕僅僅是熒幕中一絲愛情的微光,也可以溫暖我們日漸荒蕪的心靈。

​​​儘管,電影中跨時空的奇遇和圓滿不合乎邏輯,那伴隨着影片的神祕力量也看似不合理。

但是這種成人童話的人生模型,它按照電影的邏輯合理設置着,因爲最好的童話一定是在得知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依然呼喚我們內心對愛最真誠的迴歸。

◆ 結語

◆ 現實是童話結尾處開始的故事

《奇葩說》傅首爾說過一句話:

“童話,從來都不是謊言,它是現實靈魂的救贖。如果現實給了你一張堅毅苦澀的臉,請你一定一定要留住,心中那顆童話曾經給你的最甜的水果糖。”

有一種故事叫做嚮往,有一種愛情叫做童話,人們通過電影,可以實現自己的童話夢想,電影無時不在細微處雕刻了童話,而童話也依然用美好雕刻着電影。

《觸不到的戀人》幫助我們實現了童話夢想,它讓人相信自己的未來,讓人信仰愛情的真誠,電影把戀人們的祈盼和希望,放在被電影提純後的童話旁邊,和美好合並在一起。

《小王子》的作者聖埃克絮佩裏有這樣一句話:“童話是寫給大人看的書。”

成人童話不僅有童話描繪的美好,還有電影體現的人性光輝。

人們透過鏡頭,可以思考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愛情,可以與電影中的情感產生共鳴,可以找到與自己心靈契合的那部分感動,可以用一種純真的眼光,去看一個豁然開朗的新世界。

總之,成人童話電影讓人們在無法喘息的社會里,多了幸福快樂的理由,讓人們在人生不如意時,依然在心裏裝着童話的美好,握着手中的幸福,獲得生活的勇氣和力量,這也許就是成人童話電影帶給我們的最大啓示和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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