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過去了,人們說陳年舊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終於明白這是錯的,因爲往事會自行爬上來。關於《追風箏的人》。 追風箏的人

//我願做你忠實的傾聽者//

//也願做你心靈的依靠//

追風箏的人

許多年過去了,人們說陳年舊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終於明白這是錯的,因爲往事會自行爬上來。

《追風箏的人》是美籍阿富汗作家卡勒德·胡賽尼(Khaled Hosseini)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全書圍繞風箏與阿富汗的兩個少年之間展開,一個富家少年與家中僕人關於風箏的故事,關於人性的背叛與救贖。

《追風箏的人》清新自然,以寫實的筆法,訴說着溫情與殘酷,美麗與苦難,它不僅僅展示了一個人的心靈成長史,也展示了一個民族的靈魂史,一個國家的苦難史。這部小說流暢自然,就像一條清澈的河流,卻奔騰着人性的激情,蘊含着阿富汗斯坦這個古老國家豐富的靈魂,激盪着善與惡的潛流撞擊。因爲這部書,讓世界瞭解了一個遭受戰火蹂躪的、默默無聞的阿富汗斯坦人,這纔是文學的魅力,也是這部小說的藝術魅力。但是這部小說不僅如此,它之所以能夠吸引不同民族、國家的讀者,撼動讀者內心纖細的情感,是因爲它討論了關於人性和人性的拯救問題,這是現代人類面臨的共同話題。其實,人性的救贖是這部小說的核心價值。

任何一部成功的文學作品一旦進入讀者視線,就具有了獨立客觀的意義,不管作者的主觀創作有沒有意識到那些意義的存在,並不能否認它的客觀價值。風箏是該書的靈魂,雖然只在小說的兩個地方出現,卻蘊含了豐富的意象,風箏可以是愛情、親情、友情,更是作者對未來希望的象徵。小說的精妙之處在於跳出了一般個人與社會前臺背景的關係,跳出了人和社會那種互相影響的從屬關係,兒子與父親、人和祖國就像風箏那樣,互相掙脫又互相糾纏,逃不出宿命的天空。

救贖與寬恕。

我們總喜歡給自己找很多理由去解釋自己的懦弱,總是自欺欺人的去相信那些美麗的謊言,總是去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總是去逃避自己犯下的罪行。但事實總是,有一天,我們不得不坦然面對那些罪惡,給自己心靈予救贖。

一部心靈救贖的回憶錄,同時也是飽受戰爭摧殘的阿富汗的歷史剪影。關於種族,性別,宗教,階層,宿命,當然還有友誼。從阿米爾或者哈桑身上,我們或多或少能看到自己的影子,遷就與妥協,縱容與背叛、忠誠與懦弱。在感慨"爲你,乾乾萬萬遍"真摯友誼的同時,又不得不對人性中的自私與愚昧唏噓不已,在命運的洪流中,誰都會低頭,然而犯錯並不可怕,與其懺悔和鬱鬱寡歡,不如爲救贖解脫而努力,一味逃避是沒用的,那些痛苦的記憶不會被埋葬,只會一次又一次的爬上心頭,折磨人心。我們得自我救贖,找到那條"做回好人的路。。正如書中所說:當罪惡導致善行,那是最大的救贖。

當罪行導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獲救。而其實寬恕是最大的美德,而救贖是最好的彌補。要成爲一個偉大的人,得先讓自己的心先流血,然後去寬恕。這就好像刻着笑臉的冰塊,我笑着面對你,直到我消釋殆盡。而救贖意味着曾經犯錯,當罪行導致了善行,便獲得了最大限度的原諒。你若救贖,我便寬恕。我可以負責任的說,這是一部真的輕描淡寫沒有贅餘的小說。引用華盛頓郵報的書評,極爲動人的作品……沒有虛矯贅文,沒有無病呻吟,只有精煉的篇章……細膩勾勒家庭與友誼、背叛與救贖,無須圖表與詮釋就能打動並啓發吾人。作者對祖國的愛顯然與對造成它滄桑的恨一樣深……故事娓娓道來,輕筆淡描,近似川端康成的《千隻鶴》,而非馬哈福茲的《開羅三部曲》。作者描寫緩慢沉靜的痛苦尤其出色。 

爲你,千千萬萬遍。

可是人就是這樣,總會活在某個時限內,那裏的世界也許是幾年之度後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但這又是我們無法突破的。爲你,千千萬萬遍,遍體鱗傷還是會義無反顧,也許這就是人生,人生不是隻做值得的事情!

小說以第一人稱的角度講述了阿米爾的故事。阿米爾生於1963年喀布爾的一個富人社區中的一個富裕家庭。其父親是一個正直的普什圖人,一名法官的兒子和成功的地毯商人。阿米爾家的僕人阿里的兒子哈桑則是哈扎拉人。阿米爾和哈桑是好玩伴,哈桑是一個特別忠實,正直,一心只爲阿米爾少爺着想的人,兩個人經常一起玩耍、遊戲。阿米爾是出色的“風箏鬥士”,即善於用自己的風箏切斷別人的風箏的線;哈桑也是傑出的“風箏追逐者”,因爲阿富汗的傳統是線被切斷而落下的風箏歸追到它的人所有。爸爸對兩個孩子都很喜愛,但嫌阿米爾過於怯懦。兩個孩子和人打架時總是哈桑出頭。阿米爾展露出寫作的才華,但爸爸並不看重。爸爸的朋友拉辛汗成了阿米爾的忘年知己。1973年穆罕默德·達烏德·汗等發動政變,在阿富汗推翻帝制建立共和國。

社區中一個仰慕納粹的普什圖族孩子阿塞夫和阿米爾、哈桑發生衝突。哈桑用彈弓維護了阿米爾。1975年,在一次風箏比賽中,阿米爾爲了贏得爸爸的好感而勇奪冠軍,哈桑則保證去追到第二名的風箏以證明阿米爾的戰績。但在哈桑的歸途被阿塞夫等人截住。阿塞夫要哈桑把風箏給他,但哈桑不肯,於是他強暴了哈桑。這一切被阿米爾看到,但由於怯懦阿米爾沒有挺身而出。

之後的日子裏阿米爾由於無法面對哈桑而希望爸爸把阿里、哈桑解僱,被嚴詞拒絕。於是阿米爾在13歲生日的晚上陷害哈桑,說他偷了自己的生日禮物。哈桑洞悉一切,而承認了偷竊。阿里和哈桑不顧爸爸的反對搬到了哈扎拉族聚居的哈扎拉賈特山區。

1979年蘇聯入侵阿富汗斯坦,1981年爸爸帶着阿米爾逃往到巴基斯坦的白沙瓦,把家留給拉辛汗照看。後來阿米爾父子又遷到美國舊金山灣區的費利蒙居住。阿米爾在美國上大學,畢業之後成了作家,還在聖何塞的跳蚤市場認識了同樣來自阿富汗的一個將軍塔赫裏的女兒索拉雅,並和她結婚。爸爸在此期間因肺癌去世。阿米爾和索拉雅搬到了舊金山。他們想有一個孩子,但始終沒能如願。

2001年,罹患絕症的拉辛汗從巴基斯坦給阿米爾打電話,讓他去巴基斯坦,因爲“那兒有再次成爲好人的路”。原來拉辛汗在阿米爾父子走後, 去哈扎拉賈特找到了哈桑及其妻子,他們一起回到喀布爾管理阿米爾家的大房子,哈桑還有了一個兒子索拉博。然而1996年塔利班佔領喀布爾之後,強佔了這個房子,還因爲種族歧視當街槍斃了哈桑及其妻子。索拉博進了孤兒院。拉辛汗希望阿米爾回去喀布爾救索拉博,但阿米爾不願意。拉辛汗於是告訴阿米爾,哈桑其實是阿米爾爸爸的私生子。

阿米爾在出租車司機法裏德的幫助下回到塔利班控制的喀布爾。在找到了索拉博所在的孤兒院之後,發現索拉博已經被一個塔利班頭目帶走,而這個頭目會出現足球賽上。阿米爾在球賽中約了這個頭目,並在之後其住所見到了他。原來這個塔利班頭目就是阿塞夫。阿塞夫在被蘇聯人扶植的共產黨政權的監獄中受盡折磨之後加入塔利班,和蘇軍作戰,成了一個頭目。索拉博已經成了一個被性侵犯的舞童。阿塞夫告訴阿米爾可以帶走索拉博,但必須和他先處理一些陳年爛賬。在屏蔽左右之後,阿塞夫戴上不鏽鋼拳套,輕鬆毒打毫無搏擊經驗的阿米爾,但不料索拉博用形影不離的彈弓打瞎了其左眼。阿米爾和索拉博這才趁機逃出。

在巴基斯坦首都伊斯蘭堡,因爲阿米爾無法證明索拉博是孤兒,而無法取得美國簽證,從而收養索拉博。索拉博需要暫時入住孤兒院。出於對孤兒院的懼怕,索拉博割腕自殺,之後被救起。在阿米爾帶着索拉博回到美國之後,索拉博因爲感情受到傷害不再和任何人交流。在2001年九一一事件之後的一個週末,在一個公園裏,索拉博終於因爲追風箏對阿米爾微笑。

往事如風,冷暖自知。

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在年幼的時候做過一些讓自己今後感到羞愧的事,這些事可能如影子一般伴隨自己一生,讓你只能低着頭去看它。可是時光不會掉頭,自己盡力的彌補,何嘗不是一種自我拯救呢?

可是人就是這樣,總會活在某個時限內,那裏的世界也許是幾年之後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但這又是我們無法突破的。爲你,千千萬萬遍,遍體鱗傷還是會義無反顧,也許這就是人生,人生不是隻做值得的事情!

我依然並且始終相信,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風箏,無論在哪兒,無論它意味或者代表什麼,都讓我們勇敢的去追。從小到大都在奮力去追。世界上只有少數人能夠最終達到自己的理想。我們的生活很單純、很簡樸。我們並不野心勃勃,如果說我們也有驕傲的話,那是因爲在想到通過雙手獲得的勞動成果時的驕傲。我們對別人既不嫉妒,更不懷恨。這就是生活,世界的生活,理性的生活。萬物皆這般道理,只有一種你能看透!

不由得再次想起,人的一生匆匆旅途,總會爲一個人千千萬萬遍,也總會有一個人爲你千千萬萬遍。那是一種無私的承諾,也是人性愛的力量。看吧,我們的風箏已經在天上飛,我們要做的是,讓那個風箏越飛越高。永遠記住兩個字,珍惜

堅持熱愛,諸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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