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關燈，
描述
假設有N盞燈(N爲不大於5000的正整數)，從1到N按順序依次編號，初始時全部處於開啓狀態；有M個人(M爲不大於N的正整數)也從1到M依次編號。
第一個人（1號）將燈全部關閉，第二個人（2號）將編號爲2的倍數的燈打開，第三個人（3號）將編號爲3的倍數的燈做相反處理（即，將打開的燈關閉，將關閉的燈打開）。依照編號遞增順序，以後的人都和3號一樣，將凡是自己編號倍數的燈做相反處理。
請問：當第M個人操作之後，哪幾盞燈是關閉的，按從小到大輸出其編號，其間用逗號間隔。
輸入輸入正整數N和M，以單個空格隔開。輸出順次輸出關閉的燈的編號，其間用逗號間隔。樣例輸入
10 10
樣例輸出
1,4,9
我認爲是有兩種寫法的
第一種，一個數組，然後只有0 ，1或者是true or false，0代表開燈，1代表關燈，
之後進去一個人改變燈的開關，就是0變1，1變0，
然後把 數組內是1的下標輸出來，
第二種就是，每個人進去一次然後下標就加1，然後是奇數的輸出下標
#include<bits/stdc++.h>
using namespace std;
int main(){
int a[5000];
int n,m;
cin>>n>>m;
for(int i=1;i<=n;i++)
a[i]=0;
for(int j=1;j<=m;j++)
{
for(int i=1;i<=n;i++)
{
if(i%j==0){
a[i]+=1;
}
}
}
for(int i=1;i<=n;i++)
{
if(i==1)
{
cout<<1;
}
else if(a[i]%2==1)
cout<<","<<i;
else continue;
}
return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