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二十四城记》

电影:《二十四城记》 1958年,一家东北的工厂内迁西南。   大丽(吕丽萍),1958年从沈阳来到成都,成为工厂的第一代女工,千里之遥的迁徙带给她难以释怀的往事。   小花(陈冲),1978年从上海航校分配到厂里,外号 “标淮件”,是工人心目中的美丽厂花。   娜娜(赵涛),1982年出生,在时尚城市和老厂之间行走,她说她是工人的女儿。   三代厂花的故事和五位讲述者的真实经历,演绎了一座国营工厂的断代史。   他们的命运,在这座制造飞机的工厂中展开。   2008年,工厂再次迁移到新的工业园区,位于市中心的土地被房地产公司购买,新开发的楼盘取名“二十四城”。   往事成追忆,斗转星移动。时代不断向前,陌生又熟悉。对过去的建设和努力充满敬意,对今天的城市化进程充满理解。   关于《二十四城记》,贾樟柯曾说过这样一段话:“越老的工人越在维护这个体制,绝不是他对这个体制没有反省,没有批判,而是他很难背叛他过去青春的选择。”   它关于一个厂,一座城,一个国:这座厂可以是任何一个经历了和经历着中国当代史巨变的大型国企,里面有众多渺小的人,也有众多巨大的厂房和机器,有太多的悲喜日夜上演;这座城不是任何一座城,而是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城市,它在这里降落,一如《孔雀》和《立春》里的鹤阳,而这座城市终于会消失,一如《三峡好人》里的奉节,在这里,这座城变成了资本洪流之中的一栋楼盘;而这个国家,是反反复复被讲述的中国,关于历史也关于未来,关于故事里的人和我们这些听故事的人。你说历史是有意义的么?你说是不是只有故事才是历史,还是历史本来就是需要被讲述为故事?于是我们更愿意坐下来听一个故事,听那些远去的昔日荣光,听这个时代不断成长。     影片引起注意的是访谈人物的选取,女人——四个女人,尤其后三个,承担了不同程度上的悲剧。如果不是毛的军工企业“靠山方针”,那么侯丽君的母亲与外婆是否不会分离十几年,是不是那么多东北人不用穿越大半个中国来到四川,是不是大丽丢失的孩子能够被找到,是不是顾敏华不会陷在成都和上海的夹缝之中而孑然一身?   “仅你消逝的一面,已经足以让我荣耀一生。”—-《24城记》记录了这个城市的生活变迁,当然少不了贾樟柯的想象。所谓的典型的计划经济时代的工人,他们沸腾热血的青春,这些在每个时期都值得人们去缅怀,尤其对于越来越疲软的需要加油的好男儿们。消失的东西让当局者荣耀,让装逼的后代们怀念,让多数的无知者不屑。在没有了归属之后,又该去哪里?活着呗。归属感是积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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