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歲,

1、未來的我會是什麼樣子呢?

12歲那年,我經常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幻想着,十年後的我會是什麼樣子呢?找到了我心愛的先生?還是過着自己不喜歡的日子?再或者在我所愛之地留下身影?又或者渾渾噩噩的過活?


2、其實啊,都沒有。

有關我所有的幻想都沒有從腦子裏來到現實中,我和大多數的畢業大學生一樣,我找了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但我並沒有和大多數學生一樣爲一份好工作遠走他鄉,我反而在母親身邊暫時安頓了下來,每天期待着一開門即聽到溫暖又熟悉的聲音。

好在,母親雖嘴上說叫我趕快搬出去,但仍然期待我在她身邊陪伴她。


3、高考是一道分水嶺。

“高考是一道分水嶺,什麼分水嶺呢?從它結束的那一刻起,人光憑努力就能做好的事情就越來越少了。”

18歲時,年少輕狂,不信任何人說的話,不聽任何人的建議,但凡認定的事,一定要不撞南牆不回走,吃了不少的苦。

反而要感謝這些年撞過的牆,讓我記住了疼痛,每當我想起那些真實又有些隱隱作痛的傷口,它都會讓我警醒,保持警惕。


4、我有兩個母親

2008年父親再婚,那段時間母親陪伴姥爺在遠在千里之外的地方治病,在我出生的十餘年後,我親眼見證了父親的婚禮,他牽起陌生女人的手,說要共度餘生。

至今,父親再婚後依然過去了12年,我開始感謝我的第二個母親,他在我不在父親身邊時陪伴他,照顧他,感謝她悄悄的愛。

有時看到這老兩口拌嘴,竟覺得很幸福。


5、好久沒見到的好朋友。

我的朋友爲數甚少,5根手指就能數得過來,不能經常聯繫,但彼此惦念,有時一通視頻電話可長達數小時,對着屏幕說着說也說不完的話,詢問着近況,透漏着關心,細說着想念。

三兩知己足矣,講真,我這麼執拗的一個人能交到願意包容我的朋友不易。

2019年5月畢業後,因爲工作、相距甚遠,不能像在大學裏點着夜燈喝着啤酒時許諾一年一定要見一次那樣。

2020年和朋友約好過年相見的承諾,也因疫情不能兌現,我真的很想很想衝過去抱着你們說我好想你們!


6、我十年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十年後我32歲,可能和心愛的先生用心的經營我們的家?或者家裏堆滿了孩子的玩具和衣服?再或者做的喜愛的事業,小有成就?又或者仍舊在母親身邊愛着她,享受着她對我的愛?也可能拎着水果走到父親家,看到他們仍舊甜蜜的伴着嘴?


我今年22歲,到了22才發現,一切還和平常一樣,只不過多走了些地方,多讀了些書,多交了些朋友。

我今年22歲,到了22歲才發現,一切變得和平常不一樣了,我開始寬容的對待所有人,容易變的原諒所有人,更愛家人,更愛我自己。


十年後的我,32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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