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执念

执念,从哲学上讲是通过长期反复不断寻找的过程,而得知自己内心真实的需求,同时自身的观念又被这种需求束缚,相互作用不断上升的过程。

我的执念是什么呢?

学霸——一个在某些时候让我甘心卑微并仰望的存在。

这种情节,可使我眼中曾经的普通人顷化身星光璀璨、泛着圣洁之光的天神。

有人说我的这种执念是因为磁场的相互吸引,类似物以类聚的倾向,并以此猜测我大概也是学习挺不错。这跟我一直以为的“缺啥补啥”的互补性选择恰恰相反。

在我很小的时候,性格里的胆小使孤僻性格根深蒂固,又霸道,于是我甚至是一度认为自己不需要所谓的朋友,因为懂伯牙的知己不过一个子期,我开始习惯孤独的扮演透明人一般的存在。

直到生命中第一个学霸的出现,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想靠近她——在简单的师生关系里,她堪比得到了上帝偏爱的宠儿,词语不足以形容之美好,像一团光拥有我想靠近的力量。即使是海底最最胆小的墨鱼,也会遇到无法抗拒之物,于是墨鱼探出自己的触角,慢慢跳出自己的墙角,小心翼翼靠近这炽热的美好。

她会因为彼此的位置愈来愈近而幸福的仿佛得到巨大恩赐,她会情不自禁准备送给她的礼物,她也会因为对方游刃有余的社交网络而气闷,甚至会在听到别人关于她的诋毁而兴冲冲的予以告状。她满心满眼又霸道的希望彼此成为心中的那个不可代替,当然这样的执拗也会因为一个微笑而妥协。

直到多年以后,这种信任、全心全意、不设防备依旧如封存的纯酿历久弥新。有时我也暗自庆幸自己知己有限,因为仔细回想自己的行为都懊恼到嗤嗤而笑。

或许,友谊于我而言太过纯粹,非细水长流的感化,非特殊魅力,不能炼达。

所以之后的很多年,再无学霸成为我想结交的对象。

在我习以为常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有趣的人。

在我知道其学习貌似不错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我在某个清晨一下子觉得其形象简直高大到令我瞠目结舌的惊喜,鲜有的焦躁与烦闷,与之相比的是对方的风平浪静与公事公办,我知道是我的执念一时已遮天蔽日之势蚕食仅存的理智。于是奇怪的阿姨附体,奇怪的问题被发出,奇怪的感觉在滋生。于是在一个午夜,我发出了我的交友邀请,并以似是而非的话一带而过。

太过仓促的话更不应该在午夜被发出。

加油,莫气馁,都是缘分,不强求,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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