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歌(61)論劍書法

斌敲敲門走了進來,說今天中秋節還不放假啊?

我說開發公司放了;商管公司沒放:別人玩的時候就是我們忙的時候;策劃公司也沒放,他們正在忙向領導的事呢!

斌問向領導的事怎麼樣了?

我回答說傳揚他們明天會拿出分析報告。

斌問我下午有什麼安排?

我說暫時還沒有!

斌說前幾天和你說過有個朋友開了家茶舍很不錯,一起去坐坐吧。

我說好啊!

去到茶舍,斌帶我穿前廳、過天井、至後室,如入自家庭院。

我疑問是不是他開的?

他說真不是,是另一好友的,還說與我有點淵源;我說我都沒來過,能與我有什麼淵源?

他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納悶中來到一間大約三四百平米的大屋。層高過六米,正對面一整塊落地玻璃很有氣勢,室外草坪、鮮花、綠樹、湖水盡收眼底。

陽光透過樹枝斑斑駁駁地灑落進來,沁着暖暖的溫馨,傳遞着別樣的舒適和愉悅……

室內兩側靠牆處,對稱地擺放着兩排紅木博古架,單邊長度至少有五十米,大面積的五層臺板中間部分地方做了造型,並間插着二層或三層稍短的隔板:一邊的博古架上擺放着錢幣、玉器、古董、瓷器和一些別緻的古式茶具;另一邊的博古架上擺放着各類書籍,其中以國學類成套書籍居多。

進門三米左右,一圈紅木椅子圍着一塊巨大的半邊原木桌子,桌面一隻瓷器質地的水壺正急切地向外噴吐出濃白的熱氣……

離此約十幾米遠,又是一張巨大的半邊原木桌,看樣子與茶桌正好合縫。桌面最搶眼的當屬那件掛滿各式毛筆的中式筆架,桌邊放了口大缸,裏面有些長長短短的卷軸。

至此,我便明白斌所說``與我有點淵源``的意思了。

落座寒暄品茗,斌介紹其人姓許,某大學教美術和書法的教授,中書協會員、理事、省書協副主席;還介紹牆上的字,說他也好行草,讓我倆認識一下、切磋交流。

我認真端詳了四周牆面上許教授的作品,有一篆一隸及三幅大草,風格偏國展體。說實話,我從內心認爲寫得真不咋的。但既是斌的朋友,自然要面帶愉悅,嘴裏說不錯不錯!

聽我說不錯,教授掩飾住興奮,指點着強上的字逐一給我講解創作它們的歷程……我不得不做認真欣賞和傾聽的樣子,偶爾饒有興致地附和或禮節性地點頭致意。

許教授問我搞書法多久了?

我說小時候學過一點,後來中止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又撿起來了!

許教授問我有沒有進書協?

我說沒有!

他說你寫那麼好的字,應該可以進的啊?

我說是我自己的問題;

他問我要不要進?很樂意給我做介紹人;他說:以我的水平,做個省書協的理事綽綽有餘!

我連忙疊聲謝絕。

他很是不解,滿臉詫異!

我說我每天工作很忙,現在再拾筆只是遵崇父親遺願,不過業餘愛好而已。從沒想過它能給我帶來什麼,既不圖名,也無需要利;所以,我的原則是不入會、不比賽、不參展、不混圈子……因爲我沒時間參與書法圈的是非,也沒考慮過與書法圈的人爲伍。

他說多些接觸總好過一人獨行,何況,書法是需要切磋的。你既然喜歡書法,爲什麼不進書協呢?進了書協,就有機遇、有渠道讓你爲書法的所有付出得到應有的回報,甚至於超乎自己想象的收益!

我用南懷瑾先生的話回答他說:佛爲心,道爲骨,儒爲表,大度看世界;技在手,能在身,思在腦,從容過生活;三千年讀史,不外功名利祿; 九萬里悟道,終歸詩酒田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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