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是我的上限呢?(二)

——接上篇

简书最近成了我的一个思考营地,总觉得:把所思所想写下来,才会形成真正意义上的里程碑,想法在大脑里的堆积,久而久之,晃晃脑袋就会和其他的想法发生化学反应,或者一溜烟儿就没了,感觉还在,想法却淡忘了,怪可惜的。

当然这是有迹可循的,按照我自己经验,我的好多想法就是这么没的。

既然是我的营地,便没有特别考虑一次写作的完整性和可读性,想到哪就是哪了。


上篇文章写到我对小事件的关注和对自己的习惯性忽视,其实这些点决定了我内心的小格局,那么,这和我的上限有什么关系呢?

是有关系的。似乎,父母家人对我不尊重的态度让我特别想要证明自己,这就构成了我上限之下的内容。在小事件上的证明是很快的,很快得到自以为是的喜悦,向父母诉说的快感,这快感的来源一直存在,只是我以前没有去追溯。

父母,他们有他们的痛苦,他们有他们羡慕和嫉妒的事,我只是不希望他们成为那样的人,我希望他们能真正地对自己好以及对自己的孩子好。我的喜悦同样来自于内心的疑问:我是否让他们好过一点了呢?我是否终于让他们自己拥有了一个值得骄傲的人或事情了呢?

如果他们有一个笑容和一个肯定,那必然会让我以为我做到了一点点,这是很有让人难以理解的成就的!

但是很可惜没有,肯定的时候也只是默默地听却不说话,没有笑容,很严肃,没有正面表达,更别说表扬。关于这些,我也从没有过正面的思考,所以不明白自己的纠结、苦恼、自责、喜悦、快感都来自哪里。这一切来自于我的本能反应。所以,我一直以为的父母的错,并不是完全由他们造成的,不管人是否相信,根源在于认为有问题的那个人——也即是我,从《亲密关系》的理论来看,一个人该为他自己的一切负责,而爱会填满空出来的部分。

这又涉及到他们对我的忽视,致使我有做成一件事情的喜悦感,同时也有未达成目的失落感,又想快快的证明自己,又是执着于小事去试探和证明,长此以往,便形成了我的悲剧。

难道这就是我的上限了吗?不是的,我深知这一点,因为在我的观念里,我做的这些并不是为我,而是为了他们(客观来说,这只是我一个人潜意识的自导自演)。而我认为一个人上限是为了她自己所做的事情(同样仅仅是自己做的定义),我的还没出现,它有待我的探索和发掘,将是我想法的实现。

不过,家庭作为我最初的摇篮,我的父母并没有教育我要如何去完整地做一件对自己来说都耳目一新的大事,也即是突破自我的局限,或许是因为我的父母都是保守的一类,但每个人的成长途径都是不一样的,哪怕是父母的子女,都无法复制同样的童年,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世界才注定是必然。

而“突破”虽然我一直渴望的,也是我曾经无比盲目的,我不仅要照顾好自己,还要全面利用好资源发展自己,学会那些父母没有教过我的事情,甚至成为他们眼中的异类,忍受他们没有言语的别样的目光,做他们想做却没做、看不惯、没做过、他们嘴里别人才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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