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馬姐姐在朋友圈發了婚禮的請柬,人超美,超漂亮,不由感慨我們的莎菲也要步入婚姻殿堂了。
大學的時候總喜歡叫她莎菲,源自於我們那句“我是我自己的”這句話的喜愛,做一個痛苦而又有獨立意識的莎菲。
PP剪了光頭,發照片給我看,說是受了我的影響,所以打算做一次瘋狂的事情。
莎菲,光頭,這些充斥在我們大學生涯裏的詞彙,彷彿離我們很遠,然而卻又在各種分離的日子裏有着不同程度的影響。
然而我自己的未來,卻又看不太清楚,“我是我自己的”,我們都想脫離束縛獨立出去卻又難免成爲冷清秋。時間過去了幾十年,未必我們都有莎菲的勇氣,但痛苦卻又是那麼的一致,包括軟弱。
似乎總是在莎菲和冷清秋身上徘徊,我們以爲我們能逃開去,其實卻不能。
馬姐姐和我,莎菲和清秋,總是混合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