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無意間看到餘秀華的採訪,採訪開頭餘秀華在電話那端說:“她下午準備自殺,活着太沒意思了……”讓人不禁心頭一緊。
鏡頭前的她不修邊幅,疲憊不堪,她隨性、坦率、真實、又有幾份放達不羈。她表達了自己因爲殘疾,愛而不得的痛苦;也解釋了寫詩給李健的原因,她說如果李健懂她,他就知道這詩不是寫給他的。
她用酒麻醉自己,逃避現實,又在陽臺細心打理她的花花草草。
她厭倦自己的生活,又無比熱愛着這個世界,
她是堅定的,又是矛盾的;
她是奔放的,又是矜持的;
她是殘缺的,又是豐富的;
她是單純的,又是深刻的;
殘疾禁錮了她的身體,卻禁錮不了她豐盈的靈魂,可這個世界又有幾個女人僅僅因爲心靈美而被愛,這正是她痛苦的原因,愛而不得,又放不下的幻滅和絕望令她生不如死。
記得西班牙女畫家卡羅爾說過一句話,大意是 我們可以因爲殘疾放棄愛情,但絕不能因爲殘疾放棄自己,這句話送給她,希望她好好生活,快樂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