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她在溫柔的夢裏

苦痛,是天生的,不會因爲別人。你要給我機會讓我去接近你,瞭解你,關心你,照顧你,愛你。鏡子裏低着頭對你笑的人不是你。你爲什麼總會無端的陷入低谷,黑夜,以爲之後是漫長的路,獨自,看不見月。

我總是幾經周折的去完成一些容易的事情。我要把一切都處理得恰到好處,維持着瀕臨破碎。如果我沒有足夠的時間和力氣去做到盡善盡美,又不忍見分崩離析決堤似的撲面而來。沒有好的心意,在別人看到一場合乎他的心意的表演完美落幕之前。你看到的都是我想讓你看到的東西,直到我破碎了,冰冷了,心臟停止,無法再支撐——你才能看見支離破碎的鏡子。

知道嗎?我時常做一個知心朋友,去安慰此刻傷心的你。可我也時常覺得,活着真累,我試圖與你感同身受。我能看見窗外的天空,是真的很藍。可是這是在九重,我不太敢想,我要多自由。我時刻想着,我要能有飛鳥的翅膀。可是恐高的他,未必覺得這藍天有多美。他疲憊地支撐着翅膀,穿過了雲,卻來不及像雲一樣,去看看山、林。可它終究,成爲你我的幻想。幻想裏時常的美好,修飾着疲憊的生活。

要懷有夢想,要相信周遭的一切處境都只爲讓你變得更好。這像是要信奉什麼教,今生苦渡,往生如願。這樣的話,總是促使人積極的面對四面楚歌。要懷有夢去生活,把一些所感受的太過真實的苦痛,當作夢境。做了噩夢,受了驚嚇,哭一場就好。有大舛若夢遁入空門的覺悟者,若失若夢。這樣的真真假假,總是能讓他們選擇性忘記,或是即使記憶猶深,也會覺得它並非真實。

一隻畫筆,染着綠色,塗在畫面上,給沁了水,好大一片。另一隻畫筆,純潔的白色,投入水桶,暈開,融入了染缸。我像是一個失敗的傳教士,本想給你一張宏圖,卻只留了一點點泡影。可我宣揚的是能夠讓你振作起來的意志啊。你依然喜歡飛鳥,你依然欣賞美麗的畫卷,你依然追求。

黑暗在肆意生長,以我爲媒介,與我共生。

你去自我毀滅吧!你此生唯一的信念就是害怕無聲的毀滅。好多人都叫你不要看得太清楚,你卻總是在這個邊緣掙扎,實際早就深陷迷霧。你知道你得活着,可終歸漫無目的的去往虛無。你得有信仰,可是你找不到你的神明。你太過驕傲。傲慢無禮。你又太過渺小。一隻螻蟻。

我信奉他們的虔誠下,隱藏着撒旦的罪念。我在渴望釋放的罪念裏,總是參雜着損傷大腦和心智的藥劑。甜品和咖啡能夠解毒,填充着快樂和抑制。願得一時的狂歡,即使之後長眠。從不喝什麼良藥,等鮮血沁入情趣。我所有的罪念都來自於深深地渴望,對於我身體裏另外半個個體。我的身體一半懸在懸崖,一半漂浮空中。我的心憔悴之時,依在繁華,看見沙漠,心生厭倦,萬物枯死。我的心激昂時,鮮血淋漓,半場電影,半支香菸,一個情人。

之後,倦意使我放下手中的光,你要學着獨自。她依然在月下,她有愛情最忠誠的誓言。她在安眠,其他的他都不會比睏意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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