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萬物,生而爲趣

前不久,我心血來潮寫了一篇關於梅花的文,裏面提到了“梅妻鶴子”的林逋,自以爲是的抄錄他的成名詩句再加以輕描淡寫,幾筆勾勒出了他的愛梅至極和隱逸情懷。

直到看到雲葭的手筆,方知我所窺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或者說像是賞玩一朵梅花,而我只仰望到了她的花萼......

紛繁的現世並不安穩,逐野的道路荊棘叢生。

林逋,與我而言,只是衆多傳奇色彩中的一抹亮黃。梅妻鶴子,詩詞書畫,一如過眼雲煙,終將轉瞬即忘。

而云葭……我好喜歡雲葭啊!

是因爲對梅花相同的初見,對壽陽公主流芳百世的梅花妝的驚歎,對林逋不見一瓣一蕊卻道盡萬千歡喜的絕唱。更是因爲我喜歡的,她都知道;我不知道的,她還知道。

最是因爲她的一些文字,豐盈了我內心的一種熱愛。

儘管最終,你會感到困惑:不知所措,不知身於何處,不知前往何方。然而,當你的自我消失時,你便和自然融爲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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