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搞砸了,
一切也沒有搞砸;
有人說她不是你所愛的,
喜歡只是一種敷衍,
結婚只爲哄父母開心——
之前的藍圖被焚燬,
在你的眼睛裏
一點點,一點點地
碳化;
閃光的星辰之下,
閃光的禮物之上,
這容顏的奇異之處——
是的,
她的容顏不是夏娃給的,
也不是因你而有。
噢你啊,
是你的厭惡、冷漠,
讓一顆脆弱的心披上了鎧甲。
厭惡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卻也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有點像貓,
有點像蛇。”——多麼真實。
一隻臥着的巨大神話怪物,
在昂貴的珍珠瑪瑙和黃金之間,
在牡蠣白、雪白、和其他的白色之間做夢——
在非洲大草原上,遇見
獅子,鬣狗,和高大的檸檬黃的身體的長頸鹿一起,
種植在深層的夢的泥土裏——
“未固定的矛的底部
有被踐踏的裂痕。”
也許,僅僅如此,
“忘記了在女孩身上
有一種不安的本能”
這在擺動,
在顫抖,
同樣也給了女孩學習勇氣的能力;
他接着做夢,
以一種正式的慣常的腔調,
表揚“女孩獨立纔是王道,
從蓋章、承諾,
使邪惡的人受良心的譴責,
善良的人歡欣鼓舞。
什麼地獄,天堂,
都應該是‘天堂的天堂,地獄的地獄’”;
用一種心態,
促進個人快樂的心態,
以這力量,
“成爲自己的偶像。”
被倒掛的蝙蝠,
被沉默的夜鶯,
所煩惱,所痛苦——
一定不是沉默,不是顛倒的眼光,
而是黑暗中的一片寂靜。
他說:
“給寂靜戴上耳機,
或給他披上一件外衣。”
之後會陷入痛苦,
就像糖會喫膩一樣,
陷入無盡“尋味”的深淵;
被橘子眩目,
被烏鴉和貓頭鷹攪得不停,
被“撲滅這場幻覺的是女孩一個深情的吻”
所摧毀,
當然,新娘的內心,
掙扎於無用的婚姻
失望的愛情的,
荊棘遍佈之地——
男人應該是星星,
他們所有的一切都屬於星星;
但一些小小的壟斷者,
或者是看不見的、
看見也覺察不到的資本家——
這不配做伴侶的幸福承諾者。
比較之下,
大地的多姿多彩
只是畸形的投影,
他們會說:
“我已與天空結婚,
卻並沒有被拴住。”
月亮這名房客,
淡淡地笑了,
“需要用哲學醫治他們的腦袋。”
當一個人總是看起來如此正確的時候,
不是富有,
那些不過是虛幻;
而是貧窮。
他們的嘴是“富得流油”的土地——
又有什麼辦法呢?
只能警惕這種愚蠢的事情
不會發生在蒼鼠身上。
離婚吧!
把這婚姻和愛情埋葬吧!
她說:“蝴蝶在花朵上,
就像蜻蜓在水面上,它遲早會離開。
離開不屬於我的遊牧者。”
更多的時間是坐下來看戲,
是一場不容錯過的好戲,
彷彿回憶到了莎士比亞時代。
事實上,女人
“不是長笛的聲音,而是各種毒藥。”
經驗證明,
她只是無辜的受害者,
這愚蠢的可笑的婚姻,
連一次合乎邏輯的觸摸,一個吻
都不是真心的。
自然而然,
使愛成爲“一切與愛有關的都是神祕的。
調查這門學問,
需要超過一天以上的工作。"
人類學家會看出這罕見的一幕——
“這是數學意義上‘齒輪擺線’式的互相容納
縮小爲
雞蛋與哥倫布的範例。”
只要把書放下,
手抱在胸前即可。
意思就是:
“在自己謙虛的靈魂中,
找到自由與愛。”
注:標引號的都是引文,沒有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