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画世界—“幻化天空之城”

一大早起来洗漱完毕后,最喜欢握着手心中的奶白色乳液走进书房,书房里有一面两米高的窄镜,我对着镜子把奶液慢慢涂在脸上,然后,观察奶液被皮肤完全吸收的过程,这就像我给阳台上的绿植喷水一样,眼睁睁看着那绿叶的叶片就鼓胀起来,你能听见它张开了叶片里无数张小隙在吞咽水的声音。而皮肤,也一样,在被乳液滋润后,会呈现出嫩泽清新与干净的光泽。

人们说,女人睡醒后的面相是最美的,我认为这跟皮肤的放松程度有关,从一夜睡眠恢复而变得更有弹性,这时候触摸它也是感觉最灵敏的。我喜欢每一个晨起后的这一刻观察,如果前一晚吃咸了皮肤就会有紧绷感,水喝多了眼睛就会水肿,所以晚饭尽量要早吃的道理是对的。


给自己一个微笑,再睁大眼睛,深深注视自己的眼球,一圈细细的深棕包围着苔绿,再渐渐过渡到棕、琥珀色,然后再次进入一样的圈里,只不过这圈成了中间的瞳孔,我从瞳孔中再次寻找,便进了看不到尽头的深洞里,直到跌进最遥远的一个螺旋点上……

从眼球的颜色里去寻找最适合自己的着装颜色,这是很多年受一本杂志的启发突然悟出的道理,每个人的眼球颜色一定是千差万别的,如果选择跟眼球颜色相协调的服装色,那人的整体看起来也会舒服的。从那时至今,我的一套套工作装就这么搭配了起来,配饰又跟着服装相协调的从简原则,感觉既不累又容易找到规律的变换,然后就穿着戴着它们迎接新的每天,如此岁岁年年。


当把窗纱撩起,外面的世界立刻就通透明晰起来,横空一道白色的烟雾应该是飞机划过之后的轨迹,渐渐地,那条白线越来越粗,越来越淡,似乎像是沾了水的彩墨笔在宣纸上留下一道线条,然后墨迹慢慢由中间向两边散开,留在纸上的最后终于会凝固成永恒的模样,而这空中的白线却渐渐地散得无影无踪了,像从来没有来过似的,如白烟被蓝天吃了般,天空又变成了以前蓝色的样子。

远处与地面接近的天是白色的,那周围的楼群也像是淹没在白白的烟雾里,随着眼睛一眨间变得模糊,可再看,有一股灰色的墨迹笼罩在那方楼群周围,再一眨眼,那上边竟然神奇地出现了一个更加热闹的楼群,它们忽隐忽现着,看似像是那楼群的投影,再细看,根本不是。


揉揉眼睛闭了再猛地睁开,那梦幻般的楼群依然在中午升温的白气里悬着,错落有致、远近分明地排布着,想去那图中寻人,可惜视力不达,急慌慌地拿来望远镜去探,刚才清晰的空中之城竟如飞机划过的白线一样渐渐消失了……

我坐在窗前的书桌后,双手拖着腮帮想,这难道是海市蜃楼吗?虽然说海市蜃楼是一种光学现象,可是,在我心里,它并不完全是。我认为,那应该是另外一个世界吧!到底是什么世界呢?为了更好地说明我的想法,姑且就称它为“幻化的世界”吧!

说是“幻化的”,是因为能见它的时间并不长,“世界”是因为那里的确有着跟人类社会一样的建筑。如果说那世界也跟地球差不多是不是很可笑,因为我是人,我只能用人的有限想象力竟可能丰富地去描述它。

请原谅我的想象力,但其实,这也启发我,那里也许居住着与地球类似的物种,他们是天人,他们是可以像鸟一样飞翔的人类。那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隐秘建筑群就是他们栖息生活的地方,它们每天都有自己神圣的使命。


每当天空中出现一座新的彩虹,那一定是天人们又构建好了一座不同区域间天人沟通的桥梁,我想,他们天天出门展翅飞翔,也许只为去捉光,他们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仙子吧!

宇宙里存在有多少无边无际的维度世界呢?在我们有限的视力之外与我们不能穷尽的想象里,这个宇宙一直都在以繁杂不断的叠加演化着,新老更替永不会终止吧!


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打开画架,颜料一字在窗台上排开,拿起画笔,我决定做一个捉光人,用我眼中最美丽的色彩画出刚才呈现在眼里的“幻化天空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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