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之光”名著精彩片段分享(77—79)

分享人(77) 佳纱


分享作品:狄更斯的《双城记》

《双城记》片段分享: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象,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这是整本书的开头第一章,将全书的基调定上了悲剧色彩,然而就在这矛盾的时代中,也确实存在过光明。

这本书叙述了法国大革命时期围绕在医生马奈特一家周围的事。这本书颠覆了我对自由,权利以及善恶的看法。法国人民不堪重负,推翻了波旁王朝,然而新政权建立之后朝他们走来的难道是他们心驰神往的自由吗?不,仍然是以往的提心吊胆,稍不留神,明天就会被送上断头台。得势之后的德发日太太滥用职权,将死敌们个个置于死地,最后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正如那句话所说的:“自由啊,有多少罪恶是假借你的名义干出来的。”

大革命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而是以暴易暴。它没有拯救人民,而是将人民推入了另一个火坑。

另外一位大革命的牺牲品,是达内。革命前,他放弃了国内的家业,只身来到英国谋生,在他看来,压迫人民是一件极不人道的事,然而,革命爆发后,他反而无辜地成为人民的敌人,人们不分青红皂白地要将他领上断头台。不过相信在九死一生之后,他依然是原先那个善良的达内。

而卡顿,那个才华横溢却自甘堕落的律师,他与达内有着相同的长相,却有着不同的命运,在面对活着还是让自己心爱的人得到幸福的抉择时,毅然选择了后者。在他看来,生命在爱情面前是微不足道的,即使在断头台上,他也表现出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沉着冷静。因为在他的心底,一直有一个信念在支持他:“耶稣说,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凡活着信我的人,必永远不死。”他用死完成了自我救赎,他用死来反抗虚伪的革命者,他用死来诠释对露丝的爱。生命,成了他最后的武器,爱,成了他唯一的支柱。



分享人(78) 巧说诗语


分享作品:王阳明《知行合一王阳明》,简单地谈谈王阳明的心学精髓和他的“知行合一”

王阳明的心学精髓,总结一下可以概括为:四句话和六个字。

四句话即: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这四句话看起来挺简单,但内容却很深刻。

有个故事可以完美地阐述这四句话:

有位老农穷的吃不上饭了,找到王阳明卖地,王阳明看他可怜,不忍心买他的地,就先借钱给他。后来王阳明游玩时,看到一块风水宝地,他说:“这块地的风水太好了。”他的弟子告诉他,本来老农要卖的就是这块地,王阳明后悔了,但他又说:“我怎么会生出‘后悔’的想法呢?”于是他闭目冥想,过了一会,睁开眼说:“刚才的私欲已经被我克掉,我的心情又回归愉悦了。”

当王阳明没有看到那块地时,他的心没有动,是“无善无恶心之体”,看到地之后,生出了“风水宝地”的想法,这是“有善有恶意之动”,当他发现自己有后悔的念头又感到羞愧时,是“知善知恶是良知”,最后克服了私欲,心情复归于平静愉悦是“为善去恶是格物”。

六个字是:“心即理”和“致良知”。

所谓“心即理”,就是王阳明反复强调的:“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

拿格竹来讲,王阳明盯着竹子看了七天七夜,试图弄明白竹子里包含什么道理,但直到头昏眼花,身体虚脱,他也无法将竹子的道理上升到人生的道理。后来,他不盲目地崇拜圣人了,而是想要自己做圣人。

在龙场悟道以后,王阳明更加坚信,心即理,心外无物。据说有一次一位朋友指着一朵花问王阳明:“你说天下无心外之物,那这朵花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有何相关?”王阳明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既来看此花,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

另外三个字“致良知”,王阳明认为每个人都有良知,这源自于孟子所说的“恻隐之心、羞恶有心,人皆有之”,王阳明进一步发挥,人皆有良知。当你看到幼儿落井,你会想去救,当你看到飞禽走兽悲鸣,会起不忍直视之心,当你看到好端端一个物件,被无辜打碎,会起惋惜之情,这都是人的良知在起作用。

通俗而言就是,良知,是人与生俱来的道德与智慧的直觉(直观)力,或是直觉(直观)的道德力和智慧力。见父自然知孝是道德,何尝又不是智慧?见强凌弱所以义愤填膺,因为我们判断这是错的,这是智慧,何尝又不是道德?

    王阳明对“良知”的推崇几乎无以复加,他说:“乾坤由我在,安用他求为?千圣皆过影,良知乃吾师。”他又说,“良知是造化的精灵。这些精灵,生天生地,成鬼成帝,皆从此出。”他还说,“良知学是千古圣贤相传的一点真骨血,譬之如行舟得舵,平澜浅滩无不如意,虽遇巅风逆浪,舵柄在手,可免没溺之患。”

    这些对良知的赞美之词大有“良知在手,天下我有”的意味,良知真的无所不能吗?

    王阳明的答案是,良知的确无所不能,但关键有一点就是:你能致它。天下万事万物皆不出是非善恶之外,良知轻而易举就可给你答案,你只需按良知的答案去行就可以了。

    坚信你的直觉、本能、第一感,就是良知。致良知,就是行良知。如何行良知?王阳明给出的答案是:

    尔那一点良知,是尔自家底准则。尔意念着处,他是便知是,非便知非,更瞒他一些不得。尔只要不欺它,实实落落依着他做去,善便存,恶便去,他这里何等稳当快乐。

    只要让你的直觉、本能、第一感付诸实践就是致良知。你见到父母,良知所发出的“意”(念头)就会告诉你“孝”是“是”,那你就去行孝;你对待领导,良知所发出的“意”就会告诉你“忠”是“是”,那你就去行忠诚;你路见不平事,良知所发出的“意”就会告诉你“拔刀相助”是“是”,那就立即去拔刀相助。

    延展地说,如果你是一家之长,良知所发出的“意”就会告诉你“家和万事兴”,你就应该用“和”来治家;如果你是工作者,良知所发出的“意”就会告诉你“爱岗敬业”,你就应该用“敬”来工作;如果你是一国之君,良知所发出的“意”就会告诉你“以德治国”,你就应该用“仁”来治国。

    倘若人人都能致良知,就会如王阳明所说的那样:

    致吾良知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天理。

    我的良知是光明的,行我的良知于事事物物上,事事物物就得了我的良知。由于心即理,所以事事物物就得了天理,所谓得了天理,就是说,事事物物都是正的,是善的,是对的。你的良知对你说,为天下人谋福利,这就是对的,就是天理,将这一纯粹的动机行之于万事万物上,万事万物必是正的,是善的,是对的。如果整个世界的事事物物都是正的、善的、对的,那这个世界自然就是“和”的。所以说,致良知的效果并不仅限于个人修身,它还可以齐家、治国、平天下!

王阳明心学就是要人跟随自己的良知,如果你想“为天地立心,为万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那就必须跟随自己的良知,而不能以利益为第一出发点。所谓“致良知”,就是达到良知,时时刻刻接受良知的指引。

王阳明的弟子陆澄就向王阳明请教说:“您提到必须要在人情事变上下功夫,这里恐怕要有些规则吧?”王阳明回答:“当然有规则啊,那就是‘致中和’:调节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使之符合我心中良知所知道的准则。如果一个规则你调节来调节去都不被你的良知认可,那就是错的,你为何要遵守?如果一个规则你调节后被你的良知认可,那就是对的,你必须要遵守。不过一定要注意,这个被你调节后的规则并非外在的,因为是你良知认可的,所以它是内在的。”

    人生在世,准备遵循任何外在规则和违反任何外在规则前,首先要问自己的良知是否合适,因为常规不在外,就在你内心中。

知行合一

“龙场悟道”实际上是王阳明对朱熹式“格物致知”的重新解析,由此捕获了“心即理”的心学法则。

谈心学法则“心即理”之前,就必须了解朱熹式的“格物致知”和王阳明心学的“格物致知”的区别。

    如果把一只烤鸭端到朱熹和王阳明面前,二人的反应会截然不同。

    朱熹会认真地盯着烤鸭看一会儿,当他看了许久后也搞不懂鸭子是如何成为烤鸭后,他会叫来烤鸭师向他请教。

他请教的问题很多,比如几岁的鸭子最适合烤、烤鸭子之前有什么仪式、都放哪些调料、烤多久,等等。不过如你所知,饮食业特色菜的秘方是不外传的,所以朱熹从烤鸭师那里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于是,他连香喷喷的鸭子也不吃了,转身去了书店,买了几十本关于烤鸭的书籍,回家日夜苦读。最终,他可能学会了烤鸭,也可能没有学会。如果他学会了制作烤鸭,就会把烤鸭的制作流程当成知识传授给后人。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会从鸭子成为烤鸭中得出一个天理来。这个天理可能是:活生生的鸭子一点都不好吃,但经过专业的烘烤后,就成了美味。所以,人生在世都应该记住这样一个天理: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我们上面论述的整个过程就是朱熹的“格物致知”。“格”是探究的意思,“物”是万事万物,包括意识的和物质的,在烤鸭的例子中,则是烤鸭。“致”是求得、获得的意思,“知”是知识,用烤鸭这个例子来解释朱熹的“格物致知”就是,朱熹用两种探究方法(一是实践,问烤鸭师;二是书本,买《烤鸭大全集》)来探究烤鸭,最后获得了烤鸭的知识。注意,这还不算完,这个“知识”不仅是常识,它还必须上升到天理层次。正如我们刚刚说的,朱熹通过探究烤鸭的知识,从而得出一个人生哲理。

    当王阳明面对那盘烤鸭时,他可能会有两个反应。第一,他抄起筷子就吃;第二,他会在朱熹走后,看着鸭子说,请你不要见怪,如果你是活的,我是绝对不会吃的。但你现在是死的,而且你的命运就是被人扔到烤炉里烤,最后端到饭桌上被人吃掉的。所以,我吃你是心安理得的。至于你是怎么被烤出来的,我不想知道,我又不是烤鸭师,干吗要知道这些,我只需要知道吃你没有错就是了。

这段话就是王阳明的“格物致知”。“格”是正的意思,物就是事,是意之所在。换个通俗的说法就是,我们意识到一件事时,就要存一种好的想法,用当时的理学大师湛若水的说法就是:格物就是正念头。如果念头不好,马上改掉,念头好,就要维持。

    王阳明意识到吃鸭子这件事时,只是说鸭子被我吃,是天经地义,是天理。所以他继续保持这种意识,进而“致知”。“致”是停止、实现的意思,“知”则是良知。

    王阳明的“格物致知”通俗而言就是这样的:通过在事上正念头而实现良知。用烤鸭的例子来说就是,通过吃鸭子时的正念头(心安理得)来实现良知。那么,或有人会问:“你凭什么说‘物被格了后,良知就实现了呢’?”

    王阳明的回答是:“良知是主宰我们心的,它是我们的本性,比如你看小孩子,都知道喜爱自己的父母,都知道尊敬自己的兄长,这就是良知的作用。 但是这个良知不能被私欲所遮蔽,我们每个人遇到事情时都有私欲(自己的小算盘)来遮蔽,所以只要正了念头(别打小算盘),就能实现良知。”

    我们还可以用一个浅显的例子来说明朱熹和王阳明对“格物致知”大相径庭的解释。比如孝顺父母,朱熹认为,孝顺父母是个复杂的活,你必须要探究学习孝顺父母的各种知识,最后得出一套理论,然后再开始孝顺父母。而王阳明则认为,只要在孝顺父母这件事上端正好态度(正念头),良知就会指引你去如何孝顺父母,这些孝顺父母的行为是不必向外学习的。

    两人的认识所以不同,原因就在于,王阳明认为,心即理;而朱熹则认为,性即理。

王阳明有几点值得学习:

首先,王阳明不盲目崇拜任何一种理论,他开始对朱熹的“格物致知”感兴趣,和朋友整天整夜地“格”竹子,可是“格”的都出现幻觉了,还是没有格出真理来。他也研究过道家学说,但后来发现这些都不是最理想的理论学说,在对各种学说的研究和实践过程中,他创造了“心学”理论,并倡导“知行合一”。

他认为:空想而不实践,就是一场空,一定要知行合一。

其次,他相信良知就在人心中,可以被唤醒。

百善孝为先,在王阳明心学体系下,孝不用学,它就是发自良知的行为。

他对弟子说:“如果真有孝顺父母的心,就会去做孝顺父母的事。孝顺这个道理就在你心中,如果它在外面,比如在父母身上,倘若父母去世了,难道它就消失了?”

“宇宙中最真的孝,就是不让父母担心。知道了这个,你就知道怎么去孝顺父母了。”

人心中本就有孝心、仁心,所以不必去外面寻求任何东西,只要让心中的孝心和仁心自然流露就去万事大吉了。

另外,王阳明将朱熹的天理与内心联系在了一起,朱熹认为天理要从书中去寻找,王阳明则认为心外无理,天理就在我们的心中。

1、心中有个能知是非善恶的良知,所以一切道理都在心上,就是:心即理。

2、真理已在心中,我们去实践,只是去验证这个真理,其实最终目的就是磨炼我们的心。

3、天理是在心中,但由于世俗的浸染和自己的不注意修心,天理虽然没有离开心,可却被蒙蔽了。

4、天理固然在心中,但如果一个意志力不坚定的人,生活在一个肮脏的环境里,天理就很难显现。

5、耳朵不能听是非,省了多少闲是非;口不能说是非,又省了多少闲是非;心知道是非就够了。

6、生死关容易过,可心上的关却难过。

7、一切真理都在心中,所以不需外求。

8、世人因为不知道‘达到至善’的关键在于我们自己的心,以为天下的万事万物各有自己的道理,因此掩盖了评判是非的标准,使‘心为统帅’的简单道理变得支离破碎、四分五裂。

9、良知提醒我们,要把万物和自己当成一个整体,对万物说,我爱着你的爱,痛着你的痛,伤悲着你的伤悲,快乐着你的快乐。



分享人(79)白垩纪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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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斯特劳斯和尼尔豪提出一个代际理论。大概的意思是社会发展存在着一个八十年的周期,这八十年分成四段,每一段二十年,相应的类似春夏秋冬,循环往复。

从一个人的角度去看,一个人最辉煌的创作时间大概也就二十年。而一代人的气质,追求,必然受大环境影响。因此,这两个人以美国几百年的社会变迁,把这每二十年的社会气质进行归类。并认为这些气质具有八十年的周期规律。

刚好,前面两期讲的《天演论》和《管锥编》相隔八十年,有这个巧合,就按照这个巧合逻辑去想的话,目前我们正处在这个八十年周期的中间阶段,下一次要到2050年左右。按照过去大家的推测,到本世纪中叶,也就是我们实现小康的目标的时候。可以想象一下,那个时期的文学会是什么样子?是否古文运动也会到另一个高峰?按照这个逻辑,也是这个系列的第三篇,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内容是歌曲。

如果从广义上讲,从《诗经》开始算的话,我们一切的文学都有两个大的方向,其一就是娱乐大众,满足心灵的需求,从《诗经》开始,中国的诗词曲,一直都是用来唱的,都与音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我们很容易从目前的歌词中,可以看到一些变化的趋势。

不用说,大家可以通过亲身经历感受到歌曲风格的变化,更早的咱不用去说了,至少我们能感受到,大致上每二十年,歌曲的风格都有很大的变化,从那些年的摇滚、民谣到中国风,二次元,大家能切身感受到不同,我们通常把这种不同,给以鄙视或者认为现状是在瞎搞,但它们却不会因为我们喜不喜欢而发生改变。

今天的网络小说薰陶的年轻一代,在二十年后,他们长大后,一样会把这些他们年轻时代追求的文学形式奉为一代经典。这就是无法改变的时代风味。那么我们来想一下当年的周杰伦和方文山。

当《千里之外》和《双截棍》这些歌曲出现的时候,那是2002年,也就是将近二十年前。我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年轻的我们觉得很惊讶,当时这些歌词被称作中国风。但是上了年纪的人,基本上很排斥,并认为唱的发音都都不清楚。但二十年后的今天,周杰伦坐在好声音的导师席上,那是没有任何人质疑的。

这就是社会的变迁。回过头来,如今再看《千里之外》的歌词,以及后来李玉刚的《贵妃醉酒》再到当下的《木兰行》。我不说谁的歌词写得更好,或者谁更古风。但我们从歌词本身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变化趋势,以前周杰伦方文山的这些名曲,当时是广泛存在争议的,如今不觉得有多么激进。

相反,大量的中国风歌曲,从曲风、到词曲本身与古典诗词的融合,已经不是二十年前可以比拟的。现在的中国风,有的直接拿古典诗词配曲来唱,如《知否》,有的写的几乎完全按照古典诗词的样子来,如《大氿歌》、《贵妃醉酒》。不知道大家是否有印象,如果再往前追溯几十年,特别是流行歌曲时代,这种对古诗词相融合的歌曲,那被认为是流行的毒药,是最大的忌讳。

但相反今天,那就是流行。我们知道,任何今天的创作,哪怕就是拿李清照的原词来谱曲,那也是今天的文学形式,或者说艺术形式。而不是一千年前的,这点毫无疑问,我们不能期望固守过去的格式,并认为那就是经典,任何被淘汰的,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今天歌曲中中国风的火热,并不代表古典诗词也一样会收到市场的尊重。这一期准备得有些仓促,但大体就是这么一个意思,通过中国风歌词这些年的变化,加上一点感悟,与大家分享一下。总结一下这么几点:大概我们很容易受到某种时代的气息所影响,从而排斥有代差的文化现象;不同时代的文化现象,很像施特劳斯和尼尔豪所提出的那种代际理论,我们排斥的文化,或者坚守的文化现象,不见得在下一代就是真理;中国风在经过二十年的变化,已经演变到另一个阶段,歌曲与古典诗词的融合例子比比皆是;到三十年后,也就是2050年之后,那个时候,是否我们有和《管锥编》一样古典文学集大成的大作出现,是不是符合八十年周期率,我们可以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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