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不喝酒”可以是另一种文化

我们的少年时代,“成绩优异”的男孩自动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阵营好动,常出没在篮球场上;另一个阵营喜静,流连于旧书摊前。相安无事,各自优秀着。

我们的打工人时代,二道贩子最喜附庸风雅,谈事必一整套茶道,让你盯着他背后墙上梅兰竹菊的不知名墨宝,谈尽一切丑陋与庸俗。
但这还是好的。

最怕饭点谈事,逢宴必酒。
为此两次喝进医院。
一次是五粮液场,五粮液是个人觉得最难喝的酒(因人而异),一滴都难以下咽。无奈那场我们公司有求于人,不得不“投客所好”,最后不省人事,酒精中毒伴发急性肠胃炎。
一次是和工商银行的一个副行长,说我是管市场的就更要多喝,一样的入院收场。

后来换单位,我的领导是少有的有大智慧的人。他心情好时,喜欢喝点酒,吹个牛(后来从亲历他当年传奇的老员工的侧面描述得知,他酒桌上我听起来以为是吹牛的事,实在是过谦的表达,可以说很凡尔赛了),偶尔讲讲酒文化。
我的领导对我的脾气摸得很透,可能因为两人第一次见时就很投缘,从不劝酒,甚至在公开场合护着我免我受酒毒之苦。
只是,上有所好,下必甚之。似乎除了我,所有人都假酒文化之名行酒桌糟粕之时。
今日这般表述,其实是无力的,只是希望,“喝酒”可以仅仅只是职场社交中的一个非必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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