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其五)改寫

我住在鬧市的一個小小的屋舍之中,還算簡樸,每日之交心朋友,不過是門口柳樹四五,處在鬧市自然沾了些人間煙火,街上的人絡繹不絕。有南方口音,也有北方口音,北方人不打理錢財。再煮些米時喫一些北方硬菜,不足爲過吧?住在這兒還算安靜,每日與煙火相舞,和鐘聲相伴,好不快活。

仲夏左右,七月流火,有友人夜間叩門,問我爲什麼這等的安閒,冷風瑟瑟,身上衣頗爲單薄,不過輕紗一件,白衣一套,不加思索說了心中超脫自然安閒,見友人困惑,請入家中臥於樹下,飲幾口酒,品一品酒,人生不過如此。

見到了牧童騎於青牛而笛聲環繞,忽想採幾朵菊花,在東面的花圃中摘幾朵菊花,不時,便腰腿疼痛,擡頭之時,忽見清風拔風吹霧,廬山若隱若現,身上驚動出來了冷汗,頓時想乘風而去,踱步於青雲丹霧之中,和童子下一下圍棋,飲一飲酒,之後騎於雲頭,手舞足蹈。

回家之時,向鄰人借秤臺一把,步于山上,日暮,稱一稱菊花,一片羽毛落於秤上,那菊花之重不如羽毛之輕,下山時,搔了搔頭,竟忘了歸路。

人生不過如此,在竹雨之中讀一讀《山海經》,在半夜螢火之時,用剪子剪一剪燭光,在水田之中騎於青牛之上,每每想起此事,又欣喜一番。

作此文章,以爲所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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