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原創,無抄襲,勿抄襲
正主時間線:
良:14-35
堂:19-40
年上溫柔體貼,年下老成可愛。
together forever until we are old.
長相守,共白頭。
你是我年少的歡喜,我年少的歡喜,皆是你。
年少時的十五歲。
周九良學起了三絃,三根絃線上奏出的曲兒,好聽的無法描述。他的手本身就好看,彈三絃的時候,細長的手指便更好看了。
還得感謝周父周母把他生的還不錯,本來盡是看淡世事的黑棕色眼眸總會在彈弦的時候閉上,活脫脫就像一個玉面書生。
父母也把周九良生的挺聰慧,三絃兒譜子和彈奏技巧等,三絃老師鬍子義只教一次他都會懂。挺好,有了一個適合他的東西了。
不久,鬍子義老師便不教他了,直道教不了了,該學的都已經學完了,說完後,便走了。
周九良也沒有去挽留,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學的差不多了。老師從不說謊,這樣一說,定是真的沒有任何要教給自己的了。
學會了一門藝,挺好。因家裏窮,他便打算出去闖蕩,賺點錢養家餬口,不至於讓往日對自己這麼好的父母過的貧窮不已。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帶着自己的三絃,悄悄的在半夜走了。
可還是害怕父母擔心,出了門後,又反了回來,寫下了一張紙條:
”爸,媽,我去外面闖蕩了,別擔心,我還會回來的。 — —兒子 周航。”
可沒錯啊,他叫周航。只是,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在後來加入德雲社,改名成了周九良。
周九良,也就是周航,他走了很久,一直到了北京,那座全國最熱鬧繁華的城市。他在北京的街道上逛着,無意中看見了一個牌子“北京德雲社”。
之前他在北京的一家飯館中喫飯時,便聽見不少人談論這德雲社。說是什麼…中國內少有的相聲團體。
他想了想,打算去考德雲社。
因爲人們都說去德雲社並不需要太高的學歷,周九良便覺得,自己應該是能進德雲社的。
聽人說,入德雲社前需要表演個節目,貫口繞口令快板或者傳統樂器,都可以。周九良挺慶幸自己學了三絃的,這可是一個很少人會的傳統。
於是他報考了。
不久,有人通知說,讓他去德雲社考試。他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儀容儀表,雖然考試不看外表錄取,可太髒亂也不好。
他去了德雲社。
“是叫周航吧?”他可以確定,問自己的這個人,是叫郭德綱,德雲社的創始人之一。
“誒,是的。”他應了聲,並不是很敢去看這個眼神凌厲的中年男子。
“聽說你會三絃?來一段,彈得好,就收了,彈得不好,就走。”
“好。”
周九良,現在應該叫回本名,周航。他找了張椅子坐下,將三絃架在了腿上,右手放在琴頭上,左手放在弦上。“郭老師,我開始彈了。”周航在彈三絃之前還不忘說一聲。
“嗯。”
一曲單絃《白蛇傳》,便這樣從三根弦與十隻指上流了出來。
一曲末了,結束後,也不知從何處出來了一個人,染着黃毛,樣子挺俊,一雙眼睛亮亮的,就盯着周航。
“郭先生,您收了他嘛…不然整個社裏就我一個會彈三絃的,多無趣。”郭德綱略微沉思了一會,道。“也行,挺好的,收了。”
“以後你就在德雲傳習社中學習相聲了,這是你的師哥,張雲雷,他會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郭德綱這樣和周航說。
周航應了一聲好,便跟着張雲雷走了。
很巧,與張雲雷聊天的時候發現,張雲雷的三絃師傅,也叫鬍子義,想來,他們也是師兄弟了。
年少時的十五歲,幸運的進入了德雲社。
年少時的二十歲。
孟鶴堂突然彈起了小時候學過一會吉他,還唱起了歌。他的嗓子很好,適合做音樂一類的工作。于謙讓他在飯店裏彈唱,還說會給額外的薪水。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時鐘他不停在轉動…滴答滴答滴答滴答,你是否還在想念他…”孟鶴堂總會在午飯的那段時間彈唱給有幸聽見的顧客們。顧客們聽完了都會很滿意,都會說唱的不錯。
而今年就要報考德雲社了。他便會在早上和晚上去練貫口,《地理圖》。所以能在中午擠出點時間來彈琴,也不容易了。
“小孟兒,郭德綱和我說,很快就要到“鶴”字科招生了,貫口背好了嗎?”一日,于謙從德雲社演出完回來後,告訴了孟鶴堂鶴字科招生的事。
“差不多了,乾爹幫我報名一下吧,謝謝了。”孟鶴堂在腦內繼續記着地理圖的詞,一面迴應。
“好,我還會和郭德綱說的。”乾爹笑的慈祥。
“謝謝乾爹。”
“鶴”字科招生很快就開始了,而於謙也沒有食言,幫孟鶴堂報考了德雲社。而,偏偏就是那麼的“走運”,在考試的那一天,孟鶴堂發燒了。
他幾乎覺得自己快燒的軟了腿,快走不動了。看了看溫度計,39.4,高燒。
他還是堅持走去了德雲社,腦內似乎像一張空白的白紙,貫口也感覺快要忘記了。
“是孟祥輝嗎?”
“是的。”
孟鶴堂的原名的確叫做孟祥輝。
最後,還是略帶磕巴的將《地理圖》背了下來,也不出意外的被錄取了。他直接入了科,取名叫孟鶴堂,他是最早一批進入“鶴”字科的,也被稱爲頭鶴。
頭鶴的大師兄叫曹鶴陽,人稱四爺。雖然是初見,但他和孟鶴堂玩的挺來。“小孟啊,咱以後就是這裏了!”曹鶴陽和孟鶴堂讓人帶到了宿舍的一間房中,兩個人住的房間,而他們在還沒有錢去買屬於自己的房子前,都得住這。
挺好的,至少管飯也管睡。
招生考試是下午舉行的,現在也已經是七點多了,都該喫個飯洗洗睡了。
“小孟,喫啥啊。”曹鶴陽將手臂搭在孟鶴堂的肩上,問道。
“想喫啥喫啥,還是有點錢可以用來慶祝一下入了科的。”孟鶴堂收拾好了衣物,出了宿舍門。“走啊,看看喫點什麼好,總不能餓着。”
“走啦!”
年少時的二十歲,幸運的考入了“鶴”字科。
下文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