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il we are old【14】

絕對原創,無抄襲,勿抄襲。

正主時間線:

良:14-35

堂:19-40

年上溫柔體貼,年下老成可愛。

together forever until we are old.
長相守,共白頭。

你是我年少時的歡喜,我年少時的歡喜,皆是你。


天註定,我要去愛你,哪怕你我不願意,也不能違負天命。


孟鶴堂買的戒指是莫比烏斯環,象徵着生生世世的愛,無限循環。也象徵着他和周九良的愛與緣分,無限循環。

那天,周九良的無名指上戴上戒指時,到沒有什麼情緒,激動或開心,都沒有。在一起五年了,哪怕是求婚,都這麼平淡。

那是一場潦草卻美好的不行的婚禮,德雲社中的情侶雖然一對又一對,可惜他們走沒有勇氣跨出最後一步。

而孟鶴堂周九良做到了最後一步,也註定了,他們天生就該是一對。

就像他們在臺上無意中說出的“孟門周氏”。前面有孟,後面,就會跟着周。

平時沒演出的時候,孟鶴堂總喜歡半開玩笑的抱着周九良,問他“如果有來生,你我會怎樣?”周九良會很認真的回答他,不管這是不是一個玩笑,就似乎…這是一件大事一樣。

“如果有來生啊…我還會去愛你,不管你是孟鶴堂還是孟祥輝,可…最終,你還是我的先生啊。”周九良在回答他的時候,會笑,笑的很開心。

白牙會露出來,可愛又認真的緊。

“周寶寶啊…我真是栽在你手裏了,天註定,我要去愛你,哪怕你我不願意,也不能違負天命。”孟鶴堂最喜歡周九良的這副認真的樣子。

和自己談情說愛的時候,最認真,最可愛的那一面,永遠是對着自己的。

孟周能成爲愛情戲中那10%的人,真的很幸運,能遇見彼此,似乎更幸運,比他們的愛情更幸運。


在演出中,時間過的飛快,似是一支箭,飛梭。

2019年也過了,2020年,又是嶄新的一年。孟鶴堂周九良搭檔的第十年,他們相戀的第七年。

他們的十年中,從最開始的磕磕絆絆到現在的康莊大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經歷過什麼,才站得上現在這個位置。

他們的努力和他們的地位相匹配。

哪怕是戀愛了或者說結婚了一切雜七雜八的事,都不能打斷孟鶴堂與周九良每日的勤學苦練,哪怕是最熟悉的基本功,也要每天背上個十幾遍。

“學如不及,猶恐失之。— 論語。”孟鶴堂在周九良累的時候,會這麼和他說。

他們很忙,卻會抽出空來陪對方。

他們是愛人,也是同門師兄弟。他們對彼此都很寬容,除了演出這件事上。


“孟哥,師傅說…之後會有一場德雲社的新年晚會,要咱倆準備一個稿子,要上臺去說。”周九良翻着微信記錄,把郭德綱的話一句一句念給正在練戲腔的孟鶴堂聽。

“嗯…知道了。”孟鶴堂停下了正在練的戲腔,應了一聲。

孟鶴堂平時就會去小劇場聽相聲,不管是哪個隊的,只要有好的,就會學習一下,所以寫稿子的時候也不會說速度很慢。

大概也就個半個多小時吧,孟鶴堂給了周九良一個筆記本,上面寫滿了稿子。“我喫你個貝兒貝兒…”周九良看了一下,突然搶過了孟鶴堂手中的筆,給稿子上加了幾句。

圈圈點點的,卻又加的很恰當,很好,這是他們搭檔十年的所有默契,他們搭檔十年的所有默契,都展現在這個稿子上。

“周寶寶不錯嘛。”孟鶴堂揉着人的頭髮,看着筆記本上用紅筆圈出的地方,和修改過的語句。

“那可不。”傲嬌的小樣子,不說,就是孟鶴堂寵出來的。

七年了,七年之癢也撓破了,他們一直都是最好的那一對搭檔,最好的那一對愛人。


新年晚會在二月多,也很快就到了。

德雲社一大部分的人都去錄製了,除了一些實在是在外地趕不回來的,或者在拍戲的就沒來,那些郭德綱能叫來的,都來了。

而有一個節目剛好是孟鶴堂唱他的新歌,《都不如你的溫柔》。

這個節目也是周九良提議的,但…也是他很久都沒有再聽見孟鶴堂唱歌了,有點想念,才讓孟鶴堂上臺去多演一個節目的。

而孟鶴堂在上臺前,只是衝着他的方向,笑了笑,神祕莫測的。


後來,周九良便懂那個微笑了。

周九良也許從來沒想過,孟鶴堂的一首新歌裏,竟然會有他的名字。

孟鶴堂會唱歌,德雲社裏誰都知道。而且他唱的還挺好聽的,至少周九良最喜歡聽他的歌,足夠了。

“我在想該如何,才能讓你更加歡樂,

你讓我目眩神迷,親愛的,

你的頭髮和手指纏着,說爲什麼愛我,害得我非你不可…

清晨的粥,深夜的酒,都不如你的溫柔…”

周九良看見了,臺上那個人,唱那句“清晨的粥,深夜的酒”時,一直在看着他,眼裏滿是溫柔,僅僅對他家小孩一個人的溫柔。

粥,酒…良。

周九良。

真的是…一往情深。

連歌中,都有周九良的名字。

孟鶴堂還在看着他,看着周九良愣愣的樣子,笑了笑。

「真的好可愛啊」


那首歌之後,就是孟鶴堂周九良的相聲表演了。起稿的時候,已經取好了名字,《氣死我了》。

“我叫孟鶴堂,這位老師呢,是我的搭檔,叫周九良。”一句自我介紹中,介紹的最多的,永遠是周九良。

“我喫,我喫,我喫你個傻貝貝兒!”現在說到了孟鶴堂在家睡完覺起牀後,他媳婦給他拿了點早餐,可他不喫。

臺詞說着,孟鶴堂做起了動作。幅度過大,還打到周九良了。但被打的人也知道這是臺上,他們在演出,而這是演出需要,便只能站到一邊,無奈的笑了笑。

而臺下的觀衆卻笑了。

相聲演員就是爲了逗笑觀衆,讓觀衆哈哈一笑,纔會有這個職業的。

而爲了逗笑觀衆們,相聲演員可以不擇手段…就像周九良被打到了一樣。

觀衆們就喫這一套。


下文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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