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的瑣碎

昨天上午去超市買了一些東西,不過都是些米麪雜糧,像東北大米,小米,還有糕面。最後還有買了幾個水晶梨和消毒液。

出租屋旁邊的小鋪子裏,米麪雜糧賣的特貴,就連我買回來的大米三塊錢一斤,而在他這裏就得三塊錢多,甚至四塊錢,其他的更不用說了。

這些一共花了四十七塊錢。我不會騎車,就一路提着回去。

不過天氣還好,不算太冷,提着東西,也不凍手。一路上,腳心有點發熱,突然覺得走路還是挺好的。

騎車的時候,腳不走動,寒氣把腳凍的可難受了。

但走路唯一不好的缺點,就是費時間,別人拿着東西,騎着單車五分鐘回去了,而我還在跌跌撞撞向目的地走着。

這,我從來都不計較。

我的身體特殊,不能騎車,就這樣我也死了要騎車的心。

父親說,你這人太容易滿足了。

不過父親說的對,容易滿足是件好事。

出超市的時候,看見一個女孩提了一袋又一袋零食,使我羨慕極了。擡頭看女孩的模樣,猜測着她與自己差不多一樣大。

她來超市買的是零食,而我買的米麪雜糧,突然之間我們差了好大一截。

這不是用時間就能填補的空白。

轉瞬之間,我把遺憾丟進風裏,和它到處看看,有時也跟着它,四處張望,,像尋覓食物的小兔子,沒有胡蘿蔔喫,夜裏睡覺也不太安穩。


說起睡覺,突然想分享個故事。昨天中午吃了飯之後,就去午睡了。

但午睡一覺之後,我的身體格外的乏力,其實我一天也沒幹多少事,但總覺累。

我以爲自己感冒了,就是在家裏日出找藥喝。

父親這幾日,感冒的厲害,尤其晚上睡覺連綿不斷的咳嗽聲,吵着我常常被噩夢驚醒。

我叫他去輸液,可父親他並不願去輸液,一直拒絕我,一直拒絕醫生。說是回家,喝點就好了。

現在我與父親都是病原體,誰惹我們,我們一定不放過他。

父親感冒有點炎症,嗓子發炎了,買了消炎藥,希望喝上幾天就沒事了。


父親已經二十多天沒去幹活了,我們出來散心,想拉着他出來,可是怎麼也拉不出來。

只好隨父親的心了。

昨晚,我睡的特別早,身體太過乏力,沒有一點寫東西的慾望,躺在牀上,就呼呼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是晚上的十一點鐘。

外面的風吹得有點古怪,可我以爲天亮了。揉揉雙眼,發現天還是青灰色。

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人扔下了懸崖,再醒來時,這世上已經沒有我這個人了。

這夢,越做越怕,就怕它應驗。

我想,應該不會那麼快吧,總要等等不會騎單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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