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狗?狗人?

大白天的,一個成年人在路邊撒尿!你是狗啊?!該叫你“人狗”呢還是“狗人”?

哼哼,我拿一柄利刃唰一下切下去,……嘿嘿,是吧?——當然啦,這是我心裏想的。我手上又沒有刀。要真有刀,你以爲我就……敢嗎?

我希望我是個大高手,若無其事地走過那人身旁,手若有若無地一揮,……OK,然後若無其事繼續走,深藏功與名,切得他滿地打滾、風中凌亂。

前些日子有貓從車底鑽進發動機艙,然後它慘死,我既被臭味薰又費銀子。打那之後,每次動車都拍拍打打甚至打開機蓋子看看。看網上說用樟腦丸綁在發動機艙裏可以薰走貓;但也有人說如果天太冷🥶,貓寧願被薰吐也不出去,這……還是哪天去給底盤縫隙處加個擋板吧。

這事怎麼說呢!還真是無奈啊。

那些逝去的時光,永遠不會再有。

而那些退場的人,永遠不會真正離開。

在歲月的節點,臨窗坐下,默默地扯過一張紙,不講究地寫幾個字;安安靜靜地喝一口熱茶,放任思緒;輕輕地打開心匣,想想故人,想想離去的人。

收起慣常伴隨此情此景的習慣性的那一聲輕嘆,真的不必。

早上六點多的景象,更像是真相。哈哈!這兩天好像鳥們的叫囂給凍住了,至少在這個時候沒聽到它們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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