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il we are old 【4】

絕對原創,無抄襲,勿抄襲。

正主時間線:

良:14-35

堂:19-40

年長溫柔體貼,年下老成可愛。

together forever until we are old.
長相守,共白頭

你是我年少時的歡喜,我年少時的歡喜,皆是你。


“當初相見,君恨相逢晚。一曲秦箏彈未遍,無奈昭陽人怨。”


和于謙說的一樣,很快就是挑選搭檔的時候了,就在12月6日。其實大家都已經想好應該要挑選什麼樣的搭檔了,可真正要去挑的時候,未免也會有些猶豫。

孟鶴堂睡的晚了一些,便也晚了一些到現場,聽師兄弟們說,已經有幾個被挑走了。他並不關注那些被挑走的是誰,只關心幾個月前看到的那雙眸子的主人,在不在。

答案是,在。

周九良抱着三絃坐在整個場子的最角落,不仔細去看,還很難發現這個縮在一團的少年。眼眸中依舊是如裝入了寒冰一般的寒冷,抱着三絃的動作卻莫名其妙的有些可愛。

孟鶴堂向整個場子的那個藏着周九良的角落走去。說實話,孟鶴堂是一個標準的臉盲,可他偏偏就是記得那一雙如同是霜雪一般的眼眸。那似乎是看透了凡塵世事一般,倒像是個小仙官。

明明不染紅塵,卻被迫落入人間。

“小孩,是捧哏嗎?”他似乎是將一隻沉睡的小獸給擾醒了。周九良用眼睛掃了他一眼,聲音同人一般冰冷,卻又帶着那麼一絲稚嫩。

果然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再怎麼裝成熟,終歸還是少年。

“嗯。”

即便是再寒冷的冰,也抵不過烈火的溫度去灼燒他啊。

孟鶴堂笑了,心底也有一絲的恨,恨自己與這個用寒冰來冷化自己內心的小孩,相見分晚。十七八歲的少年,卻成熟的不像話,看着…也令人心疼他。

相比,也只有一個歷盡千帆的人,才懂得這樣去保護自己吧。“我叫孟鶴堂,鶴字科,逗哏。”孟鶴堂蹲下身,與周九良平齊的高度,“搭檔嗎?”小孩大抵是思考了一會,答應了。

本來淡漠的神情也終於綻開了一個笑容。十七歲的少年本就該可可愛愛的,笑起來的周九良,也是如此。

“周航,傳習社的。”其實少年的聲音很好聽,軟軟糯糯的奶音,就像一隻還未滿月的小貓兒。剛剛的冷漠,也只是刻意作出的。周九良冰山一般的外表下,隱藏着的是一顆無比灼熱的心,與靈魂。

而以往的刻意裝作生人勿近,也只是覺得沒有一個人,值得他去將最真實的自己展現出來。

而孟鶴堂不同,似乎見到他的時候,像是遇見了神官一般,光芒萬丈,令人心安。哪怕是第一次見,也令人有種親切的感覺。

“走吧,找好搭檔的人都已經走了。”孟鶴堂無意中牽起了周九良的手。興許是練三絃的原因,他的手上滿是老繭,可偏偏手卻很好看。

牽起手時,孟鶴堂也並沒有注意到小孩羞紅的耳尖。這也太害羞了,與他冷淡的外表完全不符合。

相比之下卻又可愛的緊,真的很像一隻被人挑逗到羞恥心爆炸的奶貓。


“叫你航航可以吧?”

“嗯,可以。”

“叫我孟哥就好了,不必叫師兄或者那一些亂七八糟的稱呼。”

孟鶴堂笑着將人帶回了宿舍。


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去磨合,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留給他們,12月7日,便要上臺去去演《打燈謎》了。

周九良也搬去了孟鶴堂的宿舍,而一心想當捧哏的曹鶴陽被一個叫燒餅的人選中了,也不住在這裏了。

孟鶴堂開了宿舍燈,走進去,卻發現周九良還抱着自己的三絃站在門口。他笑了,“怎麼還不進來,沒買房子前,咱倆都得住這裏。”周九良猶豫了一會,還是進了宿舍。

這應該是他除了父母之外與別人獨處的第一次。

“孟哥…我先睡了,困。”周九良在孟鶴堂的要求下,第一次這麼叫他爲孟哥。小孩的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他鑽進了被子中,甚至都沒有去洗澡或者換衣服就睡了。

孟鶴堂雖然比周九良大五歲,卻畢竟是個沒照顧過小孩的人,也不知道該不該去叫人起牀先去洗個臉再繼續睡。也只得搖了搖頭,小孩都已經睡着了,就不叫了吧。

等他洗完澡後,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選搭檔的活動是下午舉行的,折騰了這麼久,也累了。孟鶴堂也才發現周九良睡的是自己的牀。

“航航?”孟鶴堂推了推周九良,卻發現那人好像睡的很熟。“你睡的是我的牀啊…”他愣了一會,看向了曹鶴陽曾經睡的那張牀。

好吧,那張牀上並沒有牀墊或者枕頭被子。“四爺怎麼什麼都帶走啊。”孟鶴堂皺了皺眉,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兩個大老爺們,睡在一起也沒什麼事會發生,畢竟孟鶴堂是一個guy,不是一個gay。沒什麼好怕的,被人看見了也不會說什麼,反正也沒發生過什麼事。

想着,他便睡在了周九良旁邊。

周九良把所有被子都給蓋了,不過,冬天冷,蓋多點被子也沒什麼奇怪的,孟鶴堂也就由着他了,起身去牀尾拿了一牀較薄的被子。


夜深了,路燈卻還在工作着。隱隱約約照入室中的月光,能讓人看見少年從牀上坐起。

臉色紅的不得了,他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儘量讓自己維持一副冷淡至極的樣子。

“周航,別害羞,都是大老爺們,睡在同一張牀上也不會發生什麼…”

周九良第一次這麼希望這個夜趕緊過去。


“航航,起牀了,今天還要演出呢,遲到得扣錢的。”孟鶴堂起的早,周九良明明也很早就起了,卻又躺下繼續睡到了現在— —十點。

周九良迷迷糊糊的應了幾句,起了身。

從宿舍趕到小劇場,也不需要多久,所以他們索性走慢了一點,也不會遲到,這就夠了。

冬天的北京下起了雪,白茫茫的雪花落在了枝頭,又緩緩地落在鋪滿白雪的大地上。

“好美。”


下文待須…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