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們都愛看黑幫電影




一早起來看到陰沉的天空就讓人不爽,拉開家裏所有的窗簾讓光線儘可能地照亮房間,打開電視新聞,又是每天成百上千的新增感染人數,聖誕節前歐美國家也有類似中國的“春運”,只是規模小很多,無法阻止回家團聚的人們大量流動,應該是造成染病人數暴增的原因。 

整整一年過去了,歐美國家的疫情非但沒有得到控制反而愈演愈烈,在現代文明社會里人類不能用最原始的犧牲老弱病殘者的自然羣體免疫力來快速抵抗病毒,就只有等待現代科學的疫苗接種給人們帶來戰勝病毒的曙光。 媒體預計等全體老百姓都接種完估計要到明年下半年以後。

差不多整整一百年前全世界也因一場流感病毒死亡了近上億人,那時候沒有疫苗,最終病毒在一年多的時間內感染了五億人口。造成上千萬人死亡後才偃旗息鼓,神祕地消失。

大自然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教訓人類的無度繁衍和在自然中無休止的擴張嗎? 我是個不可知論者,自然的奧祕人類是不可能搞清楚的。那就接受現狀,出門戴好口罩,保持距離,經常洗手。

    這幾天的新聞在猛烈地抨擊加拿大的疫苗接種的速度太慢,不過這個並不讓人感到意外,加拿大人做事情向來是悠哉遊哉,就算性命交關也改不了這種德行。 一邊是疫苗接種慢得出奇,另一邊新的變異病毒又在加拿大好幾個城市裏被發現了,人們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依然有些人誓死也不肯接種疫苗,有些人卻在忙着想法加塞。

    這周開始上班了,大多數人還是在家上班,時間可以自己安排,早上先聽聽國內的財經頻道的分析。 今年一年裏莫名其妙地股市走得特別好,除了年初疫情開始的時候大跌了一陣子,然後就開始不斷地創出新高,全世界的股市都在疫情的不斷加重下連創新高,和疫情一樣讓人倍感刺激。 究竟爲什麼會在經濟明顯不好的情況下出現股市大漲,各有各的說法,誰說的有理不用計較,至少對於身在疫情中的股民而言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關在家裏除了喫飯睡覺看書寫字,還能做些什麼好呢? 下午想起來昨晚在Netflix上看了一半的英劇Peaky Blinders,中文翻譯成《浴血黑幫》,名字翻得太俗了,以前因爲對這個片名沒興趣,都懶得去看一下預告片。 最近看完了Crown《皇冠》,還沒有找到其它什麼好片子,就隨便挑了這部黑幫劇。 Peaky Blinders 的原意是剃刀,英國一個黑幫家族的名稱,光看這個名字就讓人不寒而慄。



正好也是一百年前,故事發生在英國的伯明翰地區,背景是一次世界大戰過後的混亂時期。 油畫般的色調,曲折的故事情節,典型的英倫風格,濃重的英國口音,再加上性格複雜,亦正亦邪的主角,很快就看得讓人上了癮。

暴力,陰謀,背叛,詭計,色情,愛情等等,各種刺激神經的元素輪番上陣,一樣也不落下,情節曲折複雜,各種意想不到,各種虐心的情節看得人慾罷不能。

男主角Tommy Shelby爲了家族的權力和金錢可以不擇手段,置生死於度外,但同時又爲了家族的利益忍辱負重,他對敵人和對手冷酷無情,對朋友和家人又體貼入微,在風月場中游戲人生,但對唯一的戀人又情深似海。 金錢,權力不過是過眼煙雲,親情,家族利益是活下去的責任,只有愛情才讓人覺得自己真正活着。

“before that minute, everything is nothing, after that minute, everything goes to nothing.”

“在那之前什麼都是空的,在那之後什麼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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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看黑幫故事,像《教父》系列的電影永遠也看不膩。

我們就是喜歡這些電視裏的離奇,虛幻的故事啊,它滿足了我們在日常平淡生活中得不到的念想,這些幻覺變成影像,滿足了我們內心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讓我們感同身受地去體會那忘我的陶醉,我們跟着故事中的主角一起,路見不平就打打殺殺,同時又深情款款,被愛情折磨得靈魂出竅。

現實中我討厭任何形式的暴力,對黑社會更是感覺恐怕。 多倫多這裏每年都會有好幾起販毒黑幫之間的火併,記得最近一次是在夏天的時候,看見網上報道了一起黑幫的槍擊事件,街頭的監控錄像拍到一部黑色轎車駛進一個停車場,車裏有人朝着某個方向連發數槍,然後車子迅速駛離現場,據報道有一名男子中彈身亡,另有幾個人受傷。 槍擊事件就發生在離我的住處大概十分鐘車程的地區,事後我經過那裏時,還看見了警方拉起的黃線,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電影電視裏的黑幫老大,既冷酷又深情,而且長得又帥又酷是必需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生活中無奈你得遠離壞男人,但成迷於電影電視時,就可以盡情地愛上一個大流氓。

美國的福奇醫生說,疫情最壞的時刻還未到來,他這個話說了都快一年了,我們就在這疫情封鎖的日子裏,關在家裏喫着外賣,品嚐着自己從網上學來的各種廚藝,成迷於看些精彩的黑幫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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