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il we are old 【7】

絕對原創,無抄襲,勿抄襲。

正主時間線:

良:14-35

堂:19-40

年上溫柔體貼,年下老成可愛。

together forever until we are old.
長相守,共白頭。

你是我年少時的歡喜,我年少時的歡喜,皆是你。


新年過後,德雲社又開箱了。觀衆來的還是那麼多,孟鶴堂周九良的相聲也從每天的一兩場變成了每天的三四場,累,並快樂着。

做喜歡做的事,又怎麼會累呢。

至於父母雙雙離世這件事,周九良將它埋在了心底,永遠不會再提起,只是在清明的時候,去掃掃墓。去哭一場,罷了,也沒什麼。

“孟哥,上場啦。”周九良輕輕拍了拍孟鶴堂的肩,卻發現人睡的很熟。也是,昨晚寫相聲搭檔稿子寫到太晚了,以後真得要叫人早點睡了,別熬夜。

孟鶴堂在他的再三催促下,醒了。“上場了?哦…”


“我叫孟鶴堂,我旁邊這位呢,叫周航。”又是最熟悉的開場白,卻依舊迎來了一陣掌聲。

“您知道嗎,這周老師呢,就跟我兒子似的,天天就跟養兒子似的養着他。”孟鶴堂右手立着扇,一副說書人的樣子。

周九良倒是聽的愣了下,笑着還嘴,“誰是你兒子啊,我纔不是呢。”傲嬌的小樣子,估摸着就是孟鶴堂慣出來的。

“還說不是呢?”

一場相聲很快就會結束,而周九良也從來不會管孟鶴堂去在臺上說他什麼。臺上說的再過,那不也是假的嗎,到了臺下說的,纔是真話。

而這次也一樣,周九良下臺後也只會打趣孟鶴堂幾句。“誰是你兒子啊,你養我了嘛?”下臺時,他笑着打孟鶴堂,卻只是輕輕的。

“孟哥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我這麼大的兒子啊。”周九良拿下了被他放在高櫃上的三絃,擦拭了一遍,又彈了起來。

孟鶴堂笑着看他,“航航果然是個老藝術家啊,每天唯一重複的事情就是彈三絃。”周九良只是彈着,並不接話。

孟鶴堂跟着周九良彈出的《牙痕記》,唱了起來,沙啞的嗓音卻唱的勾人。

“那胭脂粉好比那迷人的妖,

蜜糖好比兩把殺人的刀,

芙蓉面就是那個勾死的鬼啊,

小金蓮好比那個惡毒梟…”

這首曲兒的弦譜,是孟鶴堂想聽的,他說他喜歡聽,周九良便彈。

“你喜歡的,我儘量做到,不爲什麼,只爲你的一笑。”這是當時孟鶴堂問他爲什麼要去彈這首曲兒,他給孟鶴堂的迴應。

你不是願意做我的火焰與星空嗎,我也願意爲你的一笑付出所有。

“好聽。”周九良擡頭去看孟鶴堂,他的眸子中,滿是柔情。

牙痕記,一曲奏着愛戀的曲兒。

“好聽就對了,孟哥特意去學了這首曲兒,知道嗎?”孟鶴堂倒是有點小驕傲,周九良卻知道,每個人被誇了之後,未免都會有些開心的。

何況,是真的好聽呢。

“孟哥,你可別飄了啊,到時候飄上天了可沒人拉你下來。”周九良笑的很開心,卻被人彈了彈額頭。“瞎說什麼呢。”


春寒料峭,雖然是春季了,卻還是有些冷,別的地區都這樣,北京就更不用說了,零下幾度。小孩更是直接賴在溫暖的被窩中不願意出來,懶懶的,像一隻貓。

是週末,剛好也沒有演出,孟鶴堂也就由着他了。

也只是問了一句,“不練三絃了嗎?”畢竟時針都已經指向了中午十一點多,往常都在八九點練三絃的周九良都不願意動了。

周九良拼命的搖頭,把頭縮進了被子中,簡直就像一隻怕寒的貓兒,可愛的不得了。

“嗯…不要不要不要!”周九良瞟了一眼在牀頭櫃上放着的三絃,心想:三哥對不住了,今天太冷了,等暖一點再練。

孟鶴堂笑了笑,出宿舍門去買早餐了。


路上遇見了曹鶴陽和燒餅,看起來好像是去做什麼緊要的事。

孟鶴堂拍了拍曹鶴陽的肩,“這麼趕,去幹什麼呢?”

“需要問嗎,還不是這個人起的晚了,我們很快就有演出了。”曹鶴陽對着燒餅翻了個白眼,再和孟鶴堂道了聲再見。

“我們先走了,演出完再聊吧。”

孟鶴堂嘆了口氣,這麼冷的天,誰不會想多睡會呢,雖然有演出的時候真的不應該太晚起。

曹鶴陽也真是找了一個“好”搭檔啊。

燒餅的藝名其實叫朱雲峯,“雲”字科的師哥。孟鶴堂第一次覺得,雲字科的這麼不靠譜。


路旁的早餐店很早就開了,買什麼的都有。

孟鶴堂剛好看見了周九良最喜歡的那一家早餐店,便進去買了幾根油條,再打包了兩碗麪。滾燙滾燙的,暖了寒冷的手。

看了看早餐店的掛鐘,“得趕緊回去了,航航又得喊餓了。”孟鶴堂從早餐店出來後,加快了回宿舍的腳步。

果然,一推開宿舍的門,便發現周九良躺在牀上喊着餓。“孟哥你終於回來啦!好餓…”

早餐被孟鶴堂放在了桌上,“嗯,喫吧,還熱着,現在喫最好。”

“謝謝孟哥!”周九良快速的下了牀,將早餐吞下肚,似乎是看見了早餐便忘了冷。

“好次…”本該是“好喫”的,可週九良滿嘴都是早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孟鶴堂被他逗笑了,都說相聲演員的笑點很高,可孟鶴堂偏偏就不是,他很輕易的就會被周九良逗笑。“相聲演員還說還不清楚,不想幹了?”他笑着看面前狼吞虎嚥的人,興許是真的餓了。

“喫慢點,沒人和你搶。”孟鶴堂拿了張紙巾給周九良擦嘴,滿臉的油漬,就連周九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喫成這樣的。

這個時候的孟鶴堂可就真的像一個老父親了,老父親管兒子。

真是一幅美好的畫面。

孟老父親看着自己的周兒子,慈祥的笑了,並且讓他喫慢點,別嗆到了。


從最開始的搭檔,到後來的“父子”關係,都需要太久的時間。而這也證明了,他們在一起搭檔,算是挺久的了。


下文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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