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與懷素,當世俗面具與真性情放在一起 你會選擇誰?

    很自然,他們二位毅然選擇了後者。這似乎一點都不奇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李白先生的朋友圈子自然都是些臭味相投的朋友,他們彼此之間相互仰慕,相互賜教。


    懷素大師崇拜李白先生的詩性,灑脫奔放,不拘泥於現實的苟且與阿諛。當然,他也清楚,在朝中爲官的人,並不能生活在真空狀態,所以,都需要有個隨大流的人生方向與政治態度,而這個方向與態度,大多是圍繞着天子的意願與憧憬來的,誰都知道,身在朝堂之上,伴君如伴虎啊!這誰要爲求自身的純粹而觸怒天威,那後果可不堪設想,而我們親愛的李白先生,卻正好處在這兩難的狀態下,鬱悶不已。當然,處在這樣的狀態下的人也不只他一個,杜甫先生是,孟浩然先生是,王昌齡先生也是在這種狀態下糾結着。但李白先生與他們有所不同,他似乎不信這個邪,身在廟堂,卻極盡個性張揚之能事,還好皇上喜歡他。所以,也就許給了個沒有實權的娛樂官乾乾。這樣就是再撲騰,也不致於把事情鬧大,以免危及到自己皇權的穩固。


    當然,相比於他們,我們的“草聖”懷素大師,不管是外部環境,還是精神境遇都要好過他們不少,而在他看來,對於自己真性情的理解,無非“放下”二字,而物我兩忘乃禪之機理,對於禪門出身的“藏真”先生自然非常了悟其中的道理。況且,我們從他那極致癲狂的草書作品中也早已窺探出箇中了悟的神韻。就像李白的詩句那樣彰顯出瀟灑飄逸而靈動的氣質與個性。


    當然,如果說到自由彰顯真性情是人之天性的話,那麼,有一種催化劑的作用,我們似乎不能迴避。那就是“酒”,都說酒能壯膽人膽,但它還有個神奇功能就是,能使人物我兩忘,達到超然物外的效果。當然,我們到了這境界就做兩件事,第一,說真話,第二打呼嚕,似乎這都成不了大事,而且還會有泄露銀行密碼的危險。但這一效果如果擱在名仕如王羲之,詩人如李太白,書法家如懷素大師身上,就會迸發出不朽的傳世作品,比如《蘭亭集序》,《望廬山瀑布》,還有大師的《自敘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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