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無息無意義

文/山要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即是毫無意義的機械運動,我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思緒卻不知飄到哪個塵土飛揚的角落裏,在無聲無息裏消亡。

1月過半。

回顧2020年,又是一事無成。像極了匆匆完結一生,來不及謝幕的蟬,用遺憾描繪極其短暫的一生。抓住歲月長河的另一頭費力拉扯,讓它慢些流。可終究是敵不過時間的飛逝,2021年風塵僕僕地趕來。

停筆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文字在我的生命裏擔任着什麼樣的角色,我究竟是一名自由支配文字的寫手,還是被文字囚禁已久的奴隸。從根本上講,這兩者之間並不存在聯繫,也不是我應該去思考的問題。

思來想去,最終得到的結論就是,我確實不再生產新的段落和文字了,感官也不似從前那般敏感。像是丟失了色彩的文藝知覺,只剩下黑白線條構成的單調組合。

什麼時候,文字在我的心裏佔據瞭如此重要的位置,以至於遲遲不更新,都會讓我有一種“負罪感”。沒錯的,是一種虛度光陰的負罪感。

這裏,我反覆強調“負罪感”,可想而知,這段苦悶的日子是有多麼的難熬。

筆尖按照不規律的軌跡行走,我的能力有限,無法讓它穩固下來,只能任其破敗不堪地生長在荒原裏。

仔細聽,荒原裏有花開的聲音。它告訴我,要去成爲閃閃發光,又不可替代的人。去成爲有溫度,有風度的人。去成爲有愛,有能力的人。

收到風捎來的訊息,內心麻木不仁的我不爲所動:不了不了,我現在啊,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感興趣。

我就是這樣一個很喪很喪的人。白天神經病,夜裏抑鬱症。在孤獨的人羣中笑得最歡,笑得很用力,笑得肆無忌憚。至少表面上,我很快樂。

想到一句話:離社交軟件越近,離社交越遠。真是很貼切的描述呢,社交軟件越玩越孤獨。網絡畢竟是虛擬的世界,沉迷久了,社交能力會下降。隔着屏幕交流不交心,能不孤獨嗎?

我在簡書上的創作,大致分爲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自嗨式寫流水賬;

第二階段:常互動文章高輸出;

第三階段:不讚不評亂寫一氣。

顯然,目前我正處於第三階段。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這是我自己的簡書賬號,文章只要符合平臺規定,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叔本華曾說過:“每做一件事,我們首先想到的就是別人會怎樣看,人生中幾乎有一半的麻煩與困擾,就是來自於我們對行動結果的焦慮上。”

我之前就是太在別人的看法和評價了,從而導致自己喪失很多生活中的樂趣。其實心底對此清楚得很,結果什麼的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創作也是同樣的道理。儘管我很不情願將自己現在的“無意義行爲”稱之爲創作,可我還是止不住想在紙間留下淺淺印記,似是證明着我曾來過。

放手去幹吧,管他呢,反正開心最重要。

實際上,我不甘於無聲的消亡。自始至終,都堅信着:總會有希望,在那細微之處光芒萬丈。也幸好一切都不算最糟糕,我還可以在塵埃落定前,提筆再戰。

不知道自己擅長寫什麼類型的,總之詩歌、散文、小說,各種體裁都嘗試了個遍,其結果是不甚滿意的。

寫的故事有頭無尾,熱衷於開坑,無奈腦細胞不夠用,填坑於我而言真真是一件傷透腦筋的事。

寫到這裏,順便展示一下我開的其中一個坑吧:

她不愛過生日,因爲對於她來說,生日年年有,無非是提醒自己又老了一歲,實在算不上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她小時候也想要個生日蛋糕,畢竟生活需要儀式感,而生日蛋糕是必備品之一,在她們那個偏僻的小鎮上還是很奢侈的東西。

一般情況下,孩子過生日,家裏頂多燒幾個菜就完事。她瞭解自家的情況,懂事之後便不再開口主動要東西。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她搬到大院裏,纔有所好轉,準確說是父母的攀比心理在作怪,比成績比才藝比學校不說,就連生日會也要拿來比一比。

大院裏的孩子打小養尊處優慣了,過生日的時候長輩都不怎麼拘束他們,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

一千多字了,收工。哈,又是一個爛尾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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