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破孩子，一點素質都沒有。”一位中年婦女對着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怒罵。
恨不得撕了那孩子的架勢。
小孩子回頭，一臉無辜地神情看着她，嘴上蠕動，卻未吐出隻言片語。
婦女接着罵，“一點教養都沒有。”哼哼唧地，不時地回頭。
走了。
孩子的母親腳步隨上，望着遠去的婦女皺眉，一臉不高興。
彎腰低聲問這孩子，“怎麼，你幹嘛了她？”
小孩子鬧變扭似地，“我哪知道。”
“她突然發瘋。”
孩子的母親顧忌周圍人的眼光，扯了把自己孩子，訓導語氣，“小孩子，不能這麼說話。”
小孩子白了隔壁的中年大叔一眼，“哼”了聲。
中年大叔摸摸鼻翼，用手擋住嘴巴佯裝咳嗽的樣子，腳步卻踏上綠燈的車輪，跨步走了。
路邊賣藝的老奶奶，死死瞪大眼睛，臉上冷笑一閃而過。
——
“總的來說，我們就是要素質，要有教養對吧？”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半倚着椅子說道。
四周的的形態各異，倒是像各路妖魔鬼怪聚在一起，什麼神情都有。
“沒錯吧！”他繼續反覆咀嚼此話，自己開頭又自己結尾。
語停。
下屬接着彙報。
剛吐出兩個字，他笑盈盈地瞅着大家，不耐煩地說，“唉，你快點快點講，趕緊結束。”
下屬一聽，愣住，轉而嘴角抽搐，心想“有素質有教養的你，怎麼還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