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碎(二)之夢境

昨天晚上我看了幾頁書,感覺到睡意要來,就順勢放下書,關了燈。那時腦袋果真沒有再想多的其他事情,一會兒就睡着了。

但不知什麼時候,我進入到了夢境。在那裏,我喜歡上了一個女狐,我知道她是妖,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子下面的慾望。當我壓住她的時候,我就從夢裏醒了過來,我發覺我的好東西在硬邦邦地立着。黑暗裏,我發覺我已好幾天沒有和媳婦過二人生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消失了。不僅那個漂亮的女狐,熟悉的人,還有我那美好的感覺。有時候真不想醒來。有時候覺得我是可以控制住的,即使在夢境裏,我也是我的主角。我可以讓我的肉體沉睡,靈魂翻越千山遊蕩放縱。

剛纔的夢是那麼的清晰,我都能覺察到我快要釋放了。可是我醒了,黑暗裏我睜開眼,除了黑暗和沒有亮的天。我從桌子上拿下手機,看了一下表是凌晨四點二十六分。外面真是黑魆魆的一片,不過還是有昏暗的路燈。

我的腦子醒了過來,怎麼也睡不着,開始了胡思亂想,索性起來走到窗邊,看能不能換個環境,然後再重新入睡。外面的路燈昏暗,一輛車也沒有。空蕩蕩的反而讓我想起了黑夜纔是鬼魅的天下。我似乎看到了有個穿着白衣服的女狐在馬路的中間站着。背影有點苗條,長長的披肩長髮,白的古代人的長衫,兩根直直的腿立着。當我似乎感覺到她的時候,她也好像看了我一眼。可是她並沒有轉頭的動作,但我的心還是震顫了一下。還是不要轉頭的好,萬一是沒有面容的呢。

只是幾秒鐘,我就趕緊回到了牀上。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我還想進入到剛纔的夢境裏。在那裏,我是主角,雖然我的心一直在繃緊着。我時刻有被女狐吸去陽氣的危險,可我知道我能控制住她。當她的眼睛變成讓人害怕的暗紫色時,我露出我的不知從哪裏長出來的黑色獠牙,告訴她我比她厲害的多。

可是她好像還是準備去傷害別的人,我看到她混在正常的人羣裏,像普通人一樣去說笑,去聊天。等待有利的時機去露出妖嬈而又令人膽寒的面目。可是她始終沒有機會,直到我出現。她好像就在等着我的出現。我則是目標明確的去找她。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當別人的試卷都答完走出教室的時候,只剩下了我和另一個好朋友。其實他也答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用參加答題。他看着我在慢騰騰地塗畫試卷,可就是寫不完最後的那幾道題。我都有點着急了,手一直在不停地動着,就是沒有東西出來,他不知道我在觀看女狐的表演呢。身體雖在那裏,靈魂已經遠去了。於是他開始幫我答題,重重地塗完了題,還要把我的手機號和名字寫上,害怕別人不知道這是我的卷子,又害怕別人不收我的答題卡。

我其實是無所謂的,考試本來就是突如其來的,或者對於我來說就是不存在的。可是在我的夢裏,我能看到以前很多熟悉的人,除了他以外,還有鄰居,他正在用鐵秋挖着什麼,要將似乎是泥醬的東西引流到一個地方。他興致勃勃地幹活,頭也不擡地幹着。他好像都沒注意到我,或者根本看不見我。我也興趣很濃厚地看着他幹活,其實我知道我是在看那個女狐。我在人羣裏還看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人,有些是一直想見到的,有些則是肉身已經消失了的。

他們像活着一樣在做各自的事情,有的人還看了我一眼,有的還跟我打了招呼。可我只見他們的嘴張來張去,聽不見他們說些什麼,他們好像在演啞劇,是那樣的自然和投入。當我的靈魂回來的時候,我知道這是我的夢境。然後我又有意識地讓靈魂出去。

有兩三次,我都將女狐壓倒了身子底下,她妖嬈又嫵媚地扭動着身體,我似乎已經要將她征服了。一種快感從我的身體裏湧出,但我還是控制住了,沒有徹底釋放。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才發覺我是在做夢。可夢裏的一切是那麼真實,又那麼的令人嚮往。以前也做過很多夢,比如我能夠飛了起來,我在無休止地鑽一條通道,我和一個穿白衣服的漂亮女孩盪鞦韆,我在一直不停地奔跑。我知道我只要我睡着了,就一定會走入夢境。這是多麼讓人高興的事情呢。

其實我知道,喜歡女狐的那個夢是我的荷爾蒙是想尋求一個釋放的通道。我若能控制的住,睜開眼那好東西就硬邦邦地挺着。若是沒有控制住,當一股熱流出來後,我渾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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