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看直播

         这些日子的梦是很乱的,我梦见置身于一个地下室内。地下室没有窗户,而且门无论开到哪里都是走不出去的;你越是想走出去越还就是走不出。

        家里面开着灯,电视机正在播放着。看着看着,里面的人居然都走了出来。一个留着长发身材瘦高,穿着蓝色衣服的人无病呻吟着。他的性别也是不详的,也说不清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此时的他正在尽情的表演:一边呻吟一边儿扭动着腰肢,一副林妹妹的病态美姿。扭呀扭得,扭完了身体散发的光辉,就扭到了地底下。他一消失光线便散。

         我所在的是一间颇大的屋子,而且我也不过是个来此一坐的过客。屋子的另一边还有个穿橙色短恤的女人,她站在五彩光芒之中,依旧跟刚才的病态舞者一样的扭呀、哼呀的。扭着、吟着、唱着,然后便消失在一片光芒之中。我觉得她病了,然后病的给消逝了。大概他们的病与现实的病不大一样。

        人间的病,病了之后不愿活动。而他们,病了之后便开始哼歌、唱曲、跳舞了,然后再嗲嗲的呻吟那么几句:“难受啊”!一边叫唤一边儿单手按头,然后娇喘几声,再扭动扭动腰部,轻闭双眼,轻声发出一声“啊”!然后再姿态优美的瘫软在地。然后便像电视机关闭一样变成了一条线,再变作一个点,直至消逝的完全没了踪影。生病都这样优雅!他的病叫做:矫情病、表演病、装病。

         当然,梦中的我也并非没有毛病。我比他们也强不到哪儿去,我的上身是没有什么衣服的,然后我就趴在地上找呀找的,找到了那么几张纸片,是我以前乱写的一些东西。但是此刻它们确实是可以穿的衣服。尽管它们都有张A4纸大小,现实之中我连A4腰都没有。我把一张张的纸片贴在身上,它们马上便妥妥的变作了一件衣裳。

        有个胖小哥,应该是矮胖哥,在前面的柜子旁晃来晃去的。这里面到处都是高小的低大小的柜子,胖小哥五短身材,他的皮肤青青白白,却又透出一丝微红。他穿了一身灰衣服,灰白色的衬衫基本是箍不住他的大肚皮的,他的腿比他的上身还要粗短,就像两截树桩一样,短短的双腿支撑着他的那个肥圆的身材。一双短腿虽然粗短但是走起路来却是相当之稳健的。感觉就像一个行走的葫芦。

        我躲在角落往身上贴着纸片衣,而且还故意避开人。虽然那些东西是纸片,但是贴于身上却是那样合身!此时的我内心还挺高兴:看来我真是瘦了,几张A4纸便可当衣裳。当我拿起剩下的几页纸的时候,那个矮胖的家伙走过来说:“我能看看给你手中的纸,上面的内容吗”?我一口拒绝道:“不行,不能看”!见我如此坚定,他就不再去看了。

        矮胖哥走了以后,我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这纸片衣还蛮合身的。方才还是纸,穿身上面立马就变做软溜溜的布料了。我还很庆幸没把剩下的那几页给了矮胖哥,那样的话,上面的内容岂不被他胡乱传播!不管怎样,还是相信自己吧。

        这个时候电视开始直播了,21之后的电视机早就换做液晶屏了,这里面的电视依旧是上世纪的台式机;里面的小人就像是在盒子里面表演。可能这梦中的世界与现实之中是不一样的,电视机自己是开着的,里面的人唱着没头没脑的歌曲。咦!这不是方才那位“呻吟过后便死亡”的扭捏歌手吗?这家伙不是刚刚“病死”?怎么现在又上电视上唱了!

        只见他的整张脸部充盈着整个屏幕,我觉得他是钻到电视机里面唱去了。那个盒子是他自己的世界,而且他自己也可随他心意变大变小。只见他,时而让脸部大的,整个屏幕占的满当当的。时而有退的远远地。有一句关键词唱的时候,整个屏幕都是他的脸。她的脑袋几乎贴满了整个屏幕,她昂扬着脸,那五官也实在奇特:那眼睛小之又小,小的跟个针尖眼儿似的。那嘴巴大之又大,大的跟个大口袋似的,把她的半张脸也给占满了。她用她的那张大口唱道:“裤子松了怎么办?那就特么的脱了它”!然后整个人站起身来跳出电视,跳到现实之中扭呀扭得。听到她这样的唱歌,我是又好笑又奇怪。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在梦中就给笑醒了!醒来之后再想起那句搞笑而又奇怪的歌词,又还想笑。

        那时候太困了,就算是笑也没那笑的力气了,然后我就又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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