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杯酒裏有玫太陽2

在進行這種行爲之後,在酒店旁邊的賓館完成這種事,我心裏會就有這種想法,覺得要立馬去醫院看病,可能是時代帶來的思考吧,可能人們都知道去種地方快樂之後可能都會得這種病,但終究是想去,終究是覺得自己與這病無關,真的是無關。

跳下了牀,去了醫院,查詢自己的健康問題,到了醫院發現沒幾個人,空蕩蕩的,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安靜,但越是這樣我就覺得越不尋常,我就覺得自己肯定完了,這次。

不應該如此,我應該有更大的作爲或許說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我這次沒得病,我一定要怎麼怎麼樣,我多少次跟自己這麼說,其實我之前我也有許多困難,但都能挺過去,每次告訴自己說:這次如果能愉快的度過,我一定會改變,其實最後大都不了了之,不怎麼在意,我覺得自己真是個窩囊廢,就這樣將自己的生命隨口說說,最後用“所謂的現實”這麼一句話,這就是無奈的現實,何必在意,每個人都是這樣,都是平凡的。

內心那種狂妄,衝破這世間所有規則的想法,想抵消的時,那是一種虛無的感覺,虛無的覺得自己不該存在,是個廢物,一想到無權無勢的我如何能夠實現內心的所有,頓時間消失不見,或許我應該在意的是等會要喫什麼?喝水?在哪睡覺?貴不貴的問題。

正來到我的面前,我看到醫生的長相倒給人一種嚴肅的感覺,但是我能清楚地感覺他的表皮之下是虛無縹緲的,將我的生命當成一種對象,一種拋開所有之外的,感覺好像我不該如此在意的,而不管是那個醫生是如何的,他是讓我感覺到恐懼的,好像在這個地方,又或者像是人最不想見到的醫生還有那警察。

此刻我只覺得一個醫生隨便看我兩眼,自己的生命好像靜止,或者我早已經死去了,現在的我好像走在了地獄當中,我看到的都是幻想,他們都被勾了魂一樣,象徵性的說:“你來了,快點來吧,等會就要走了,別跟不上去喝孟婆湯,別耽誤事兒了,快點來吧”我實在不想立馬走,我只覺得自己還有什麼東西沒完成,自己這麼想的時候,只覺得有什麼東西要打開了,熱騰騰的好像自己是那昇華的冰,我的身上曾經流淌過着一絲的希望,那是我這個年紀從來就沒有的,現在的我也不過二三十歲。

所有的粗俗的東西現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憊和莫名的枷鎖,這所有的東西都指向金錢,權力兩種東西,難道人只追求女人和這些東西嗎?或者真的是這樣嗎?我尋思我想要有人在告訴我真相到底什麼,告訴我什麼是一個人或者說這世上有真正的完整的人麼?如神,一般存在的墓誌銘。

醫院,不知哪個房屋當中傳來鬼哭狼嚎般的叫嚷,應該是有了婦人在生孩子,我故意蔽之,我不想讓這些影響我的心神,緊接着我準備去採血,接受檢查,可在這個時候我內心的一個聲音告訴我萬一沒得艾滋我是否會認真的生活?我不敢打保票或者說我不敢肯定,我就算好了可能還會像以前那樣不加檢點的放蕩,就在此,在這空氣當中暴露着,寧可如死去一樣沒什麼意義。

醫院中冷肅的感覺與外面那終究是不相同的,雖然在樓內,彷彿裏隔着什麼。

我只覺得這裏比人所幻想的,書中所記載的地獄都更可怕,因爲它更冷,更無聲,在這裏人們都是嘆息着,或者他們都想活幾天。

真希望我是神可以讓他們體會到真正外面的陽光的氣息,還有那人間的屬於自己生命的快樂。

生命中會有痛苦,悲傷,恨意,然與這短暫的生命旅途相比,所有的一切都不太重要,只要活着就好,可如今

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

——勇敢者的遊戲

萬一真得了,可能自己就真的要死了,雖然說現在可以在一定時間服用藥物可以有效治療,一旦過了就完了。

雖然現在說的只要吃藥還可能會活到跟正常人一樣,可那畢竟是少數人,那是真正有權力的人所享受的,普通人又如何能夠活到那些時日呢,痛苦萬分的感受着自己身體的所有,自己變得越來越虛弱,好像和死了沒什麼區別,自己的意識和肉體慢慢的分離開,就像是蛋黃和蛋清一樣。

我決定的那一瞬間,我想了許多事情,其實我也想象不到自己會如此冷靜,其實倒不是說是冷靜,只能說是剛醒來之後的一種無知吧,無法想象這次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其實我有一絲僥倖的心理,覺得我不可能就這麼得病,那些……這麼……多人,又怎麼可能是我?再說了艾滋也不是那麼容易就得的,怎麼可能就一晚上就得逞了呢?就如人死之前的回望終生,就在那一我彷彿也如此,所發生所有一切,還有後來可能會發生的,我只覺得沒什麼了,之後用力生活的兩年總好比這虛妄的接下來的幾十年有趣,萬一沒真沒得病就那樣了,萬一真得病了至少也沒什麼,我沒有一點憂慮,好像把一切都想好了一樣。

——死亡深思

這就像是一把轉輪槍,裏面只有一把子彈,萬一幸運的是我賭贏了,反之六分之一的概率我會死了,幸運之神眷顧於我的時候,卻發現最終還是我自己眷顧了自己,體內的病毒開始萌發着,悄無聲息,不管不顧。

在他的血液中流淌,不斷的抨擊着我的幸運,我內心一直覺得自己不可能這麼倒黴,就這麼一次,就得?這可拉倒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要真正做出改變了,就當我現在是死了的狀態吧,我如此說,就像在做什麼不值得關注的小事情。

我開始過上了從後往前的日子。

別讓我如此,別讓我如此,這是從哪出現的?我記不起來了,只記得這是夢,最開始在我腦海中出現的一句話,好像是一個女人,現在想起依舊能刺痛我內心最深處的某個聲響,那聲音柔軟,像扇貝的殼肉一樣鮮美,但充滿了一種腥味兒,我這到底是什麼?我不想說,那是一個女人,那是我的母親,我看見了我從未涉及之地,她依舊是個快樂活潑的女人,那時候沒有什麼能夠讓她變得抑鬱,多麼像一個規規矩矩的淑女。

我的神啊!我好像依舊在路上搖擺,我的魂魄啊,好像並不像這樣,在這出租屋牀上靜靜的躺下來,我只覺得跟隨着我晃動,不,跳動的這是,我不想期待的一種東西,又或者是我的生命。我閉上眼感受着我體內某部分極其隱祕的疼痛感,好像那刺痛是一種將要抵達的一種興奮,滑滑具粘性,那是無法擺脫的東西,就如一旅人漂泊無根,隨遇而安,並不在意,只在意的是自己如何能夠安眠,享受每一天,這樣倒也很好了,可是此時的我,真的執着於此,我想要做些什麼。

也不知爲什麼這個時候寂寞總向我襲來,好像我的生命不單單在這肉體,骨頭內,而是在這天地之間來回的擺動,此時夜晚的星辰,和上述的自己好像也被分成無數半,變成了天上的星星,看着我自己,又或者自己根本不存在,突然想起過去所發生的事情。

那是靜悄悄的夜,那是快活的東西,小時候是個活潑的人,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裏,只記得我那時候終日哭喊打鬧,並不記得幹其他的什麼事,那時我活得相當快樂,可以形容的話,那一定是天上高高在上翱翔的雄鷹,又或者是草原上狂放奔跑的野馬,亦或者是那蔚藍大海之中存在的鯨。

你對我說:“別再鬧了,爲什麼老要一天到晚哭鬧哭鬧的”,我並不去在意,也不去聽,只是任由着我自己,那時候的我也並不明白,她……那個老女人,我就這麼叫她的,後來我知道了,她是我的母親,我只知道那時候我對她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只讓我感覺到厭惡,完全沒有一種生我養我的感覺,我反而覺得自己不配,不配在這個家庭中這樣長大的,我想逃離,這讓我感覺厭惡,嘔吐的地方,我想去一個安靜的地方,我有時我會想爲何變成這樣一個人,當時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什麼造成,是否是我出生就是個錯誤?還是他們犯了一個錯誤?

後來,我明白了這沒有誰對誰錯,唯一錯的人可能是這命運,高喊着,這破敗的命運,這讓我支離破碎,讓我變得不像我的狗屁命運。

好了不說這些東西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麼,爲什麼沒有去檢查?有沒有想到如果真的得了病,後悔都來不及了。

之前我一直將死亡當成一場的思想遊戲,不知道那種即將要結束的感覺,永無法對抗這無比寒冷且永遠的流逝,我再也看不見這人間的太陽和月亮,再感受不了的風的溫度,那海的廣闊無垠,徹底成了一個漂泊無根的亡靈,我可能在變成不了一個人,或者說我再也成爲不了這世上的任何一個生物,一個物體,一個東西,我只能變成像鬼一樣的可怕的東西,就這樣漂流,我再也不用附庸在任何物體之中,只能這樣流浪着,沒有機會,但可能好的情況我會再一次重生,反之我就會一直徘徊,那時候的我不在意我是否明白這世界的真相,明白這人的道理,都不在乎了,生命都沒有,現在我剩下的只有等待,一路上所想,瘋狂都在到了家之後滅亡。

回到家,之前那種奮鬥之氣一下子就被頂替了,消失在無盡的虛無當中,我覺得之前那個我是個可笑,多麼的不堪一擊,好像就像所有的力量都擊打在一個海綿上,最後又會反彈,回覆原狀,我是多麼可笑,只是在內心當中預備了多少次的奮鬥,到底要爭取些什麼嗎?我不知道或者我想要給誰看,就算一朵花來到了世上,也有一份自豪,而一個人一個響噹噹的人,我自己能做些什麼呢?爲自然做一份力還是爲我生在這土地的國出一份力?我不敢想又不能去想,一想到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可思議。

看到的一部分好像都在腦海中演過無數遍,自己好像在下一盤棋,在棋中的我又沒有下棋這個意識,但覺得自己很強的人,其實都是自己能力不瞭解,在幻想之中的我就是如此自大狂妄,一旦真實的回到現實就明白了,一切都很難做到,一旦實現那一天就會知曉,也不是那麼難的,這一切,上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我的嘴中,我的話語當中拾起,又拿下,從來沒有實際操作過。

腦海中不斷回味這句話,我是個廢物,是個無能的人,沒必要活下去,或者說在醫院只是沒必要的抉擇,這世界沒有人關注自己,又或者自己也不在乎自己了。

——深淵

這黑暗加劇了一種距離感,漸漸的我成了一個看不見的一個影子,又或者是在太陽之下,我被成了一個被觀察的人,我觀察着自己的生命,失去了自我,現在我的影子原來何嘗不是一個我。

影子之歌出現時我就覺得好極了,從來沒像現在這麼舒坦,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可以徹底的展開了,所有的一切絕望在合適的土壤和環境當中綻放了,我不想像之前那樣逞強着想要一片光明,我是黑暗的,我屬於這片黑夜,絕望也好,什麼也罷,那心不在攻擊和抵抗,只是任由了自己的精神和意志,慢慢的在這夜色當中瀰漫着,無窮無盡。

我重組意識,雖然也是原來的我,不,那是影子的我,何必驕傲或者沒什麼重要性,原本心中存留的某種自大也消失了,也不在乎了,現在我以“頂點”命名現在的我,那是絕望的頂點,也沒有什麼和平的觀點,現在只是好的好極了,這樣明瞭,我這樣稱呼,這樣存在,所有生物都將無法再稱呼我爲人,因爲我也不在是一個人,我是一個鬼,無人性的一個影子,現在太陽落在我的身上,只能從我身上穿過,或被烏雲遮蓋,他害怕了,真的,現在你這世間最強烈的光芒也退卻了,我驕傲了,我從沒像現在這樣驕傲,我是真正的絕望之子,墮落也是個平常的事,冷漠是我現在的嘴臉,我身上流淌的好像不是那紅色的血液而是冷肅。

分成無數半,無數中都有着當下的影子,我總想去呼吸,運用禪宗的方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卻發現並不應如此,我不應該按照書本上其他人的知識總結,我要走出自己的路,無論怎麼如此,生命是自己的,不應隨波逐流聽其它之外的什麼生命或者由人建立起來的嚴肅的或者是看起來是有完整體系的所謂的套路,跟從自己的生命來呼吸,拋棄所謂置身之外的東西,我不受擺佈,我冷靜下來,是一種無法想象的自在。

我不再繼續躺在牀上,而是穿上衣服到外面走走,呼吸下新鮮空氣,腦海中還處於一種矛盾和焦慮,我覺得人是很難擺脫這種狀態,人在這生活節奏快捷的城市當中,又怎麼可能會相當的平靜而無半點波瀾,那一定是神仙的生活,或者說那一定是富家子弟,這不是一種仇視,而是人都會有這種想法,誰不想過一種愉悅的生活,主要是錢不夠。

我不該說的或者說現在的我沒有權利爲自己證明了,我只能用旁觀角度,用陌生的,從未出現的一種客觀的評價自己,現在我所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對誰說?對你們?還是對根本不存在的虛幻的自己?每當我想如此說的時候就覺得自己還存在着,可是那虛無的痛苦逐漸吞噬着我,我不想再逞強了,不想與之對抗,我只想徹底解放,當我心中想到“解放”兩個字時,其實想了很久,但無疑今天就是這種時日了。

醫院那醫生,我不斷回想,想到他跟我進行了很長的對話,或許沒說話。

他說,年輕人,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我兩眼,好像有一種打量牲畜的眼神,那眼神透出一種厭惡的,隱藏在所有情緒背後,那張臉之下,我看得清楚或者是我意淫過度了,確實是我太過於情緒化了,好像是對這種羣體,對得這種病的人都有着一種敵視,好像在說着“得這種這病的人就該死,不應該治療,治療也沒什麼用,只會危害社會”我看出他那種情緒,或許這只是我自己心中幻想的他的話,醫生本該是純潔天使般的模樣,不該做一些罪惡的事情,但是我最近看到的新聞總是某些醫生利用自己的職權進行一些齷齪猥瑣的事情,一想到那身白大褂的人,原本在我心中雖談不上尊敬,但至少當成一個正經人,畢竟是救我命,治療我的人,但是現在我這種情緒上來的時候,我一想,這……我無話可說。

或許,我不該用前人的或者是其他醫生幹了職權之外的齷齪事,現在又強加某位人身上,或者說不能在某些人,個例做了壞事的情況下,就把這些事強加到同類的,某種職業的另一個人身上,這對他,對所有人都是不公平的事情,我如果這樣想的話,那我反而是那個不好的人,我就像是最近流行的一句話是:網絡水軍和鍵盤俠之類的人總是在背後重拳出擊。

我不要想這些了,只想休息,或許經過那場抉擇之後變得不一樣了,具體如何不一樣,相信遇到這種事的人總會清楚的,經歷一場大病,災難之後那個幼稚的人,怎麼會再像一直以前那樣幼稚,終究會發生一些變化,再無法如以前那樣蹦蹦跳跳,無法像以前那樣做起事來無拘無束的,沒有其他後果可言,就像一個人成家立業的那個男人,無論以後做任何事情,就算是想要去自殺,可能這個時候他想的事都是,命都不屬於他自己,而屬於家庭,這是責任嗎?我想了許久想把它拋棄,發現無法拋棄。

人出生時是自由的,但一旦誕生,其實就不該自由了,我們身上都有烙印,這個烙印是一種使命感。

想努力去擺脫,但發現不能如此如意的,那個醫生的面孔總在心中浮現着,總想把他,我真正想把他那心中的那個輕視情緒泯滅,最終發現還是我不對勁,其實這本是罪惡的,再怎麼明白都是無用的,他人的理念,輕視,其實不單是他一個人,可以說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會如此看待這個病,是我不對了是嗎?是我們這類人不正確?難道我們真是有罪的,不道德的?最終發現,我妥協了。

這病不是一時之間就能做到的,其實關於這個想法,我其實這個想了好幾天,最終還是疲憊的無法說服自己,我不斷的查詢網上關於這個說法和這個病的種種病症,我找尋,搜尋,不斷探索,就是爲了給自己找個開脫的理由,但是,真實的那些語言,諷刺的字眼兒出現的時候,我已經無法開脫了,我無法讓他們脫離開,我就是那條濫交的狗,如此講時,我心中想着罵自己的話,比這還喪,比這個還不道德,以前罵別人的時心裏終究有個邊界的,或許罵完還說別人一個好,但現在罵自己的時候沒有止境的,我錯了,真的是我做錯了。 

我想真正可以做到讓自己平和下來,不去管那些除我之外的事物,它們將不能影響我,我以爲完成了蛻變,你們可能會覺得好笑,我玩什麼遊戲嘛,還完成蛻變,真是搞笑,做個正常的吧!我這個人非常討厭任何與普通有關的形容,無論得病與否或許是怎麼樣,我的心我都不允許我自己做,這就是我,在任何環境下,其他的什麼東西改變不了我的,就是你們也一樣,有什麼東西讓你們無法堅強,要學會反抗,或者要學會“批判、審視”,我要如此做了之後,更加的叛逆,要做到極致,就算真得了也都無所謂了,其實更多的是得病之後,最大的恐懼永遠是思想上的病痛,而不是肉體上的,肉體還好說,終究死了,腐爛且就拉倒,可思想上的病痛是不斷迴旋,旋轉的,是一瞬間思考無數的迴響,好像時間都靜止一般或者是超越時間的一種思考,無數的訊號 訊息,痛苦,悲哀,整天整夜都擠滿你的頭,讓你不得好死,讓你疲憊,消磨你的肉體一步一步的摧殘着你,在你沒被病魔打倒之前,讓你內部損耗,直到徹底迎來且加速你的肉體徹底的死亡,爲何不做個剛強的人,“剛槍”兩個字在我耳邊迴繞,不斷的喚醒着我,我發現並沒什麼用,因爲我現在疲憊,急需什麼興奮的東西注射到我體內,我需要這樣的東西,但不是需要毒品或者興奮劑之類,那終究是暫時的,需要平和,安穩自己可產生的東西,讓我自己活得安靜,我不太相信佛所說的什麼屁話啊,或者是真理、開悟等等都無所謂,無所畏懼,這些詞離我遠點,WOW, 或許我就是它們本身。

今晚,今夜的所有的靈魂悄悄的來,也悄悄的給我滾開,或者無息無聲被巷子的狗吠嚇跑,立馬換上白天的面孔,我還不如用其他的什麼東西來阻止,我不想失去這一切,不想失去思考,不想讓自己死在正常人生軌跡的前列,我不想得病,或許我要乞求命運之神不要這樣忽悠我,我這是第一次求神。

不對啊,剛纔好像我還罵了那神靈,現在居然乞求着,我心裏混亂了,求他們也沒有用,不如求自己,可是求自己有什麼用呢?自己能幫上自己什麼呢?無疑就是用平和之氣來緩衝,但並沒什麼用。

我還沒睡,與那夢交流,你們不可能相信,我怎麼可能與那夢的狀態交流,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我確實相信我可以做到,我最近活躍的要死,精神異常,應該是興奮過度了。

我處於渾濁當中,身體也是疲倦和勞累,但意識始終是清醒,睡不着,這樣乾熬着感覺真不好受,不斷湧來的恐懼,真讓人上頭,我想要逃離,多少次心中有逃離這個想法,可是要上哪去呢?就算是平時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不過是散散步,或者去個較遠的地方溜一圈再回來,可能心情就會好一些。

今天可能不一樣了,這次不太可能了,或者我準備在旅行中,準備進行一場較長的旅行,這場旅行我預示到了,是一場關於自己生命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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