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杯酒裏有玫太陽1

《看,那杯酒有玫太陽》文學性強,希望不要錯過。作品有我的風格,希望不要錯過奇妙之地。裏面有大量的我對生命的見解和對社會的不良現象的批判,當成長長的詩讀吧!

本文講述的是以我變成一個虛構的艾滋病患者,進行的內心的狂吼和吶喊,爲何我要寫出這部作品?可能就像是天上不經意流過的一道流星,或者是爲了解開什麼東西吧,或者是爲了治癒什麼東西。文中這個男人狂妄,且有妄想症,精神異常,所以文章將也可能有許多視角疊加,可能會出現有些相似,請理解。

——我是誰?

——上帝?撒旦?還是?

——不在隱瞞,我是我自己

出租屋內,牀上蜷縮的那個男人,眼睛有神,嘴角好像並沒什麼表示,但總讓人覺得他是興奮的,整個房間如一隻隱憂的眼睛投射到他的身上,但他絲毫不在意,只感覺昨晚那酒裏的某種東西還未消散,軟軟綿綿且無力的躺在那裏,他知道,他不久之後就會站起來,去往那天堂……

那房間中存留的一絲影子,現在好像不存在似的,留下的只是那存留的悔過氣息,在他的眼睛裏,深處的腦海中,無數的記憶碎片都指向了某個起點。

——醉生忘死,死而無憾

也就是一尋常酒館,要說有什麼特別的,我覺得應該是我常來的地方,這裏環境倒還整潔,主要是喝酒的,再說了來這裏的目的每個人都懂,蠢蠢欲動,爲了各自的憂愁和城市病來到這裏,說是來這裏減少壓力,對我自己來講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回到我,“我吧!”來這裏當然是爲了尋求一種快樂,一種短暫而不用付出心意的愛,真是有趣的形容,什麼愛不需要投入?懂得都懂。

這裏沒有什麼時間的概念,說來也奇怪,好像只要在這裏多呆一秒,自己就快樂一分,爲何會如此?我想了許久,過了會,自己喝了一杯酒,後來這個問題也忘卻了,其實沒必要想這些東西,暫時的享樂吧,我看着酒館的周圍許多女子,不,應該說異性,還有男人,他們就像是一個個退化,野蠻的猿猴一樣,其實這麼形容倒有一些不貼切,不過我實在找不出其它的詞語來形容,我只覺得他們就像把自己身體最直觀的東西露在外面,給在這裏的人觀賞,他們互相展露着,好像沒人去點破這些東西,在這裏快樂……快樂,纔是至上的,如果說哪裏是真正僞君子生活的地方,可能就是這裏吧。

剛纔那番話其實這麼說,有些不禮貌了,畢竟自己也在其中,這麼一說的話,自己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人了,其實思來想去能來這裏的人能有多好?我自己實話實說,這番話大多都對自己講的,自己來這裏別有用心或者說不單單是爲了享樂的,還有說不清楚的東西,這種東西祕密,這裏的人每一個都有祕密,不過他們的祕密都有一層窗戶紙,沒人去捅破,因爲沒人去花這些力氣,他們相互懂得,相互甜蜜的問候着,互相你摟摟我,我摟摟你,擁抱着,相互慰藉,這裏,女人臉上泛起了潮紅,男人卻藉此更加興奮,舞動着身體的每一處,好像巴不得自己上到天上去,在這裏好像只要會這點武藝就是這裏的主宰,可以主宰這一片小天地,其實這也足夠了,沒人有多大的自信,也很難去完成很遠大的目標,在這小地方擁有一些自己的小尊敬倒也不是不可以的,我看着他們,反觀自己,不過二十來歲,可倒有一種老氣,這種老氣是自己徒增的,倒不如說是自己給自己強加的一層保護傘罷了,在這裏如果不裝的成熟一點兒,可能會被人欺負的,喝酒都可能喝的不踏實,舒心。

關於爲何會來這裏喝酒?其實我是很不想說的,這就像是把自己的心一點一點的掰給給你們看,此時我就像一個講故事的人,好像發生了許多事情,又或者什麼都沒發生,只不過是炫耀着自己的經歷豐富罷了,可能有人們會講我是不務正業,在這裏虛度年華和大好的歲月,隨便你們怎麼說吧,現在呀,我呀,可有着美酒和這些美人陪着我,我比那皇上,那古代的所有的富貴子弟,我覺得都更加快活,快樂,我看着他們跳動着,舞動着,一直到後半夜也不曾停止,無法想象他們怎麼這麼有活力,但我自己是從來不去跳的,只是這樣看着,好像只是單單這麼盯着,再嘗口酒就十分滿足了,我是常來這個酒吧的,關於自己爲何來?我好像不經意之間又略過去了,其實沒什麼原因,不過是孤獨,來這裏尋求個慰藉罷了,走在路上雖然來來往往的行人很多,但是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一個個都像陌生人一樣,在你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們就當你不存在,或者你當他們也不存在,或者說地上有人摔倒了,不會像以前那樣立馬上前去扶,而是立馬避開,我在想是誰做錯了?是我?是他們?還是這個社會?我不敢想,也不去想,立馬喝了口酒好像也放下了,若給我勇氣或者給我足夠的籌碼,那我一定會去扶的,二十歲的我竟然會有這種思想,我好像齷齪了,或者時常書本上或者老師所說的當代青少年意氣風發,應有的一種擔當,是的,我沒有,我承認,我是個不務正業的人,或許說我從來都沒認真工作過,或許坦白來講:我玩了好幾年,我始終是處於一種流浪的狀態,跟乞丐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是他們穿着破敗的衣服還可以賺許多錢,而我卻穿的衣冠楚楚,但是布兜裏就幾個子兒,也就我自己清楚。

雖然來這裏許久了,總的來講自己的酒量應該也是鍛煉出來了,其實並不是,自己也就不到兩三杯酒的肚量,不過是小口小口喝的,就如品茶那般,說起來也不可思議,這竟也沒人去管,我其實覺得這樣倒也挺好,不過,我自己的內心終究是想要有人催促着,倒也不可能的,出了社會,在這種地方沒人去催促着你,全憑自己的內心喜好,你想要去放縱,想要去花錢,那你就去,人們巴不得你花錢,而又有誰能夠想讓你掙錢,多盼你點好?我冷血至極,我冷漠,有一種與周圍,與社會,與那太陽不相符的一種態度,我承認自己好像變得冷了起來,這種冷啊,是迫不得已,或許說是被迫的,是有些東西讓我變成這樣的,原本的我……想到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也想到之前,好幾年前的我,那也是個大小夥子了,在跑道上,在操場上揮動着自己的汗水,和同學有說有笑,跟老師同學打成一片,可是爲何現在一切都變化了?我不禁抓耳撓腮,自己的頭髮倒也披散着。

披頭散髮在這個時代本是“藝術家”特有的一種裝扮,他們都在路上頂着“藝術家”的頭銜,就會有人送過去崇拜的神光,而那些藝術家且不去理會,仰首挺胸的向前走,而我若披頭散髮,那些行人,那些路人只會當我是個傻子,是否精神不正常,看我大笑的說道這番話,是自己的揣測也好,還是意淫過度,都無所謂了,就如我常說的:無所謂了,隨你們去說吧,自己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我看看手機已經不經意過了幾個小時了。

我或者有些醉了,但又有一種說不清的清楚,我在哪兒?我只覺得自己恍恍惚惚的,就像我變成了一個女人,又或者我從來都不是一個男人,這到底是什麼?是什麼讓我如此琉璃顛倒,讓我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我是個正義的人,又或者這世上根本沒什麼正義,都是我瞎編出來的故事,還有這所有發生的一切都翻江倒海一般的出來吧。

——遊戲人間

我聽見了自己的生命的倒計時,滴答…滴…答。

許久,我已醉倒。在酒館裏的我,也記不得發生了什麼,也不記得自己來過多少次這個破地方了,又或者這是個新奇的地方,好像每個時代都有這麼個放縱之地,是供人享樂的,在這裏,人就像在天堂那樣快活,在這裏的肉體根本不存在,只有那快活,放縱,罪孽的靈魂在這裏,自由的翱翔在這房間裏,人們的精神的交合着,男男女女,女女男男,又或者在這裏都可能發生,罪孽者合法的天堂,在這裏小丑先低下了頭,卸了妝,走下舞臺。

這裏無正常的光,有的只有人類製造的刺眼的東西,自己的眼睛不是自己的了,這裏的器皿,我眼前玻璃杯裏的烈酒像由各種野蠻之物調製出來的汁液,靈魂都在此中,其中流淌着是讓猿猴進化而成的人,我在此享受着,觀察着,理性的人會將這裏會公正的對待自己,連同着相同的人類一起,都把他們看待成動物,又或者他們從來都沒有真正人的權利,他們只會高呼着自由,不知不覺之間,我覺得或許從來都沒有哪個人能夠真正樹起來過這些。

我算了什麼?我不是故事中的人,又不是主角,我只是無數片刻而成的短暫風景,如果你們心情能因爲我而受感動和啓發,倒也變得有趣,可能你們接下來跟我(主角)一樣遭受同樣的痛苦和經歷發生相同的事情,希望活下去,只單純高貴的對待生命最後的時光。

——可能你們人生就如我一樣,沒有第二次了,第一次就備受煎熬的話,若真有輪迴我覺得你們也不會在想成爲人。

我或許不應該用這樣的口吻,像個嚴肅的老師一樣,明明現在我還活着,但我卻體驗到了與那太陽光完全不一樣溫度,我深吸一口氣,這口氣在內心中打轉,直達未知的清醒之地,或者我不該如此形容,我許久沒聽見這清脆鳥兒的叫聲,可能是我所思念之人的呼喚,在這人間最不缺少的就是人,可在我看來人最不像人,倒像是一羣狗。

太陽的光,我本以爲離我很遠,好像是我(虛妄的內在之心)離人間的距離一樣,我雖活在這人間當中,成了一個人,可總是疲憊感覺不真實,這人間有許多人的討論着道德正義,虛情假意,還有人談論着自由生存的意義,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雖然我才成年。

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就算是現在的我也無法立馬說出來, 我覺得說出來之後,我就會與之完全不相符,因爲人就跟那流動的水一樣,沒有形狀的,所謂的狀態,都是被寫在紙上,畫出來的,或者是被其他人定義的,而對自己而言,每一個人可以是任何形狀的,來去自如,不被任何東西所囚禁,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並不是的,因爲有了肉體,有了生存,人就變得跟之前所說的那樣,那樣有趣之極,我,我卻感覺……

一個人從降生開始,或者說已經長大成人,具備喝酒的權利以及可以玩弄騙自己的小把戲。

我愛的太陽或那月亮展現出自己的真誠的東西吧!一點一點的剝離開裏面的雞蛋黃,讓我看清裏面的真實吧!那女子的胴體和更深處隱祕的,可以令人懷孕養育人的東西,那是男人或者是真正說是人真正向往的天堂,而男人的那可以收縮的生殖器,更是許多人所追求的。我在說些呢,我喝醉了,我不應該如此放蕩或者說我應該約束點的,至少在我這個年紀不應該說如此的話。

我不該在喝醉時說這種話的,說這種話會對當代的青少年不好,是應該如此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一旦在喝醉的時候,身爲男人的我,總會在嘴裏蹦出來這些不着調的話,或者說是心裏話,我可真是老流氓。

每次說這番話時,總有什麼在阻止着我,不讓我說這番話,那約束從何而來?消除不就好了,爲何在意。

那本屬於我的東西,可現在我卻處於絕望之中,潛藏在這酒裏所有的烈性,我只覺得自己卑劣不堪,只因爲某件事我做的不好,或者某個人說了我的壞話,就導致我開始自卑,或者還因爲其他的什麼東西,之後會覺得自己不該活着,此時酒吧的氛圍到達了一種無法想象的地步,頭頂霓虹光閃着,好像我只覺得現在無法呼吸,現在的跟死了沒什麼區別,在這裏沒人會尋找意義,有了意義之後,人就會有痛苦,之後就會恐慌迷亂,開始孤獨起來,但我又不想如尋常人那樣活着,我不是個平凡的人,我是個偉大的人,或者我應該跟天上所能看見的東西一樣,可現在我這是在幹什麼?在這個酒吧裏,我覺得自己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好像只有那些的跳舞的男女纔是屬於這裏的,我真正是個局外人,我怎麼了,今天?

我想起了一些事,我看着那酒裏翻滾的泡沫,還有我可想象的酒的烈性之後,深深刺激了我的記憶,那回憶不斷讓我想起從前發生的事情,又或者是未來可能發生的事,這兩者不斷衝擊了現在的我,此時此刻,我好像一絲不掛,我沒什麼祕密可言,又或者祕密跟實話實說沒什麼區別。

過了一會幾個小混混,還有個裝扮很奇怪的女人,應該說是新時代的女人,他們來到我的旁邊,不論交情干係直接跟我打招呼,跟我說,哥們這是幹什麼?有什麼煩心事?他們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低俗,我覺得爲什麼要跟我打招呼?或者說我們倆很熟嗎?他們總是這樣,在這裏我也是習慣了,我並沒什麼沒怎麼搭理他們,但我看見其中的一個女人,像我掏拋媚眼,好像正許可着能做一些大膽的事情,好像在這個地方,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或許說是你情我願的。

酒勁兒上來了,昏迷了,在不怎麼清醒的情況下,一個房間裏,那房間有酒館相似的燈,能激發內在的某種東西,每一次閃動時,房間裏傳來那妖嬈的音樂,都進一步讓人上癮,無法想象一個人在此房間,是否會睡的安穩。

我被灌醉了,我不記得是男人還是女人,現在好像也不怎麼重要了,好像我的本能在閃爍,在飢渴的問候着說:我快樂沉醉着,以後的後果,等我醒來再說吧,就讓我在此快活起來,我只感覺自己的精神到達了西方極樂世界,百鳥花香,佛音繚繞,又或者是女人羞答答的聲響,我不記得我不在乎這個,這些東西一起襲來,夾在在一起時,讓人無法自拔,可等我醒來,我好像並沒有那種驚訝的感覺,好像覺得是正常的。

其的是我睡的很香,好像從沒像現在這樣,但總覺得有些不滿意,可能是因爲快節奏的原因吧,或許有些東西沒得到驗證,我在睡夢中依舊在回味着某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性”對我自己來講,在我的深處是那種見不得人且不能說的東西嗎?我遲疑了,這種遲疑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性”這種傳宗接代的行爲或許說一種愉悅的行爲,是幾乎普羅大衆,生物都會經歷的行爲,而對我自己來講就有一些羞恥,或許對這個社會來講,都難以切齒,爲何會如此?難道被施了魔法?或許說是誰做錯了?難道性本身就是個錯誤嗎?爲什麼性會有羞恥感?這個羞恥從何而來?爲什麼人們只要提到它的時候,就覺得這是個龐然大物,而又有多少人會在私下進行一些交易,我懶得說,更懶得提,其實動腦子想一想,有太多人會這樣了,有多少人,多少婦人和多少男人在結完婚之後依舊會勾三搭四,擾亂多少家庭,爲了所謂的金錢,權力,還是單純的慾望的快樂?這些罪惡的事情,我還要講的是你們這羣人有道德嗎?你們終究不配做人,我越說這句話就越覺得好像是對我自己講的,現在的我不也在進行這種行爲嗎?那又怎麼樣?我又怎麼了,我不承認,我打死不承認,閉口不談,又有什麼問題呢?

雖然,我現在沒有清醒時的那種意識,但是好像已經上演了千百來回了,好像上述那些也只是我這種感受的一些小邏輯。無法相信一個人竟會有如此的心思,在做了這種快樂事之後,都想的是如何給自己找藉口,找理由開脫,難道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那當時甜言蜜語的時候,愉悅的時候可不是這份嘴臉,是不是,我自己?(反問我自己)

夢中我見到了許多事情,我見到了一個女生或許說不想提這個人,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會在一個特定的年紀,一個青春的年紀,遇見一個喜歡的人,而那個人你不一定要天天與她見面問候,只是遠遠的當她是一個美麗的風景,觀之,賞之就心情愉悅,看見她流淚,就覺得自己比她還要傷心,這並不是什麼童話,而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每當如此覺得的時候,就覺得人生多好,爲何自己卻變得像現在這樣冷漠呢?

我不再繼續思考,或許說我醒了,醒來之後一些現實的問題總該出現的,我不得不面對這些事情或許是自己該做了錯事或做了什麼不道德的事之後,必須面對的一些後果。

我腦子裏突然有個想法是,該不會得病吧?那個給我帶來愉悅的女人,她身體是否健康?好像我並不像之前那樣血氣方剛,時刻在意自己的慾望能否得到發泄,急需找個隨意的女人,爲我排憂解難,可現在真正發生時就覺得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因爲個女人就這樣死了,在有艾滋病的時代,人與動物都可能會發生交配的行爲,還有什麼不能夠呢?

在進行一些思考和準備之後,我覺得自己如此的邪惡,那個女人,或者說那個人對我進行某種性行爲,完事之後,我竟會覺得對方是否有病,或許說用正常人的思維總該如此沒錯的,但是對我自己來講,我不應該如此,而我應該在意的是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萬一我們倆都是在酒精的催促下,不得不進行的,那我心裏就有罪了,而相反如果在另一種情況下是那個人強行把我灌醉,再實行作業的話,那我竟沒有一絲疲憊和罪惡感了,你看一個事情面對不同的情況,卻有兩種不同的看法,其實無論哪種情況境遇,終究是自己想給自己找個藉口開脫,開解罷了。自己可沒想到自己如此的像個小人,如果對方是個女人,無論怎麼樣也好,可終究是個女子,萬一她真是知道自己有病而強行讓我傳染的話,而對於這種行爲又不能說她錯了,也可能是之前也有人這樣對她了,而讓她產生的某種就報復性行爲,而沒有那一切前提的話,只是想報復,想讓人跟她一樣得病的話,那我閉口不談且不去管,我相信這時代肯定有這種人的,不過這種人的背後肯定在經歷了某些東西之後才產生的,不會是平白無故的報復社會,就像是一句話說的好,我們不清楚其他人過去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要批判他的各種,但是對於那種故意報復傳染給其他人的,一定會遭到社會的唾棄和辱罵的,而又相反的弱勢,只是因爲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迫的進行這種行爲的話,那他就不用受什麼道德的苦,可真的是這樣的嗎?我覺得反而是那些弱勢的人越遭受道德的內心的困惑,相反越是那種無法無天,有病的人的傳染源卻越毫不在乎,換成我,換成一個正常的思維,或許說我也不怎麼正常,但至少比上述那些人冷靜得多,客觀的思考這些問題之後,發現自己好像也像個陰謀家,把那個帶給我快樂或者是可能傳染給我的人當成一個物體,一個畜生,是的,我就是如此想的,公之於衆,且不再隱瞞,我在想她(他)憑什麼傳染給我,或許說我內心對那解放的慾望是雙向的,並不是他(她)單方面的,如果當時我可以拒絕,我一定不會將自己拱手讓出,投懷送抱,在這慾望的海洋中,可是並不是這樣的,我也渴求着,渴求着這一切,所以從現在來講,我並不是那弱勢羣體,我不必求得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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