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孩:不可承受之重和爱

我时常觉得这世界是大孩子的过家家,但是有多些人常常跳不出来,把这“过家家”玩得太认真。无关情爱,权力,金钱,亲情,生死和天上星,太至始至终的信仰一种东西,都把这“过家家”玩得太认真,容易受限于囹圄,也容易将爱的人缚住。

生命,每个人都生而不易,可又常把这样的不易,转换为暴戾和牢狱,给本该好好爱的人。那些你的家人,朋友,爱人等等。人的善意和谦逊,是需要勇气的。人的脊梁是不会畏惧任何权势的。而我们常常把善意和谦逊给了陌生人的一面之缘,只想伪装着下次见面的美好印象,又常常对着爱的人呲牙咧嘴。我们,对陌生人谦逊,并不因为畏惧,而我们对爱的人展露凶相,确是因为不够勇气。勇气不够,生而不易,生命有不可承受之重。所以,我们因不易,而更像动物,更易展露兽性。而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生活的过家家,去让自己谦逊,去热爱自己的爱人和身边的一切。

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我面对每一个暴怒的人,我多么想知道他内心的苦楚。我也不知道他要强装多久,只为表面的镇定。我多么想让他于我敞开心扉,忘掉所有顾虑,给我讲一讲他想说的话。或是我真的有一万个身体,给他撕得粉碎,让他把所有的暴怒都释放,再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自己的境遇。

我心里藏着一只凶兽:我他妈自己都顾不了,还要顾及他人的感受,能不能各自安好?

关于爱和我爱的方式。我想到一只猫,抓了一只老鼠,给它亲爱的主人。我也时常像这只猫一样,给我身边我爱的人,一只老鼠。也许这种表达方式既不大人,也不小孩。大小孩。

像我如果很乐意地吃了甜点,因此而开心,就想着把这份开心带给朋友。可他们收到的礼品可能并不好,是淋过雨水的,甚至是不合口味的点心。而之后,我会尽量让看似不好的结局,不要影响我做一只猫。

关于爱人。也有她会哭,我会心疼。还有不懂得安慰她的无措,她却总能自己说着“不哭不哭”,就拾起泪珠,这倒给予我极大安慰和便利。猫,应该一直抱着她。她离我很远,夜晚我会担心。鳄鱼在我身边,也不知道她那边有没有熊。远的人,总会有牵挂。而牵挂时常堵车,即使在三秒的信号里。还有我众多的姐,我自是不用担心的,因为她们有自己的爱情。

可是我以自己的方式去爱,似乎万事都像叼着鱼的猫一样简单,因为确切的没受过风浪,自是也不想身边的人承受风浪。

前方的阻碍,是来自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是误会了猫。或是猫将万事都想得简单,实际外面的世界在酝酿着风暴,等着猫的,是一无所有,是等着被雷雨撕碎。

我也时常同情人们都在濒危的边缘,维持着梦境不破碎。因此我也理解人与人之间的防卫,伪善之人总是用善良在前路布满荆棘和陷阱,又怎样让善良之人脱去一身甲胄,与我坦诚相见。况且,我也不会在未来的日子里都是猫。而如今,我依然很庆幸,我还可以以此襁褓中的庇护,发出圣光。

我会承受自己大小孩的生命之重,以我的方式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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