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走的第三天,
家人互送回老家,
相聚内蒙泉寺村,
最后送别这一程。
享年八十又加五,
耳背已有八年多,
身体其他均无恙,
突然倒地没再起,
留给至亲一阵惊,
儿孙至今难接受,
各个悲恸哭断肠,
她却安详如熟睡,
怎奈家人忍离去。
忆想去年国庆时,
与奶一起游北京,
广场与席共同梦,
卢沟桥外与之谈,
颐园共游儿时梦,
便宜烤鸭填空腹,
奶奶高兴不愿回,
只奈时间不允许,
答应奶奶次年续,
遗憾此时已不待,
愿奶天堂明孙意,
来生还做一家人。
奶奶走的第三天,
家人互送回老家,
相聚内蒙泉寺村,
最后送别这一程。
享年八十又加五,
耳背已有八年多,
身体其他均无恙,
突然倒地没再起,
留给至亲一阵惊,
儿孙至今难接受,
各个悲恸哭断肠,
她却安详如熟睡,
怎奈家人忍离去。
忆想去年国庆时,
与奶一起游北京,
广场与席共同梦,
卢沟桥外与之谈,
颐园共游儿时梦,
便宜烤鸭填空腹,
奶奶高兴不愿回,
只奈时间不允许,
答应奶奶次年续,
遗憾此时已不待,
愿奶天堂明孙意,
来生还做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