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節目給那英播出了一段她參加6季《好聲音》收穫3個冠軍學徒的經歷,那英感言,是《中國好聲音》成就了她在音樂上變得更加飽滿,
主持人開始找事情,問那英:“哪個學員讓你印象最深刻?”
那英抿嘴有一絲猶豫,但還是說出了那個答案:“梁博就挺讓我深刻吧。”
話音未落,身後梁博驚喜現身,觀衆也冒出了小規模尖叫。
當那英轉身看到梁博出現的時候,那英發出非常意外的叫聲。因爲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剛剛的點評,居然變成了當面的評論。
這一遭,可能是《王牌對王牌》驚喜現身環節玩的最大發的一次。來自東北的那英嘴上一點不客氣,一骨碌把這些年的恩恩怨怨全給抖落出去了。
在偶像們怒刷存在感,視粉絲爲“香餑餑”的選秀時代。梁博儼然成了選秀歌手中的一個“異類”,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梁博參加第一季《中國好聲音》一夜爆紅,讓人始料未及的是,他反倒過上了“隱士”一般的生活。除了一個“好聲音冠軍”的頭銜,梁博並沒有沉迷於一夜成名之後娛樂圈鮮衣怒馬的日子。
同期選手平安、吳莫愁、金志文、吉克雋逸等人,依靠好聲音的選秀打響名頭之後,他們的廣告代言、各種商演都接踵而至。
相形之下,冠軍梁博的“沉寂”,讓大家都忍不住開始有些疑惑:梁博是不是被“封殺”了?
那時的他,剛到21歲,還是在吉林藝術學院上大學的小夥子,留着寸頭、穿着樸素、抱着吉他彈唱了一首《長安 長安》。
憑藉一副與年齡極其不符的沙啞嗓音,梁博最終贏得了那英的轉身。
之後的他唱着《私奔》、《北京 北京》,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闖到了最後。
面無表情是他的常態,黑色衣服也是常態,揹着吉他閉着眼睛彈奏是常態,而七年前他說“要讓大家聽到我自己寫的歌”更是常態。
他做音樂的原則是“赤裸地滿足自我,雖然自私,但我的作品必須有我的烙印。”
有人說梁博的音樂太小衆了,但是梁博卻並不認爲自己的音樂小衆,爲觀衆所喜歡的音樂纔是好音樂。
梁博在一片自我的荒原中,野蠻生長。那英老師給他說,“你幹什麼我都不管,因爲你的性格決定了你很多東西已經註定了,你不能讓人去管你。
當然也教不出樣,管不出樣來。”正如那英所說的,梁博的人生是不可控的,因爲他所期待的人生,是真正按照自己的意願,遵循自己內心的軌跡,做一個真正的自己。
梁博的歌有點類似紅酒,不似白酒那樣剛喝下去,就能讓喉嚨感到濃烈的刺激,但是喝完之後餘香留脣,別有一番風味。
說實話,第一遍聽《男孩》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旋律歌詞都沒什麼亮點,但是聽的越多,再加上他優秀的舞臺表現力,我被一點一點的抓住。
他把對女孩的懷念寫進歌裏,並融合了自己的感觸,總結出最後的觀點:但是不能夠重來!
有人說,梁博拿這首歌去踢館肯定能贏。但梁博沒有,並且他也不會這樣做。
他一直要做的是他心底的靈魂歌手,那是他真實的自我,是他打從心底的信仰。
好吧,小編承認是個俗人,依然用曝光率、粉絲數量、代言量來衡量一個明星的成功與否,但是梁博不在此維度內,因爲他只是歌手。
如同你剛打算愛上那個狂野不馴的搖滾明星,他卻波瀾不驚的關上聚光燈秒變成路人甲,留下驚掉下巴的你若無其事的走開了。到底哪個纔是真實的他?
兩者的音樂風格與精神意境,都有很大區別。唯一的相同,大概只是他們面對鏡頭,都不怎麼愛說話,生活裏保持着節制。
最後一句“反正不能夠重來”有着飽經遺憾卻最終決定放手的依依不捨與灑脫,梁博知道,只有遺憾纔是人生的常態。
梁博像是娛樂圈的苦行僧,一心一意追逐着自己內心的那份純與真,不管外界紛繁嘈雜如何,他總能撇清那些干擾他的東西。只有歌壇有越來越多像梁博這樣的歌手,我們的音樂水平,我們的環境才能越發的健康向上起來。
我想如果說梁博爲什麼現在能擁有這麼多的粉絲,一方面是因爲他本身的能力真的很強大,另外一個方面也是因爲梁博不屑於表態,永遠想要勇敢的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