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刻錄機(154)——捉夢記(10)

話說,一開始的夢境我們是在類似於一個公園的地方。在夢中,我接到了一個奇怪的指示(具體來說應該是我們),我們接到的指示是需要從一旁的樹林中的樹上摘下花朵,然後再將那些花一朵一朵地擺放在路邊一顆顆的草尖上。說來也很奇怪,那些被我們從樹上摘下來的花,放在草尖上之後很快便與草融合,與草融合在了一起,彷彿那花本身就是從草上開放出來的一般。

然而,這不是夢境的重點,夢境的重點是這個夢的意境。在夢的潛意識裏(或者本身就是我自己的潛意識?),我們這羣在摘花然後放花的人雖然都在按照指示在做着,但似乎大家的心裏又都在反抗着什麼。怎麼說呢?似乎這個摘花放花的過程並非是我們自己心甘情願,而是受了夢中某種神祕力量的強行命令,我們不得不照做,而如果不照做我們便會收到某種嚴厲的懲罰。

可懲罰是什麼呢?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只知道如果不這樣做我們會受到懲罰。可是,既然內心有壓抑,那麼便始終都會是要進行反抗的!於是,在夢中我開始與其他人開始團結,我們一起商議着什麼,然後似乎取得一些成效。因爲夢境實在過於模糊,所以夢境中我們具體在密謀什麼,或者反抗什麼都是不清不楚的。只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們在這種祕密團結的反抗中,我似乎在這個夢境裏開始過得比較舒坦些了。

雖然夢境模糊,夢境中只知道我們內心都是壓抑的,但又不知道我們需要反抗的是什麼。不過夢中我們密謀的地方去又記得清晰,些類似於在讀書時代教室的地方。我們在在一起在談論着,猶如以前的革命工作時那般地下工作,在謀劃之時內心有着信仰的快樂。

這時,不知爲何前女友又出現在我的夢境裏了(她與我已無任何關係,並且我們都已有各自的生活),大概是她現在在這種我們備受壓迫的環境中過得不是很舒暢(實際上她是過得比要好的)。然後,我的夢境的重心意識開始發生了轉移,已又當初反抗一種無形壓力的夢境轉換成了我要不要幫前女友去解決她過得不舒坦的生活。而這時,夢境中教室裏的其他那些人也開始在與我爭論了,意思是爲何要幫她。而後來,我終於還是幫助了她。在幫助她的過程中,我似乎又看清楚了已經有幾年未見的女人,我似乎感到她在那種無形的壓力下失去了原來所看到的那種文藝氣質,而她已變成了一個看起來很俗氣的女人。不知爲何,心裏湧起了一股很重的失落情緒。

在幫助了她之後,夢境便開始呈現消失的境況,大抵是我們已經違背了夢境中那種無形的指示,而我們自己彷彿也在漸漸消失,隨着那種要在那個世界消亡的焦灼感的臨近,我終歸還是從那個夢境中醒來了。

最後還是想說一下這個夢的奇怪處:那就是整個夢境我似乎找不到一個很明確的事件,除了一開始摘花,放花的具體事件,其他事件都似乎只是一個意象存在一般,比如說我們受到誰的指示要這麼做,比如說我們害怕的究竟是什麼,比如說我們談論要不要幫那個女人的原因,等等,這些都是沒有明確是什麼,只是感覺到它存在夢境的意識裏,並且確確實實存在於夢境裏我的身邊,在無形地壓抑着自己,仿若一個幽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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