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在兒子13週歲的第一天，我仔仔細細研究了最近的語文試卷。
我想知道他連續低分的原因。
究竟是不認真，還是腦子笨。
都不是。
在研究完他三週的語文錯題之後，才發現，如今的語文考試對學生的苛刻程度，早已遠超我對高考的記憶。
我以爲，語文是理解，是表達，是百花齊放。然而，閱卷給分時，依然是模板，是標準，是一字不差。
兒子相較於同齡孩子略顯幼稚，但在他的答案裏，我明顯看見了努力。
他努力的套用模板，努力的使用他並不熟練的辭藻，努力的把能想象到的所有可能性補全。
可惜，仍然與正確答案失之毫釐。
他很沮喪。
我同樣沮喪。因爲我雖然在閱讀文章裏看出了“理解”，可標準答案必須寫上“爲理解做鋪墊”。
語文明明是我們最常用的，卻變成了最難懂的，難道一定要把孩子們培養成“皇帝的太醫”，長着“同一條舌頭”，纔是成功嗎？